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感觉从洛子依的心底萌生而出,她再也无力反抗他的热吻,熟悉而又陌生的酥麻感像不停生长的藤蔓,缓缓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纹丝不动地躺在那里,安静地像块可口的糕点,任由身上的男人品尝。可是她的思绪,却飘出了很远,脑海中想的,满是她和秦朗欢爱时的情形。
其实,在二十一世纪时,和她睡过觉的男人不止秦朗一个,因为组织里安排的有些任务,必需靠出卖身体去完成,她总是在目标达到高潮的时候,一举出击,拧断他们的脊椎,让他们来不及呼痛,就死于极度的欢乐之中。
突然,洛子依灵机一动,她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对付寒泽予吗?
特工守则,在没有任何可能性的把握前,绝对不可以出手,现在她是否有把握,真有能用那个方法让寒泽予一击致命?
“你在想什么?”
察觉到身下的人儿突然不挣扎也不反抗,还变得如此安静,寒泽予气恼地再次松开她,却发现她正在失神,该死的,他的吻就让她如此不堪吗?
看到他眼里闪烁着的怒意,洛子依平静地所他对视着,她在心里,下了决定。
“本王说过,在没得到你的心之前,不会勉强你!”他厌恶极了被她漠视的这种感觉,身为军队的领导者,他相信,总在一天,能征服这个烈性女人,让她服服帖帖地躺在他的身下!
怒意湮没了yù_wàng,寒泽予松开她的手腕,撤身下了床,然还未穿上鞋子,洛子依就猛地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
“别走……”她的声音,那样低迷,还带着一丝乞求,轻轻地如同琴弦声,落进了寒泽予的心底,他身子瞬间僵硬,手中拿起的鞋,掉在了地上。
洛子依轻拂唇角,狡黠地闪过笑意,纤细的玉手轻轻滑过他的胸膛,然后慢慢往下,握住他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拉,那熨帖在他身上的衣衫顿时松散开,洛子依随手一拉,将衣服褪下,两只小手肆意地摸上他赤果的胸膛,可是入手处的肌肤,却有许多凸起,很是不平,洛子依轻拧秀眉,双手一路往下,所经过的肌肤都是如此,这样的触感,令洛子依心下微震,那些,全是伤痕吗?
可是寒泽予却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她方才的举动已经再次激起了他心底的欲.火,他转过身,将她扑倒,紧紧地搂着她,炽热的亲吻如火焰般落在她的唇上,宽厚的手掌猛地一扯,撕碎了她身上薄薄的里衣。
清醒的理智提醒着洛子依该要反抗,可是她的心却像是被施了咒般,做不出反抗的举动,而是缓缓抬起双臂,攀上他的脖子,手掌滑上他的背,入手处还是凹凸不平,就好像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没有一处完好。
洛子依愕然愣住,尊贵如他,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伤痕……
刚这般想着,胸口就传来一片凉意,紧接着便是一阵轻微的痛感袭来,洛子依回过神,只见寒泽予正俯在她的胸前,肆意啃咬着她的柔软,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她全身的感观细胞,他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要将她这块玄冰融化。
刚才还清醒的意识,早已被他的热吻和爱抚撩拨得渐渐缥缈,如坠云端般,让她沉浸在了其中。他的心跳,他的喘息,都像是充满魅惑的魔音,萦绕在她的耳畔,蛊惑着她的心神,使得她不由自由地迎合着他,身子也瘫软地如同一团棉花,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下,可是双手,却下意识地停留在他的后背,找准了他脊椎的穴位……
现在的寒泽予,没有丝毫防备,对于洛子依来说,完全是下手的好时机,然而,她却犹豫了,一向果断,快,狠,绝的她,在面对落入陷阱的猎物时,却产生了犹豫,这对特工来说,无疑会是致命的,可她竟然下不了手……
身体被他撩拨得越发空寂难奈,洛子依猛地收回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一推,如火的身子一离开,她立刻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寒冷,可正是这冷意,唤回了她全部的理智。
寒泽予不解地看着她,刚才还那么热情的小妖精,这一刻却将他推开,他粗重的喘息着,额头上的汗顺着脸庞滑落,幽深的眼里还散发着强烈的欲.火,嗓音沙哑地问她:“怎么了?”
洛子依第一次不敢正视他的双眼,难倒要说不想杀他了,所以也不想和他做.爱了,这才将他推开的吗?这样说的话,肯定是找死!
她闭上眼,突然卷缩成一团,双手紧捂着胸口,难受地溢出破碎的声音:“痛……”
寒泽予大惊,以为是她的心痛之症发作,心中的欲.火顿时被担心所取代,他扯过锦被,紧紧地裹住她娇小的身子,温暖的手掌放在她的背上,将内力输给她,并对外面大喝:“来人,传南锦过来!”
“不…不用……”洛子依紧抓住他的手,脸色苍白地摇头,如若请了南锦过来,那她装病岂不会穿了帮!指着床边小柜上放着的瓷瓶,她虚弱地说:“药……”
寒泽予立刻翻身下床,倒了水来,然后亲自喂她服了药。
良久后,她的气色才恢复了些,寒泽予紧张地坐在床沿,用手擦去她额头的汗,低声问:“可好些了?”
洛子依点了点头,明亮的眸子投向他,却不想将他眼中的关心和担忧尽收眼底,她那平静的心湖,就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石头,荡开了层层涟漪,可只是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
这夜,寒泽予在她床边守了整整一晚,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