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香故作疑惑,皱着眉问道:“哦?相公在愁什么?说来我听听,说不定我能为你分忧呢?”
赫连一边说还一边笑,故意自卖自夸:“相公你也知道,你的娘子我,聪明着呢,对吧?你就说说吧。”
尉迟锡摸了摸她的小脸儿,笑道:“你也知道,这青城下面的人得瘟疫的不少,可是许多村里还有很多人没有得瘟疫,这瘟疫本就传染,总不能让没得瘟疫的人一直跟病人住一起吧。
这官府既然都封村了,那些没得瘟疫的也出不去,肯定会心生不满的,到时候要是那些人也被传染了,恐怕会引起民愤呐。”
赫连香用手撑着下巴,眨了眨眼,道:“相公不必担心,你娘子我想到了解决之道。”
尉迟锡紧紧的抓着赫连香,问道:“哦?你这么快就想到了?快说给我听听?”
赫连香无语的摇了摇头,掰开尉迟锡抓着他的手,“相公,你别急嘛,我说想到了就是想到了,你慢慢听我说。
这封村肯定是不行的,没得病的人肯定会不满,可是我们可以这样啊,我们派人专门弄一片儿房子,把这些房子打扫干净,专门用来安置得病的人,然后再安排专门的大夫为他们诊病。
当然啦,这有病人的人家得专门派一个人来照顾病人,至于吃喝什么的,我们都得安排好。
这样既不用封村,也不用担心其他人被传染了,不过……”
尉迟锡正听的认真呢,这赫连香居然不讲了,害得尉迟锡老着急了。“不过什么?你快说呀?”
尉迟锡焦急的望着赫连香,赫连香看见他那么着急,也懒得再卖关子,“不过现在有很多村都曝出有人得了瘟疫,所以就算把病人给弄走了,这些村子里还是得进行消毒才行,避免更多的人被传染。”
“消毒?消毒是什么?”尉迟锡虽然大致能听懂赫连香所表达的意思。可是一些现代专用词汇他还是挺不懂的。所以他只能疑惑的看着赫连香。
赫连香也懒的跟他解释,毕竟她就算要解释也解释不明白,她本来就不是学医的。怎么解释嘛。
“消毒啊?你不用明白,只要你吩咐他们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明白吗?”
这时候的尉迟锡啊,他可是把赫连香的话当成圣旨的。只要赫连香说的是为老百姓好的,他哪儿有不听的?“好。好,就按你说的做。”
在夫妻二人的商讨中,两人就回到了家里,虽然他们出来的时候都换了衣服。这驾着马车的人也懂。
这些富贵人家,在马车里办事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这在里面换个衣服就更不用大惊兄了。
所以吧。这随从们倒是一切如常,表情也很正常。可是赫连香总觉得这些人看他们夫妻的眼神儿乖乖的。
尉迟锡本来就黑,在外人面前还喜欢板着脸,所以他虽然偷偷的脸红了,其他人也没看出来。
不过赫连香的不好意思倒是被大家看出来,这样一来,下面的人就更加想歪了的说。
话说,赫连香万万没有想到,她自觉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没想到还是被这里的人弄的不好意思了。
真真是然她无话可说,也可以说是让她敬佩万分啦。
离开了赫连香和尉迟锡,宝宝和贝贝刚开始还开心了一会儿,没有人管他们了,可说时间久了,他们又开始想爹爹和娘亲了。
这人嘛,都是群居动物和习惯性动物,大人有时候都离不开自己的亲人,就更莫说孝子了,他们本来就更离不得自己亲近的人。
赫连香和尉迟锡见到宝宝和贝贝的时候,两个幸伙儿都怏怏的,提不起精神。
赫连香是这样的,凡是她都怕有个万一,所以呢,她一看见两个小的没精神,她就会担心他们是不是生病了。
所以,赫连香二话没说,就从袖子里掏出两瓶灵水,当然这是经过她加工的,她分别给两小儿一人喂了一瓶儿。
还别说,这灵水的效果就是好,两小儿立马就变的生龙活虎的了,有赫连香这样的亲妈真是好,就连没精神都不用太担心。
谁叫人家灵水在手,身体无忧呢?
尉迟锡和赫连香见两个小的精神好了,这才放下心来,哎没办法,可怜天下父母心呐,这做父母,就是爱为孩子操心。
虽然两小儿精神好了,但是赫连香还是觉得对不起他们两兄妹,所以又变着方儿的给他们俩整好吃的。
不,是变着方儿给父子三人做好吃的,赫连香的手艺那还用说么?就算不是御厨了,那也是无人能及的。
就算不是无人能及,那也是很难遇到对手的,所以啦,这父子三人有口福咯,那些陪同的丫鬟什么的就只有跟着流口水的份儿了。
没办法,赫连香虽然是从打着人人平等旗号的国度穿越来的,可是她真的没有精力对每个人好,在这里她也做不到人人平等。
因为这个国度的大流就是男尊女卑,等级分明的,她可没有自信去改变这些制度,毕竟她可不愿意去与全世界为敌。
她没有精力去为那些不怎么想干的人做饭吃,她只负责把她所爱的人养的白白胖胖的就行了,其他人,就看着吧。
一家四口吃的那叫一个香啊,就连旁边院子里的人都闻到了他们这院子里的饭菜香味儿。
吃饱喝足之后当然就是要休息啦,这劳累了一天,睡起觉来,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第二日,赫连香就被留在了家里,尉迟锡便按照赫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