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骞道:“此人经历不简单。早年在蜀国开古董行,专门做销赃生意,且认得许多匪盗马贼。那几年蜀国皇亲国戚横行,时常欺霸商贾。这刘丰便暗地里组织了一个‘商党’,专们请匪盗替被官府皇亲欺负的商人报仇。这个商党越来越大。除了蜀王亲子不敢动之外,宠妃的亲爹他都敢杀。蜀商已无人不入此党。”
有个官员思忖道:“刘丰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
柳骞道:“在秦国当了几年丞相。”
刘戍大惊:“什么?!”
柳骞道:“秦王曾拜他为相治理国事,他当政那几年良策频出,秦国国力大增。只是前年他力辞相印离开秦国了。”
刘戍忙问:“为何?”
柳骞苦笑道:“微臣猜测,大约是因为商党在秦国已成气候,他欲再去别处。”
屋内霎时寂然。良久,刘戍咬牙道:“我就知道!商人逐利畏权,竟敢闹如此大事,必有人组织撺掇。此人现在何处。”
柳骞微微垂头:“在四爷府上。”
刘戍怔了一瞬,轻声道:“什么?!”
柳骞低叹:“在四爷刘戈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