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展修竹本人脸色一下子就青白交加了。都忘了要反应。
“啧啧,不枉费本候惦记这么久,这手感就是好。”不是说她不要脸么,淫、荡么,不能只顶了个名声而不做事,那多冤枉。
展婉儿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展修竹终于回神,虽然不可否认被那柔软小手碰触的感觉并不坏。但小婳真的变得他越来越不认识了。“小……侯爷,你何苦这般轻贱自己。”
又是这句话,去他大爷的。
“还好,不轻贱自己也摸不到你了。”
“你……”
“有火就要发出来,可千万别憋着。你要是憋病了,瘦了,丑了,就算你想本候轻贱自己来摸你,本候也不想摸了。”
这男人,把妹妹教成这幅模样,也是醉了。
展修竹真是觉得眼前的人越发陌生。“小……侯爷,下官已有了家室。”
容与闲闲的笑,“和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展大人吶,实话说,展大人这样的姿色,本候现在还真不稀罕。”又看向一旁气得仿佛自己被调戏了的展婉儿,“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为什么本候能上七楼。”
她笑,就是仗势欺人的嚣张,“因为本候在声名狼藉也是锦衣侯,而你,什么都不是。”
话落潇洒的上楼,独留展婉儿气得满脸铁青。
待到天黑才从云天楼出来。
期间,银枭早已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购置备好了房子,用具。甚至,仆人。
容与一个人去到约定的地方,等摩洛教左护法来接自己。
黑影一闪,一股劲风掠过,容与发现自己又被左护法提着衣领‘飞奔’了。
这次一点不着急,等到了目的地,左护法打开她面罩后,就见一屋灯光氤氲中,教主大人早已气定神闲坐在沉木椅上等着。
一双碧瞳悠悠荡在她身上,那叫一个勾魂摄魄。
几步上前,一副臣服在教主西装裤下的模样,抓住教主的手,双眼脉脉含情,“你是在等我吗?”
教主斜睨了她一眼,寓意颇深的说,“我是在等你。”
“那就赶紧走吧!”她拉,教主随之而起。
也不急着拂开她的手,仿若无害稚童般笑着,“此番和你去了,你可不能强迫我。”
容与点头,“把你当天,当祖宗供着。”
教主眼中碧波流转,“我随时可走,你不许拦着。”
“自然。不止如此,我还备上车马银两吃食相送。”
教主大人要求很多,“我若不愿走,你也不能撵我。”
“哎呀,”她抓紧了一些他的手,“我巴不得你住一辈子!哪舍得撵!!”
教主轻轻一笑,“如此,那便走吧。”
“就这样走?”她狐疑。这不是摩洛教的大本营么?“从大门走?”
“从大门走。”教主说。
容与懂事的表示,“左护法,请拿个布罩,把我脑袋眼睛罩起来罢。”
她话音刚落,左护法便毫不客气的给她罩上布罩。
如此一来,容与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教主反握住的那只手上。
每当教主停下,她就知道,要过门槛了,路面不平了。
四面八方都是冷空气时,她知道,他们出来了。
又走了一会儿,她才扯下自己面罩,呼出一口气。四下望了望,是在一条清冷的小巷子里。天上一弯冷月如钩。
侧头,笑嘻嘻看着教主,“教主大人,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你想知道?”碧瞳涌起诡谲莫测。
“不想。不过总要有个名字。我总不能一直你呀你的,也不能直接叫‘教主大人’吧?”眼波悠悠一转,“不如,我给教主取个名字如何?”
“什么名字呢。”教主声音很沉,沉得有些莫名诡波。
“教主你真是一个妙人,不如就叫‘妙妙’?你看如何?”
“妙妙啊……”教主拖长音调,邪慵入骨,“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