“不说是么,好,很好!”弯腰将自己的脸凑近骨银银的耳畔,宫狱狞笑一声,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似的,夹着滚烫的气息,喷在了骨银银小巧晶莹的耳垂上,“那本太子,就只好把母后漂亮的手指脚趾,一根根的切下来,喂给本太子的好弟弟们,如何?”
骨银银闻言,冷冷的斜着眼角,睨了一副恶魔嘴脸的宫狱,抿着已经沾满自己鲜血的青白双唇冷笑起来,漠不关心的表情就好像要被切掉指头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样,“幼稚。”
宫狱一听她又骂自己,居然还用了幼稚这样极具羞辱意味的字眼!
“该死的女人!”宫狱气急,操起手中的黑剑就毫不留情的往骨银银的双手挥砍了下去。
眼见削铁如泥的黑剑就要砍到骨银银撑在地上的雪白小手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抚掌之声。
这时,那容颜妩媚的男子,一面懒散的穿着衣服,一面信步朝骨银银这方走了过来,“太子爷真是好手段,真是一出好戏,真是让臣弟,甘拜下风呢……。”
扭头看向朝自己这方走来的妩媚男人,宫狱缓缓的直起了身来,撤离了凑近骨银银耳边上的脸颊,又扬起了狂妄的邪笑,“宫莫妖,别告诉本太子,你现在出言,是想救这个千人.骑的荡.妇?”
边说着,宫狱边用力的扯了扯手中还未松开的,骨银银的一头长发。
但听到骨银银接下来因隐忍痛苦而紧咬着唇瓣,只能发出急促而痛苦的呼吸声时,宫狱一脸愉悦的笑出了声,看向了他四皇弟宫莫妖的眼神,也变成了十足挑衅的意味,“别忘了,你现在自身已是泥菩萨过江了……。”
宫莫妖轻笑起来,眉上的那片蓝紫蝴蝶翅仿佛要振翅飞了起来似的,笑容争若那妩媚到了极致的小妖精,慵懒绵软的嗓音真是酥麻到了听者的骨子里,“收拾我们这些不堪一击的溃败蝼蚁,太子难道都不觉得无趣么?还是太子早就忘了,自己最大的敌人是谁?或者说,太子的本事,也就只能收拾我们这些个无权无能的……。”
宫莫妖的话还没说完,那把黝黑泛着森冷嗜杀光泽的玄铁黑剑,已然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知道自己卑微的像只可怜的蝼蚁,就最好别用这种提醒的口气跟本太子说话。”一手依旧维持着拉扯骨银银长发的宫狱,将持在大手中那柄锋利的玄黑长剑,在宫莫妖那白嫩的像一碰即碎豆腐似的的脖子上缓慢而嚣张的油走着,邪气的笑容也带起了不可一世的气势,“因为本太子,总是会很不小心,就把蝼蚁给踩死的。”
闻言,宫莫妖只是慵媚的一撩一头长及至膝的蓝紫三千发,但笑不语的与气焰盛极的宫狱四目相对,意态那么懒懒的,闲散的就像天塌下来也无关紧要一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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