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开场,自然要把主题突显出来,郝乐炎脸上挂着淡笑,站在舞台中央,一脸的真挚。“这首歌,献给对未来还抱有希望的孩子们,希望有能力的人伸出自己的援手,也许我们力所能及的一次帮助,就能改变一个孩子的命运。”
音乐声响起,郝乐炎的声音带着深情:“如果我能看得见,就能轻易的分辨白天黑夜,就能准确的在人群中牵住你的手,如果我能看得见……”
一首《你是我的眼》,不知道能打动多少人的心,能让别人捐多少善款,郝乐炎觉得只要自己心意达到就行了,毕竟天下这么多人,他没有那么多能力管别人是不是需要帮助,力所能及,遇到了伸把手,也就算给自己积德了。
郝乐炎唱完了下了舞台,对着还在后台忙活的大家招了招手,“我回去还有事儿,先走了,你们忙。”
文铭笑着点点头,几个女孩子也喊着拜拜,笑嘻嘻的目送郝乐炎离开。
以郝乐炎的意思是在当地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赶回去,可惜苏玄秋一秒变身苏扒皮,“明天有写真要拍,都跟摄影师说好了的。我告诉你啊,那摄影团队是老闷专用的,脾气都不怎么好,你乖一点!”
“老闷?”
“墨展离,他爹都喊他闷蛋。”
郝乐炎顿时笑了出来,“战神是不是从小就很闷?”
“啧,战神,好吧,战神就战神,你家战神小时候还是个正常孩子,不算太闷,和人交流还是很正常的,而且很……怎么说呢,你以后就知道了。”
“哦?”郝乐炎惊讶了,“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两点:第一,被他爹妈玩儿坏了也宠坏了,第二,追他的人太多不厌其烦。”
“所以他变成了闷蛋,和他一起长大的你成了没节操。”
“咱能好好的聊天不?”
郝乐炎打了个哈欠,上了苏玄秋的车,“这不是在正常的聊吗?对了,他们家几个孩子?”
“墨展离是独生子,家大业大,一根独苗。”
郝乐炎突然对墨展离有了一丝同情,“可怜人,以后有的累了。”
“唉我说,”苏玄秋发动了车子,好奇的问:“别人听到墨展离是魔幻继承人的时候都会羡慕,你为什么会同情他?”
郝乐炎仰头望着星空,“家大业大就说明肩上的责任大呗,夫妻之间共患难容易,同富贵难。朋友之间同富贵容易,共患难就难了,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有几个是真的,几个是假的?而墨展离还这么年轻,如果公司交到他手里出个万一,到最后又有几人能陪在他的身边?”
苏玄秋惊叹一声,“你怎么能想这么多?说实话我和你聊天总感觉你和我是同龄人,不是一般的成熟。不过不管怎么说,哪天那闷蛋走背运了,我肯定陪着他,你呢?”
“我?”郝乐炎轻笑,“应该也会吧,毕竟我现在已经把他当朋友了,如果以后不发生反目成仇的事情,在他困难的时候肯定帮他。”
苏玄秋第一次没有开卡丁车,而是呈直线前进,速度也不算太快,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郝乐炎聊天。“我一直不知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透露一下,哥帮你看着。”
郝乐炎望着星空笑了起来,“你好八婆!”他笑够了长叹一声,望着漆黑星空泛起了沉思,男人?女人?他都没有想过。白白捡了一辈子,还有一个温暖的家,他觉得自己赚大发了,已经不敢贪要更多。如果有幸能在五百年后的这个世界,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不管是男是女,他都觉得是老天对自己的眷顾,自己就是最幸运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他轻笑了一声,“说实话,我以前的时候会想找一个漂亮的、有书香气质的女孩子,她有一头漂亮的长发,可能不爱说话,但是会很爱笑、很善解人意,不吵不闹,当我累的时候会给我递一杯茶,困的时候帮我盖件外套,条件允许了养两个可爱的孩子,一辈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
也许是夜色的关系,郝乐炎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慵懒,放松了自己之后话也多了些。
“可是现在,我能遇到一个真心对我好的,就觉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不论他是男是女,我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好好维护彼此的感情。当然,对方若腻了,我也不强求,扭头就走绝不回头。”
苏玄秋笑了笑,“你倒是洒脱,年纪轻轻的想法还不少,早熟成你这样也挺新鲜的。”
郝乐炎闭上眼睛勾起嘴角,没有看见苏玄秋刚刚挂断的通讯器,也想象不到通讯器的那一头,有人听见他这番话后是什么表情。
回到家的时间依旧是半夜,郝乐炎从车上睡了一会儿,回到家之后简单的冲了个澡,喂了喂阿豆,继续自己的神功,挨着床就能睡着。
早上连环十八call之后,郝乐炎跑到保安室复制了一份自己的身份识别卡给苏玄秋,“你以后别这么催我了,直接上来喊我吧,这样我能多睡几分钟。对了,千万不能给我姐,这家如果让她随便出入我会少活十几年。”
苏玄秋接过卡,晃了晃调侃道:“你这么相信我?不怕我晚上打包把你卖了?”
郝乐炎指了指自己的家里,“看看阿尔法,再看看阿豆,再看看战神,他已经在我家随便出入了,这个家早就没了安全可言。反正我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你想拿什么随意。”
苏玄秋无语,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到了提前订好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