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又坐在门前,双手托着下巴,而刀并没有背着只是放在他的旁边,在到来霸宗的这几天他觉得只有这样的日子才是最美好的。一个人静静的呆着没有人来打挠。
他口中念到:“如果这时有口酒喝那该是多么的好。”
他的话已然说完,可是这时他的面前却多了壶酒。
是寂。
寂道:“知道你每到这个时候没酒是不行的,所以给你拿来了。”
戾深情的看了一眼寂,“谢了!”他说的很干脆。
寂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戾道:“我在想一个地方。”
寂又问道:“什么地方?”
“是一间屋子。”
“是一间什么样的屋子?”
戾一字一句的说道:“一间很旧,而且很破的屋子。”
寂问道:“你说的不会是在后方的那一间屋子吧?”
戾又喝了口酒看向寂,“你知道?”
寂道:“你不会想到那儿去吧,那里可不能去的。”
“为什么?”戾问道。
寂道:“义父说那里不能去,凡去的人都有会死。”
“为什么?”戾又问道。
寂道:“我也不知道,之前有些师弟去了那里,但都没有回来过。”
戾道:“真的?”
“没错!”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戾问道。
寂道:“戾你听我说你最好别去。”
可是刀已在手。
人已不见。
寂知道戾是一定要去的。
真正的兄弟在幸福的时候永远是见不到了,而在危难的时候却是永远都能够见的到,所以寂也跟了上去。
终于夜还是来了,来的很突然,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因为戾和寂已经来到了旧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