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摆手道:“你懂什么?旧年前年琮儿在……”他忽然住了嘴,变脸道,“横竖这么大的事儿,须得有主子去才不失礼。”
贾政顿起疑心,只不知何事,暗地里猜疑。一时他离了贾赦的院子,急匆匆赶往贾母院子将此事说了。
贾母击案大怒:“胡闹!咱们家与高家多少年没往来了,巴巴儿让宝玉赶去做什么?”
贾政道:“我听大哥言语中的意思,仿佛是与琮儿前年什么事儿有关联。”
贾母这两年瞧贾琮颇为要紧,听了也思忖半日也不明所以,只道:“我回头使人打探会子,弄明白了再看。若当真非去不可,不得扰了宝玉念书。环儿去便是。”
贾政又说:“只是琮儿之事?”
贾母含泪叹道:“我如今不过是个睁眼瞎、聪耳聋,这府里的事哪里轮的到我知道。”他们娘儿两个又执手垂泪了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