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了,卖司徒磐的消息给他。”

“额……”贾琮僵了僵,“五叔,您老真是天才!”

贾敘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张小纸条子递给他,道:“钟威送来的。”

贾琮接了打开瞄了一眼道:“啊?这么小的纸条子?钟威能写蝇头小楷吗?”

“另有人写的。”贾敘道:“司徒磐给了他两只信鸽让他带着,并使了人偷偷跟着他。他将其中一只换成了我们的。这是他给我的飞鸽传书。”

贾环在旁凑脑袋道:“那司徒磐的人岂非看见了他放鸽子?”

“嗯。”

“鸽子却飞到五叔这儿来了,不会引得司徒磐疑心么?”

贾敘道:“鸽子是飞去阿黎那儿的,他拿来给我。司徒磐又没有千里眼,能跟着鸽子飞,岂知鸽子飞去哪儿了?”

贾环道:“只是他的人看见鸽子飞走了,他却不曾收到信儿,岂能不起疑?”

贾敘一本正经道:“保不齐是路上让猎人射死了或是让鹞子吃了。”

贾环贾琮齐声笑了起来,贾琮扑上去抱着他的胳膊道:“五叔,你果然是我亲叔叔!”贾敘本想绷着脸,还是跟着笑了。

因将那纸条儿打开一瞧,说的是妙玉之事。贾敘指着那条子问:“此女是何人?”

贾琮贾环你一言我一语将妙玉的故事说了。此事贾敘早听起.点说过,不过是让他二人再说一回罢了。听罢他道:“钟威之意,只是问问他方不方便以她做饵。”

贾琮笑道:“我打发那姑子去鄂州本来就有此意的。他们不是要报仇么?鄂王一辈子不知抢了多少男女,抢不到手的大约只有这一个。他府里高手多,诱出来下手更容易些。”

贾敘见他言语坦然,并无偏袒那姑子之意,点点头:“既这么着,我回信给他。”

贾环道:“你一回信,鸽子不就露馅了么?”

贾敘道:“横竖他走的不快,我使人快马回信便好。”

他们又说了半日朝局,贾琮道:“我再懒得关心王爷们那些无赖泥腿市俗专会打细算盘分斤拨两的事儿,姐姐要生了,我过几日就动身去平安州。”

贾敘皱了皱眉头:“京里头这般多事你竟要走?”

贾琮道:“能做的都做了,余下也管不了。我姐姐打小被乳母等欺负,后来我替她出头教训了那些下人,她日子方好过起来。我才是姐姐的依靠。这年头女人生孩子极惊险,我在那儿姐姐能安心些。”

贾敘怔了怔,半晌,忽然道:“我那些个姐姐一个个早都走了。”

贾环道:“姑妈们出嫁后大都与咱们家没有往来。”

贾敘冷笑了一声:“连命都没了,拿什么往来。史老婆子心狠手毒,除了四姐姐,那三位嫁的都是什么人家!唯有一个留下了孩子,那孩子还不成器。我也懒得管他。”

贾琮忙问:“还有的救么?好生管教一番呢?”

贾敘摆手:“你也不用去打听,横竖无用。”

贾琮缩了缩脖子:“好吧。”看贾敘仿佛不大高兴,又说,“五叔要不要去看看老太太吓唬她一下?”

贾敘凝了凝神,只做不闻,又问贾环:“那个白姨娘如何?”

贾环道:“横竖活不了,她如今放下了似的,胎儿倒是挺好。”乃摇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搭上了她妹子一条命。”

贾敘叹道:“那孩子是个好命的,有你们两个哥哥在……”乃怔怔的出了会子神。旁人皆不敢打扰。半晌才说,“你们可还有事?”

贾琮道:“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来告诉五叔一声。”他忽然一拍脑袋,扭头道,“环哥哥,那个彩云算是投诚了,依着她的年岁大约想放出去,给她寻个好男人再送份嫁妆吧。她倒老实。”也算成全你俩原著里头好了一回。

贾环“哎呀”了一声:“我忘了!”跌足道,“回府就跟大嫂子说去。”

贾敘点点头:“你们俩多少有都点子疏忽。”乃看着起.点,“他们终究是爷们。遇上这等事儿,陈丫头提点他二人一番。”

起.点忙答应了。

叔侄几个又说了会子话,小哥俩留下蹭了顿午饭方回府去。临走时贾琮出了门又回来,向贾敘道:“五叔,当日你怎么得罪三姑姐姐了么?”

贾敘一怔,想了会子:“不曾。同她交手我并未使全力,也不曾说什么不好听的。何事?”

贾琮撇嘴道:“她仿佛有几分跟你杠上了,还在四处查访你。起.点是化了妆的,而且她还没见过;你倒是得当心点。”

贾敘淡然笑道:“她没那个本事。”挥手赶他们走了。

小哥俩回府,贾环先去李纨院中托她放彩云出去配个好小子。

李纨道:“只恐太太不乐意。”

贾环扯了扯嘴角:“她说了不算。嫂子,你每日忙着管家已经够辛苦的,不用在她那屋里日日蘑菇着。她屋里的丫鬟婆子不少,伺候她怎么算都足够了。”

李纨轻笑道:“好兄弟,我心中有数。”

当天晚上,贾母院子一宿没的安宁,通宵明着蜡烛。也不知怎么回事,悬在房梁上的铃铛过一时响几声、过一时响几声,偏上头分明没有人!贾母才欲睡着又惊醒了,大吼大叫直闹到天明。

贾琮等人听说了,倒在炕上大笑不止。起.点在旁笑道:“那点子铃铛岂能防得安子大人。”

两位三爷齐声喊:“是贾五爷!”

两日后,李纨做主将府里头年岁大的丫头一并放了出去,只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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