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仙宠>029:帝君怎会在此(为17鲜花更)

我大惊,急急捏了个诀去挡!

一道金光先于我射出,堪堪打倒那玉清身上,只见玉清轻飘飘的飘出去,“咚”一声砸在地上,顿时口吐鲜血。

九渊收了袖子,冷冷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公主这般,可是不将天帝放在眼里?南海龙王便是如此教导二公主的?”

九渊周身戾气暴涨,看得众仙一阵心惊胆战。

“上仙息怒,上仙息怒,我等怎敢置喙天帝,”龙王见此状况,也是赶紧撇清关系。

那玉清公主躺在地上,口中鲜血滴在大红嫁衣上,逐渐变暗变黑,好不狼狈。虽然神色颇为不甘,但碍于九渊浑身杀气,却也不敢顶嘴,只得再一次用眼神将我凌迟了个遍。

场面混乱如此,我一时愣在原地,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九渊语气森然,让这喜庆的婚宴添了一把冰冷,“龙王的待客之道,在下领教了。”

龙王吓得一哆嗦,一个劲地赔不是。

九渊哪里肯听他细说,凌厉眼风扫至地上的玉清:“南海公主这般德行,怨不得三太子心恋他人,今日东南二海联姻作罢一事,小仙一定将其中原由禀明天帝,天帝定会秉公处理。”

九渊将天帝搬了出来,吓得龙王老人家全身哆嗦,倒是一旁的敖沅一派坦然:“敖沅在此多谢仙者成全。”

九渊轻飘飘扫了他一眼,忽而罡风一扫,将我卷了去。

一番天旋地转,便见周遭的景致焕然一新,不再是那闹哄哄的喜宴,倒是东海边上一处清雅的山间。嗬,这山头,好生眼熟,正是本仙子做蛟那会子栖息的山头。

正待细瞧,身后跟来一人,急急开口,“天帝留步!”

嗳?我往九渊瞧去,这才见他何时竟收了法术,将我二人原貌露出。

来人正是敖沅。

他直直盯着我,痴痴唤了句,“阿箩?”

那痴迷的眼神瞧得我一阵肉紧,却不知何时与他亲密如此,竟唤得如此缠绵。

见他这眼神大有继续陶醉下去的架势,我只好出声朝他一拜,“紫箩见过三太子。”

敖沅皱了皱眉,盯我半晌,失望地叹了口气,“不是阿箩……”

嗳?怎的我又不是了?莫不是九渊往我脸上施的障眼法没有消除?

“三太子好眼力,方才朕自作主张,搅了你的婚宴,还望三太子莫要记恨朕才好。”

一席话面上听着虽像道歉,却依旧是高高在上,半点不*份。

敖沅脸沉如水,“天帝言重了,敖沅此番正是来向天帝道谢的。”

九渊听罢,十分受用地点了点头,“这事中原委,朕也推出了个大概,三太子用心良苦,只是这紫箩,尚不能归还与太子,事成之后,朕定会给你做主,将她许配与你。”

敖沅拱手揖道,“如此,敖沅便先谢过天帝。”

说罢,敖沅神色复杂地含了爱慕和憎恨这样复杂的存在……

半晌,终是堪堪一拜,“如此,敖沅告辞。”

目送三太子英姿飒爽的背影,一时竟觉心如刀绞。

我张口呼吸半晌,愣愣问九渊,“你方才说将我许配与他可是真的?”

三太子与我无甚交集,就算真如那老蚌谣传,爱慕于我,但这也似乎来得太突然。就好比我与他做了一千年的陌生人,互不往来,突然一天,这陌生人突然说喜欢我,这感觉如同脑中搅了千万根丝,怎么捋都捋不清。

加之,我看不出他这万年不变的冰山模样到底是瞧上我哪一点了,只怕是莫须有之事。

若是以后真给他做了老婆,岂不是要将我冻死?

素来只知,这东海的水拔凉,却不晓,也盛产冰人。

九渊挑眉看我,“哦?莫非你已迫不及待?”

我大惊,连连摆手:“不不不,小仙唯恐避之不及,天帝还是莫要乱点鸳鸯谱了。”

正考虑是否要打个滚撒个泼,央求他收回旨意,这厮嘴角漾起涟漪:“料想你眼光也不会这般差,此阿箩非彼阿箩,方才朕是诓他的。”

嗳?这厮也忒不厚道了些,正待与他说教一番,他却卷了云头,已然飞了好远,本仙子仙术不济,折腾半天方招来小半朵乌云,急急朝他追去,奈何这厮窜得忒快,本仙子拼了吃奶的劲,也只是看得见他一片衣角。

不过这衣角也窜得极快,一滋溜便入了云障。眼见这般,本仙子料想也追不上了。索性慢吞吞跟在后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遭景致。

咦,不过,这路并非回天界的路!

只见周围昏暗阴沉,崖壁上开得炫目妖娆的花正分泌着某种液体,待我细细瞧去,却是妖冶夺目的鲜血!

一时惊魂未定,一个没站稳,险些从云头栽下去。

不过惊魂过后又是三分好奇,这花荏地会流血,要是能够移栽到九渊的后花园,保不准要惊艳一番!

遂欲伸手去摘,却听得背后一声流水溅玉,“倾华可莫要动这花。”

摘花的手生生止住,又听得身后道,“这花名唤赤染,每日用鲜血浇灌,为魔族圣花,专食人精血,倾华若是想要,师兄摘与你便是,可切莫动它。”

听闻月老时常望月嗟叹,这世间有种美人唤作蛇蝎,有种毒药唤作妇人心,我道月老糊涂,却不想如今这妖娆红艳的花儿也是危险至极的魔物,真真吓坏了本仙子的小心肝!

讪讪收了手,笑嘻嘻回身望去,竟是那一身温润的赤炎帝君!

冷静理智如我,冷静理智如我,不卑不亢地行了


状态提示:029:帝君怎会在此(为17鲜花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