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桐道:“回长安这些日子,我查问了许多刘相之事,乃是个不怕得罪权贵的。”
秦王眯起眼瞧了他几下:“你怕么?”
朱桐道:“怕。”秦王皱眉。“刘丰自然不怕。他不是秦国人。漫说家眷,连个姘头都没有。晚生在秦国有叔父兄弟姐妹,晚生成了亲有媳妇有儿女。晚生若也孤身一人,晚生也不怕。平安老侯爷的护卫有火.枪,晚生叔父没有。单单这一条,晚生便不得不怕他。”
秦王拿起地契重头看了一遍。“你疑心平安候?”
朱桐道:“若没有别的线索,晚生头一个疑心他。在秦国,还有谁敢冒用太王太后的名头?查出来不得满门获罪?”秦王沉思。朱桐眼睛往那盒子里一瞟,道,“那是什么?”
秦王朱巍这才发现,盒中还有一张纸,叠得四四方方。打开查看,原来是张地图,有山有水有房屋。朱巍奇道:“这是哪儿?”
朱桐指道:“上头写着:青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