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地下室里很静,静的能让花笑悠从心底最深处升起强烈的战栗感。偶尔能听到站着的那个女人摆弄器械时候发出冰冷的清脆声音,在她听来刺耳的如同次声波能刺破她的耳膜。
而细听她那古怪的曲调的歌词:“姐姐变妹妹,真奇怪,真奇怪!姐姐毁了容,削指剔骨,只留下眼睛;妹妹挖了眼睛,毁了容,一刀毙命。黄泉路上啊,好孤单,好孤单!今天下去一个,改日再到齐!”
细细的嗓音如同九幽地狱发出的恶魔的召唤,而歌词更是让花笑悠感到毛骨悚然!
她几乎连话都说不成句,脸色惨白如纸,冷汗一滴滴而下:“你,你到底是谁!”这歌词分明是描写的花云曦与花云月死亡时候的模样,而后面一句话就是说她来报仇了,今天死的先是她!这地下室里冷冰冰的,阴寒如冰,刺骨的寒意不知道是从外界还是内心升起。
如此隐秘的事情,她花云飒如何得知!而她早已经忘记了问她装疯卖傻的事情。也许,她此时脑子里震惊的事情太多,这件事情早已经变成了可有可无的。
而花云飒这时候却拿过了一个小型录音笔,面带微笑:“亲爱的,你在死之前,是不是应该要好好的交待一下你的两个姐姐是如何死的呢?还有,你更是被叶灏景杀死的哦,今天就录个口供吧,怎么样?这些可都是宝贵的证据呢,以后可以把你心爱的男人送入监狱哦!”
而花笑悠却直接摇头:“不要,我不要!”她不要说!说了她没命了,她怎么可能开口呢?
花云飒叹了口气,幽幽而惜:“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哎!来,看着我的眼睛!”
声音诡异而幽暗,花笑悠不自禁的被吸引了过去,有些迷茫看着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睛,眼睛逐渐涣散,大脑一片空白。
而花云飒则是红唇神秘莫测开口:“跟着我说哦!”
花笑悠不自禁的点头。然后就随着花云飒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复读机一般毫无意识的跟着重复着,直到最后一个字录完之后,花云飒才打了个响指。花笑悠才清醒过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花云飒却是把录音笔装进口袋里,“放心,只是一点小小的催眠术而已,无伤大雅!恩,该干正事了哦!”花笑悠听到这里。脸色一变刚要说什么。
却见花云飒突然变了一个口气,眼神寒澈,声音清冷无比,整个人更是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倨傲:“好妹妹,你折磨云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会落入别人的手中被折磨呢!据说人在兴奋,温度升高之时,疼痛感就会减轻,而且这个地方,”
说到这里。花云飒看了一下四周,弯下腰,对着花笑悠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冰凉的手指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很冷吧!寒冷的同时能引起你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之意,所以过一会儿疼痛感肯定会加剧哦!不过,还还不够呢,远远不够哦!所以!”
她拿起手术车上的一个针管,她的眼中看不到花笑悠的挣扎,看不到她的恐惧,和花笑悠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她的目光来到了她的左胳膊上,随即毫不犹豫的把针管中的药物都推入到了她的身体里,花笑悠剧烈的挣扎着,眼中满是泪水:“不。不,你要干什么!放了我吧!”
此刻,她早已经对什么催眠录音什么的统统不放在心上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要紧的!这花云飒说的这些话能是人说出来的么?简直就是个恶魔!变态!
而花云飒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话语,或者她此刻在她面前根本如蝼蚁一般渺小:“这个药物等会可以让你的痛感神经到达极限,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哦!喜欢么?笑悠?嗯?姐姐很疼你吧!”
花笑悠此刻心里已经慌乱到了绝望。因为她没有了什么路,已经到了绝路之上!而她无论如何求饶都不管用!
而接下来的事情,她已经通过这个疯子可以想象得到。一幕幕好可怕,让她不敢承受!谁来救她?然而她忘记了,当初她拿着尖刀一步一步走进花云月,剜了花云月眼睛的时候,云月的害怕绝望她可曾体会过?而她花云曦的求饶当时她可曾听到耳朵里?
那么,如今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求饶,只是让她把云月当时的感受体会一遍而已!花笑悠嘴唇发白,眼里泪水涟涟,声音颤抖不稳:“你这个疯子!”
而花云飒接着又拿起在烛光中反射出湛湛寒光的钩针和丝线,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眼睛里全是为花笑悠好的意思:“为了防止等会因为你太疼大喊大叫让我耳朵疼或者咬破了嘴唇,我先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吧!”
花笑悠一听这个,猛地一个起身,然而她却忘记了自己已经被禁锢住了,哪里能动弹的了?甚至连一动一下都困难之极。
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别的,甚至是下一个反应,花笑悠已经拿起针线认真的开始干活。烛光之下,她眼神很温柔,动作很细致,手法很熟练。下一个动作,下针先从唇边缘穿过,针带着透明的丝线穿透两片唇而出,于是,那丝线之上就带出了一溜儿的血丝!
花笑悠只觉得这疼很尖锐,细细的,直达脑部神经,又抽出细细的丝儿,让她忍不住的尖叫:“啊啊啊啊!”身子也动弹的厉害!
只听她倒吸一口气“呜呜”大骂道:“你到底...是谁!你这个...变态!竟然用这种手法来害我!你不得...好死!你死了也要下地狱!”
疼痛绝望之下,她的反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