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慢慢放着绳子,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我感觉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不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会遇到什么样的机关。短短的十几米路程,那家伙居然爬了五六分钟。
那家伙爬到墙边,居然什么机关也没有发动,看样子机关并不在地面上。我们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吴峰慢慢的站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墙面。
然后我们听到他对我们说道:“这什么东西?换人吧,我没招。”
文龙说道:“你趴好,我们位你回来。”
吴峰又慢慢的趴了下去,我们一起拉动绳子,那家伙被慢慢的拉了回来。一到位,那家伙立即解开腰间的绳子,然后说:“里面那道墙上是个雕刻。”
我点头说:“从这里就看到了。”
吴峰接着说:“关键是整个雕刻上有八个按钮,不知道哪个是开机关的。这回没办法了,专家只能你上了。”
我说:“八个,是不是上下左右和四个斜角各一个。”
吴峰点点头说:“没错,专家,是不是又有什么头绪了?”
我苦着脸,站起身说:“也别换人了,都过去看看吧,我保证这个路面上是没有机关了。全在那道墙上了。”
几个人都站起身来,白雪明问道:“你确定吗?万一有机关怎么办?”
文龙说:“相信队友是我们这个队的基本原则。”
白雪明说:“那万一,我是说万一错了呢?”
文龙说:“没有万一,我们要绝对相信队友,这样为了支持队友那绝对的相信,我们任何一个人在选择的时候都会反复的想好几遍,做到万无一失,这才是我们这个队的风格。如果你以后真得想跟着一队进行探索,就必须学会绝对相信。当然的,前提是在探索行动中。”
白雪明点点头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是一队能找到那些惊人的研究成果了,果然队伍的风格都不一样。”
苏怡拉着白雪明说:“所以哦,我们才不让你们现在跟着我们探索,因为你们学得东西还有很多。”
白雪明说:“我明白了,苏姐姐,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们都在防着我们姐妹俩呢,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我心里暗想道:我们可就是在防着你们。
虽然明知道这条道路上不会有机关,但我还是走得比较小心,必竟刚才文龙那一篇相信论说得那么义正辞严的,万一我给放了鸽子,可就什么都完了。
一直走到墙边,确实什么都没发生,我大出了一口气。墙上刻的是盘古头顶天,脚踏地的场景,八个按钮是围绕在盘古身边的,最上面那个已经处在盘古顶着的天上,而最下面那个正好是地面。
我看了看说:“这面墙应该是个巨大的机关,我估计在这种地方应该不是上升或下降的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旋转门。”
苏怡伸手推了一下那道墙说:“纹丝不动啊。”
我点头说:“那是当然的,这是机关的旋转门,必须得用机关来发动”
苏怡看着墙上说:“八个,哪个是真的?”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那几书上的内容,看看有没有相关的东西,但结果是一无所获。我去,不会吧,柏家的祠堂难道许进不许出,不可能啊,如果是那样,那柏家祠堂不就成为死地了。那我爸应该是进来过,怎么出去的?
我睁开眼说:“肯定有什么提示在,找一找?注意不要碰到机关。”
我们在墙面上仔细的找寻着,苏怡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地方说:“这里有文字。”
文字,我们立即冲过去看了一眼,果然那里有几个像文字似的东西在那里,但看不出来是什么,写得也太抽象了吧。
我看向苏怡说:“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了,这写得什么?”
苏怡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和文字的对照表,先把那几个字按样抄了下来,然后进行对照,一小会儿的功夫说:“先天先地。”
“啊?”我说道:“四个字,没了吗?”
苏怡指着墙面说:“你看啊,就四个字。”
我仔细瞧了瞧,果然是四个古文。先天先地,这算什么意思?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我看向文龙说:“你一般在这种时候都是有直觉的,你感觉是什么样?”
文龙摇头说:“我对危险什么的直觉是非常的强的,但这是文字,文字游戏,我不在行。”
吴峰说:“先天先地,到底哪个才是先啊?他要说先天后地,我们可能还好猜是什么意思。”
苏怡看了看本子上那几个翻译过来的字,然后说:“也许是我念错了。”
我看到她迅速的在本子上画着什么,然后把本子立起来让我们看。本子上还是那四个字,只是多了两个标点。先天?先地?
我看了看说:“有什么区别吗?”
苏怡说:“当然有哦,古文中是没有标点的,所以这可能是一句话,也可能是两个问句。意思是说,是先有天还是先有地。”
文龙一拍手说:“太正确了,那是先有天还是先有地呢?”
吴峰说:“先有天。”
苏怡点点头说:“我也支持这个想法,先有天。”
文龙说:“我不知道当年那个造字的是先造出的天还是先造出的地。不过一般来说都是天地什么什么的,估计应该是先有天吧。”
然后他看向白雪明,白雪明想了半天才说:“我同意先有天。”
我看着那面墙,说:“说得对,先有天,后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