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虎这次出勤的时间比林溪儿以前所知的任何一次都要久,林溪儿足足等了五天,都没见回来,手机也处于关闭状态。
到了第六天,她终于忍不住向袁寒的妻子打听情况。
袁寒的妻子笑眯眯地说道:“我刚和袁叔通完电话,他们都在一起呢!虎子肯定是在车上呼呼大睡!你担心了?他们出勤关机跟家里断了联系,这是常有的事,也是特殊工作的需要,你慢慢习惯就好了。”
林溪儿听说他们正从a市返回途中,这次任务完成得非常漂亮,也没有出现人员伤亡的情况,她才觉得安心。
林溪儿从袁寒家走出来,先是去招待所退房,然后再到秦子虎的宿舍留下一封信放在他的书桌上,悄然离开s市。她无法再继续等秦子虎回来,更无法与他含笑话别。
她是说过再见的,只是心上说的话,没有人听得见。
在s市这段日子,林溪儿拼命苦苦思量,为保护弟弟而对宫齐妥协应有一定限度吗?如果妥协是永无止境的话,那就变成屈辱了。她总不能为苟且偷安而沉沦于倍受屈辱的地步,仍不图进取,不思反抗,不谋对策。
林溪儿觉得今后宫思域的际遇有起码一半的责任是握在自己手上。
她人生的第一次转变,是从一个孤儿成为倍受宠爱的豪门小姐,让她收获了亲情,懂得感恩。
第二次转变,是她带着弟弟逃出宫家开始流离失所的生活,这是学习将所有的委屈与苦痛沉淀到心底去的一个艰涩的过程。
如果说前两次转变都是命运的安排,那么现在她主动选择第三次转变,是为了弟弟也是为自己去创造命运。
然而,去配合新的身分,扮演新的角色,履行更沉重的义务,她林溪儿就必须和自己的初恋告别。
因为,男女情爱外,人生还有很多其他的感情和责任,不能说抛弃就抛弃,说不理就不理。
爹地妈咪养我育我,要回报的实实在在很多很多。只有朝这个方向想,林溪儿那碎裂了的心,才慢慢地愈合起来,那心上淌流着的血泪,才缓缓地干涸掉。
当天晚上,林溪儿回到香港永好街,放下行李稍微整理一下屋子,就下楼去辛记。刚好今天是礼拜天,辛欣也在铺头里帮忙。
林溪儿与辛伯夫妇以及坐在店里的几位老街坊寒暄了几句,还拿出从s市带回的特产小吃和大家分享。
这是她突然看见辛欣在旁边一个劲地向她使眼色,她迷惑不解地走过去。
辛欣劈头盖脑地来了句:“喂!你跑去哪里了?害我差点因为你被总裁炒鱿鱼了。”
原来,这段时间宫齐三番四次找辛欣谈话,质问林溪儿的下落。
辛欣回想起宫齐那充满桀骜霸气的目光和他让人无处遁形的咄咄逼人质问,心仍有余震。可惜她真的不知道林溪儿在大陆的具体位置。如果知道的话,用不着宫齐质问,辛欣一定会主动和盘托出,就算落个见色忘友“出卖闺蜜”的坏名声,为讨帅哥欢心也要豁出去了。
“你是不是偷偷去泰国找大师下情盅啦?可以使得总裁这么紧张你!”辛欣的语气毫不掩饰地透着羡慕、嫉妒加恨。
林溪儿十分淡漠地瞥了她一眼,说:“别乱猜,我跟他只是有点财务问题没算清楚!”
“不信!连公司清洁厕所的乐姐都知道,宫氏的每笔数都以千万为计的,总裁怎么会和你产生财务往来?
“信不信由你!我只不过是第一天上班就不小心打烂他的花瓶!”
辛欣一听着急得小声喊起来:“完了,你闯大祸啦!总裁收藏的花瓶肯定是价值连城,就算你给他打八辈子的工都赔不起。你都已经跑路了,干嘛还回来?趁还没被发现,你赶紧躲开吧!”
“我不会八辈子都给他打工的!这今世的债就肯定会在今世算清!”此刻的林溪儿如同冰般坚毅,浑身散发寒意。辛欣不解其意,便发愣地搓揉着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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