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钺赶紧掏出怪大叔给的丸药,吃了下去,又打了一会坐,感觉身上的痒慢慢消失了,他稍微松了口气,可是也不敢大意,等熬到天亮,把怪大叔叫到自己房间,让他给自己看看。
怪大叔一见他手上的痘子,气得哇哇叫:“不是叫你小心了吗?怎么还弄成这样?”
战天钺怕惊动了白子骞他们,让他们担心,赶紧阻止怪大叔别叫,轻声说:“事情都发生了,你就别埋怨我了,快给我看看吧!”
怪大叔只好坐下来,给他诊脉,好一会才舒了口气说:“你发现及时,又及时服了我的药丸,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应该不会有事的!”
战天钺这才彻底放心,叮嘱怪大叔别声张,这才把白子骞等叫来,商量上山的事。
白子骞和连子夜都主张放火烧山,把阮依雯逼下来,战天钺摇头道:“她设了这么多障碍,是为了保护山上的药材,我们要是放火,她羞恼之下一定会毁了药材的,她要的是我,还是我去和她谈吧!”
“皇上不可,阮依雯已经不是以前的阮依雯了,末将怕她狗急跳墙,会对皇上不利的!”白子骞和连子夜一起反对鞅。
“她达不到目的之前,不会害我的,还是由我去和她谈吧!”战天钺坚持,白子骞和连子夜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一行人就陪着战天钺来到了山下。
老远就看到山路上有一群人,近了,就看到阮依雯坐在中间,身后的侍卫都穿了铠甲,而阮依雯,还是以前皇后的装束,数月不见,已经没有当日离开帝都的落魄样,意气风发,倒有几分昔日阮依然的英姿。
战天钺骑在马上和她对视着,他在她身上已经找不到昔日吸引自己喜欢的东西,眼前的阮依雯,对他就是一个陌生人,陌生的都不能让他都心起一点点涟漪。
他不说话,阮依雯也不开口,白子骞和连子夜都学着战天钺沉默着,两对人马就这样僵持着。
许久,还是阮依雯身边的丫鬟香冬忍不住,娇声道:“皇上,你是来看我们家小姐,还是来求我们家小姐啊?又或者是来接我们家小姐去做皇后呢?”
战天钺不动声色地看着阮依雯,动了动手指,白子骞会意,冷笑道:“阮依雯,你弄出这些事,就是想做皇后吗?你觉得你害死了这么多百姓,你配母仪天下吗?”
香冬伶牙俐齿地道:“白将军,你这话说错了吧?我们小姐可是菩萨心肠,听说天下百姓受苦,掏了自己的私房钱给百姓买药,怎么说她害死了百姓呢?你可别乱说话,她哪有本事弄出你说的那些事呢!这场天灾人祸到底是谁的罪过,要较真,天下百姓估计会更相信是皇上造的孽呢……逼宫夺嫂,勾结妖女,才惹的上天动怒连累了百姓……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战天钺心一寒,这就是阮依雯给自己拟的罪名了,如果今日自己不答应她提出的条件,这些罪名就会传遍天下,让他臭名远扬,有口难辩了。
白子骞和连子夜也愕然,没想到昔日温柔贤惠的阮依雯,翻脸会这样恶毒,想出这样陷害战天钺的事。
他盯着阮依雯,阮依雯却似没听到香冬说的话,含笑看着他,那温柔的样子让战天钺一阵恶心,她怎么做的出来呢!
“皇上,你到底来做什么呢?”香冬盯着问道。
这是逼战天钺选择了,战天钺淡淡地开口:“阮依雯,你想要什么?”
阮依雯脸上闪过了一抹得意,战天钺终是忍不住先开口了,这在气势上就先输了一招,她嘲讽地扬唇:“哟,皇上终于肯和我说话了!我还以为我这一生都不能让皇上再和我说句话呢!这让我受宠若惊了,脑子都乱了,皇上容我想想,我想要什么呢?啊啊,皇上你这来的太突然了,我还没想好呢……”
战天钺见她装腔作势,对她的厌恶更深,强忍着怒火看她表演。
“皇上,啧啧,怎么办呢!好难选择啊!我能不能多提几个条件?”阮依雯凤目斜挑,有些风情万种地看着战天钺。
“说!”战天钺从牙齿缝中挤出这个字。
“皇上还是惜字如金啊,也不知道和沐行歌那贱人在一起时是不是这样!”阮依雯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战天钺磨了磨牙,当着自己的面骂沐行歌贱人,阮依雯是不想活了!
虽然他和沐行歌闹矛盾,可是那女人毕竟是自己的女人,怎容得她侮辱她。
“皇上,你知道
这天下我最恨的两个人是谁吗?第一个就是沐行歌那贱人,如果不是她,本宫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本宫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她一个贱人,只会勾搭男人,她凭什么能母仪天下,凭什么能做女皇?她毁了本宫,本宫不报这仇,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阮依雯脸都扭曲了,恨声道:“皇上,本宫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让你把沐行歌抓来,本宫要把她赏给他们,让她生不如死,千人骑,万人睡……”
战天钺脸色铁青,手握成了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白子骞等人听着都变了脸色,没想到阮依雯无情起来如此歹毒,这样的方法也能想的出来。
“怎么,皇上舍不得吗?啊呀,本宫还以为皇上在乎的是天下苍生呢,没想到皇上根本不在乎他们,这要传出去,天下百姓都会寒了心的!”
阮依雯阴阳怪气地嘲讽道:“皇上要真舍不得,那我们就不必谈下去了,皇上,本宫敢做这事就早做好了打算,达不到目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