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和武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他们等着我给想个办法。
“砸开那块地面。”我狠狠的说,然后我看到两个人的无奈。
武文说:“我们早就试过了,我们甚至都试过炸药,但你看到了,这里连个点都没炸开。”
我说:“这么结实,你们都试过了。”
武文点头说:“所有我们现在能使用的手段,我们都试过了。”
“那么就没解了?”我说,“下面可是有四个人了,四个,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啊。”
武斌说:“没有办法。”武斌不爱说话,但只要他一说话,就绝对是重点。没有办法,他说没有办法,也许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一个荒谬的想法在我脑子中一扫而过,事后想想,当时那个想法真得就是血冲到脑子上的结果,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估计我很难再去这么选择。我迅速的拿起吴峰扔在地上的针盒,刺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了地面。武文和武斌并没有拦我,也许他们认为我的血也会像他们的一样融不进地面,但实际上,它融进去了。
在融入的时候,武文和武斌第一时间扑向那块让吴峰消失的地方,可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入口没有打开,这个机关还真会挑人。我走向那个地方,武文、武斌就半蹲在旁边,武文还拿出一个工兵铲来,看样子他们准备在我进入的一瞬间对那个入口做些什么。我只有祈祷武文那个看起来相当锋利的工兵铲不要落在我身上的任何地方。
当我走上去的时候,入口打开了,伴随而来的,是一种螺旋的吸力,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武文、武斌被什么东西弹开的瞬间。之后就是一片黑暗和昏厥,但昏厥只是那么一点点时间,然后就清醒了起来,我感觉自己迅速的向下滑落,黑暗中感觉自己不是那种直下形式,应该是坐在某一个像滑梯似的东西上,很硬也很凉,而且还是以一种旋转的方式在下降,就像坐过山车那样。四周一边黑暗,是那种很均匀的黑,感觉自己像盲了一样,我很想伸手摸摸身边的情况,但意志却告诉我这个时候不可以轻举妄动。
也就是个二十来秒的时间,我感觉底下忽然没了滑梯,紧接着身体整个向下落去。我一闭眼,心想:这回完蛋了,眼前仿佛有一线光亮传来,原来死就是这么回事。“哗啦”一声,一口水呛入我的鼻腔,我一惊,拼命的挣扎了两下,身后的背囊也感觉到了一定的浮力。身体整个浮出了水面。进入我眼中的是两道看白痴似的眼光,以及吴峰那张熟悉的脸。
吴峰把我拉出水面,我这才看清这里的情况。这里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大概有个五百多坪,我落下的地方在厅的一角,下面是一个五米见方的一个水池,虽然不大,但看起来好像有点深。厅里闪着银白色的光这,是由墙上的某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的,有点月光的味道。在大厅的正中间是一个石碑,上面刻着字,都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了。石碑好像是经过特殊工艺加工的,上面好像有一层保鲜膜一样的东西,保存的非常完整,一点损坏都没有。远远的感觉石碑上应该有字。我看到的苏怡和一个老头正在研究上面的字,而石碑的旁边还躺着一个人,看不清是谁,但在这样一个空间中,不用猜都知道,那个就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文龙。
吴峰拍拍愣神的我说:“没想到,连你也下来了,我下好了,人多力量大,来帮忙吧。”
我跟着吴峰向石碑走去,看到了苏怡和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露了脸的苏老爷子。
苏老爷子站起身来,看见我说:“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唉,可惜了。”
本来我是想看看石碑的,听到老爷子这两句话,赶紧转过来说:“老爷子,好久不见了,你这一见面红包也不给一个我就不说啥了,这句可惜了是啥意思啊,难道我长丑了。”
老爷子看看我,哈哈笑了两声说:“跟你爸爸一个样,就是爱打哈哈,不过,这里是死路,我们出不去了,死定了。”他说得很平淡,却让我很难受,因为我的记忆中,他每次以这种口气说话的时候,那他所说的一定是真的。
吴峰接口说:“老爷子,原来就你和文龙两个人,当然没有办法,现在我们这么多人,估计怎么也有办法可以想想吧。”
这时,躺在一边的文龙一轱辘爬了起来,接口说:“吴副,别想美事了,你刚来还不知道情况,你们仔细看看现在的形式,然后再下结论吧。”
我这才算看到久闻大名的文龙,他长得比我还要高出一头,至少有一米九左右,横向发展,穿着一身迷彩服,站在那里感觉像一堵墙一样。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一个人能打几十个了,就这体格,我上去估计人家一巴掌就解决了。
老爷子一挥手,说:“你们先四处看看,如果有什么发现,我倒是会很高兴。”说着也不理会我们,又蹲在那里研究起石碑来了。文龙也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又躺下睡觉去了。我和吴峰对视一眼。放在我的背囊,四处瞧了起来。
这里其实也并不大,一目了然,除了水池、石碑,还有五个都不知道怎么就来到这里的人以外,什么都没有,我看到四面墙上发光的东西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刮过,斑驳不一。于是指了指,跟吴峰走到墙边,墙上的东西确实叫不出什么名字,但能看到是由一个一个的小枝连起来的小圆球,每个小圆球分出四个枝来,向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