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底三个人,二个活人,一个死人。
活人是戾和寂,还有一个死人,但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寂看着那个死人说道:“这个人是谁,你知道不道?”
当然寂说的话戾是听到的,戾道:“不知道?”
寂叹了口气道:“这么深的寒潭底下竟会有人,而且还是个死人,真是想不到。”
戾回过头来看着寂道:“想不到什么?”
寂道:“想不到,我们不知道这个死人是谁?”
戾淡淡道:“这很正常。”
寂道:“是很正常。”
潭底的寒冷还在,而人也还在。
突然戾拿出了怀中的那个狼皮纸道:“寂,你看的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寂在看,而且看的非常的认真。寂终于开口道:“是看的懂,只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戾就问道:“只是什么?”
寂道:“只是我认得的并不是太多。”
戾又问道:“有多少?”
寂还是道:“真的不多。”
戾已经忍不住道:“你说来看看。”
寂真的在看,而且看的非常的认真,他终于开口道:“戾你知道这个死人是谁吗?”
戾惊奇道:‘是谁?’
寂终于也是忍不住道:“你就算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哦?”戾道:“能让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
寂立刻道:“刀隐!”寂说的很绝对,而戾也听的很绝对,而这件事却更绝对,绝对的让人难以置信,无论是谁都感觉到难以置信,无论是谁都是绝对没有戾此刻难以置信。
“你说这个死了的人是刀隐?”
“没错!就是他。”
“你怎么肯定就是他?”
寂回答道:“因为这上面写的。”
戾问:“怎么写的?”
寂拿起了牛皮纸念道:“本人刀隐于三十五年前栖身于此,自知本不该于世故自重刀于寒潭,忘有缘人。”寂在念,戾在听,突然寂停了下来,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接着寂又把牛皮纸合上了,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合上,只知道他的动作并不慢,但是绝对的有效,力度又是恰到好处,没有多用一分的力。
戾仔细的看着寂的动作,他终于知道寂原来动作也可以这样的慢,慢的出乎的意料。
戾道:“为什么不念了?”戾问的很直接,而寂回答却更直接,“我念完了。”
“你已经念完!”
“没错!已经念完。”
戾道:“什么时候念完的?”
寂道:“就是刚刚。”
“刚刚是什么时候?”
“刚刚就是现在。”
戾又道:“现在你却和我说话。”
“没错!”
戾接着道:“所以你念完了!”
“没错!”
戾回过了头背着寂道:“可是牛皮纸呢?”
寂道:“在我这。”
戾问:“为什么在你怀里,不给我。”
寂道:“因为我还要接着念。”
“为什么?”
“因为我并没有念完。”
戾道:“所以你还要接着念了?”
说念就念,没想到寂的动作竟然比他念的还要快,牛皮纸已经在手,并不是在寂的手中,而是在戾的手中,寂已经念完,他念的并不是太快,但却念的是最有效的,他只说了一句话,一句即直接又有效的话,“得重刀者即是我的传人。”
这并不是寂说的,而是刀隐说的,寂只是照着牛皮纸上念的。
“得重刀者即是我的传人。”重刀却又在哪?无论是谁都应该知道重刀就在戾的身后,更是在他的背上,戾终于是叹了口气道:“看来得到这把刀并不是一件什么太好的事情。”
寂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戾道:“因为刀很重,背在身上总是要受些罪。”戾说完的时候寂已经笑了,而戾也跟着寂一起笑了,谁个都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太坏的事情。
戾已经不在谷底,旁边还有人,是西门吹风和剑阴,他们已经出来,比想像中的要快。
人在!刀也在!人没有动!刀也没有动!
人有平凡,刀也有平凡,人不平凡,刀也不平凡。不平凡的人有很多,不平凡的刀也有很多。而戾身后的这一把重刀无疑就是不平凡中的一把刀。
它不光比别的刀要重,更是要比别的刀还要大。绝对还有比他这把刀还要大的刀,但绝对没有这把刀有灵,因为这是一把具有灵气的刀。
刀已经在散发着光芒,尽管有一块不像样的布把它包住却依然遮不住它那耀眼的光芒。
就在众人都在看着的时候,突然一道极强的光芒穿入戾的额头,那是他用布包着的额头,血流了出来,而人并没有死。
血流的很快,突然之间光芒消失,但戾的血却还在流,流的不快,但也不慢。众人看到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惊讶还是担忧。
所有的人都没有动,唯独寂动了,因为他但心,担心的是戾,戾的血还在流,他不知道怎么办。惊慌是每个人都有的寂也不另外。就在寂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在戾怀中的雪莲竟然有了异象。血不流了,而雪莲却也不见了,没有人知道雪莲到哪儿去了。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戾的血已经不在流了,面人也已经没有事了,因为戾的人已经站了起来。
戾开口了,“酒呢?给我酒,我要喝酒。”
“酒不在这,这儿也没有酒”西门吹风接着道:“酒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