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照耀着宫氏国际中心,林溪儿因为要进入盈佳房产工作来到33层的谢楷文办公室。/
谢楷文在见到林溪儿那一刹,混乱占据了他的思维。
谢楷文昨天听到宫齐在电话里说安排一位同事加入永好街项目那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料到这位同事竟然是林溪儿。他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再次见到了那位曾经一瞬间令他着了迷的女孩。
她为什么又跟宫齐纠缠在一起?他脑子里杂乱无章地思索着,难道这两人和好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溪儿成为了谢楷文每晚睡前为之辗转反侧的影子。好在谢楷文一向属于理智型人,心里的抓挠一般不会挂在脸上,更不至于影响日常的工作。他每天照样上班,情绪依然饱满,隔两三天搭船过海去看一次母亲,在那边吃一顿晚饭,饭间陪母亲聊聊,住一个晚上然后第二天大清早离开。
而现在,他注视着林溪儿,想看看那张脸与半个多月前有何不同。但林溪儿背光而立,脸的轮廓被早晨阳光镀了一层金色的虚边,五官的细部难以看清。林溪儿也看了他一眼,旋即移开眼眸,抿唇低头。
谢楷文突然明白,这女孩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她的美丽,更重要的,是她的不幸。没错,尤其是她那美丽而不幸的绽放,不为人知,但现在,却成了他心底的秘密,让他纠结纷乱。
林溪儿丝毫没有察觉谢楷文眼里隐约燃烧的火焰,她在思索着如何说服谢楷文准许自己进入盈佳房产。
她了解谢楷文在宫氏集团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其实宫齐迟迟不肯直接下令暂停永好街项目,就是因为考虑到谢楷文的立场,毕竟谢楷文才是盈佳房产的ceo。林溪儿明白自己能否重返宫氏集团,谢楷文的态度非常关键,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情况下。
许久,谢楷文恢复理智稳住心神,他对林溪儿说:“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林溪儿似乎是想了一会儿,突然反问:“我在工作上并无过错,为何不能回来?至于进入盈佳工作,那是宫齐的意思,他认为我可以在永好街这个项目上发挥重要的作用。当然,他也说了最终决定权在你的手上。”
谢楷文暗哑声音说,“不要告诉我,你回来的目的仅仅是单纯为了工作!明明有另一条路可以走,溪儿你现在看起来却像走在刀尖上。是的!你是带着面具在刀尖上跳舞,再是轻盈美丽终也逃不脱疼痛的命运。”
林溪儿转了脸,看别处,默不作声。
她沉默之后又突然开口,幽幽地说:“刀尖上的舞者忍着钻心的痛,把这支最美的华尔兹跳到最后,沿着刀路走过去,挥舞双刃剖开某些人艳俗伪善的肌肤和贪婪丑恶的城府。”
谢楷文面色凝重,“血会从她的脚底滑下,恐怕还没结束,血肉就已经完***露在锋利刀尖上了。那样的壮烈,我看得惊心动魄,她还是从刀尖上下来吧。”
林溪儿想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显然没有成功。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发抖,“既然开始了,就不能松气,否则寒光闪闪的刀尖就会直插至她的心脏。无论是惊险是刺激,让观众觉得多么险象环生,就算到时候会因流血过多而死,她也要惊险刺激地舞上那么一回。她绝对不会借用扶手中途下来,无论如何会试着走过去。”
谢楷文诚恳地注视着林溪儿,“不!在旁边看着的人,只希望踩在刀尖上的人从这边到那边平安无事地过去而已。”
林溪儿冷冷地说:“那么我希望,你优雅地起身离开,就像从来没有看见。”
此时的她正如谢楷文所说的那样,一位带着面具的舞者,以冷艳的眸光俯瞰看刀尖的寒气,从足底旋出孤傲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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