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着想。
睡觉之前,容与抱着个枕头去敲师父大人的门。
门打开。
容与非常自来熟的进去,没脸没臊的一下子把自己扔在床上,扯开了一些闷热的衣裳,对一直含笑看着自己半天的束渊说道,“束渊乖,来给姐姐捏捏肩。”
束渊哑然。
碧波滟滟的美眸愣住。
半晌眨了眨眼,很是配合的切换到‘束渊’模式,可爱无邪得很,“姽婳娘子果然没拿我当外人。”
就像被骗来的孩子一样给她温柔认真的捏肩。
哎呀,有个性格分裂还懂情趣配合的男盆友神马的,果然是个好事啊!
容与这种没心没肺的蓦地一笑,懒洋洋的滑到他怀里,双手软软的环上他的腰,把脑袋搁在束渊大腿上,一脸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是夜。
一大群东瀛黑衣人跪在地上。“大左君,下不到手。”
“混帐东西!”
“大左君,寒剑派的玄夜太厉害了……我们别说去杀锦衣侯抢地图,就是靠近春花楼,都很困难……我觉得,我们对他了解不够……这个人很邪门……那些守护春花楼的根本不像活人……”
说到这里,黑衣人手心又出了一层冷汗。
“大左君,属下认为,在锦城出手是个最错误的决定。这锦城地界,都太邪门了。可怖的不止玄夜,整个洛州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或者那些生意人,都很邪门……如今,既然蛊已下,我们不如撤离,坐等……”
“哼!借口就不必说了,你们之前的豪情保证呢!!若是拿不到锦衣侯的地图,你们就把白骨留在这锦城洛州吧!不用带回东瀛了!!”
容与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也没醒来。
李燕进来伺候的时候,发现喊了好多声喊不醒。
吓得脸都白了。
“主子?主子?”
最基本的医理李燕也懂,可是常识性的又掐又捏后,容与还是没反应。
这时,殷末正好过来。
“小容师侄,普方寺的白轻尘大师有事见你……呃?李姑娘,你哭什么?”
“殷少侠,我家主子出事了!!!”
“啊?!!!”殷末也吓到了,顾不得许多,也准备掐容儿,被李燕拦住。“殷少侠,别增添我家主子的伤了。没用的,我都试了……对了!!妙……玄夜公子呢!!!!”
殷末也着急,“师兄一大早就出门了啊,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他行踪的……”
李燕急得眼睛通红。“不行,不行,豁出去,我带主子去找那个人……”
李燕背起容与,就打算去找自己的死敌离歌。
被殷末拦下,逗比殷末突然发挥了点作用。
“放下放下,我去请白轻尘大师,他也是个医理高手!!!”
白轻尘现在还是带发出家,他也听说了《三国演义》容与讲过的几章,钻了牛角尖。
很想来和她探讨探讨,这一来,就遇到这么一出。
方外之人,慈悲为怀。
听殷末一说,自然义不容辞,“请带路。”
可是当到了房间,号了半天脉,又检查了一番后。
慈悲端庄,一举一动无不优雅娴静的白轻尘,也不免微微皱眉。
轻轻吐出几个字,“子母断魂蛊。”
但凡下蛊,母虫都要留在饲主体内,方便操控。子母断魂蛊却不一样,幼虫会迅速在中蛊者体内长大,子母同体。这样一来,别说找出饲主,中蛊者更是完全无法引出蛊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