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启这个人除了霸道无理一点,作为荣宁的总经理和她这个当初还是初出社会的小菜鸟不打不相识,竟然处处关联对抗,直到今日的亲密假象。如果缘分一说属实,那他们也算是打出来的猿粪。
她带着这样的想法锁了门,下了楼,心里的那一丝不情愿反倒成了一点小小的动力。
韩奕启把车停在小区的门口,没有熄火,好像来得也不是特别久。他刚才在海边一定赌气了很久,不然她草草地吃了一顿饭了。从海景苑到北辰大厦不过十多分钟,她到家都快一个小时了。
“站在那里干嘛?上车啊!”韩奕启出声催促着。
“不是说在这附近吃吗?”她狐疑地问道。
“总不能让我把车停在这里就走吧。”韩奕启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
她一上车,就感觉不对劲,韩奕启将四门全锁这倒是常理,但是他把车速加那么高,真的不会就超过了需要再调头回来吗?
“我们快到了,你怎么不停车。”她好意地提醒着。
“又不是要在这家,下一家吧。”韩奕启淡定自若地回应着。
“下一家?哪一家?”她不记得附近还有哪个地方有这个位置餐馆来得多。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们去吃东西的那条街?今天我们就去一家酒店自助的,模式跟那里一样!”韩奕启转动着方向盘说道。
“还吃!”她脱口而出。
韩奕启在后视镜里看到她惊讶的神情后,原本要笑出声的却忍住了。他看到她一脸正经地被自己戏耍了之后心里竟会莫名地开心。
“反正我是不吃,你要吃就吃着。”她嫌弃着。
“不吃就不吃,我重来不强求的。”韩奕启随口就答。
当真不强求?韩奕启就只有鱼的记忆。她直接闭嘴,静静地看着他装逼。
韩奕启拐了好几个路口,才在一家三星级海鲜酒楼停了下来。她一看就知道他犯馋海鲜。韩奕启这货也是海鲜上瘾,上回知道他好吃竹笋炒肉丝,现在又知道他爱吃海鲜,好像她还记得他不吃香菜不吃蒜。
她这么胡乱地想着,被韩奕启一声下车的声音给带清醒了:“你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
“我很困。”她禁不住打哈欠了。
“酒店有房间,到前台报上我的名字和手机号,等会我发一串密码给你,你拿着房卡上去休息。”韩奕启像是交待着什么一样地说着。
“你把我从家里拉出来住酒店,我能这么理解吗?”她一脸懵然。
“来吃饭,你却说想睡觉。”韩奕启这话说得她感觉有些小小的不对劲。什么是叫你来吃饭,你却说想睡觉,好的,当她自己多想。
韩奕启说完这话,还不忘回头看她一眼,让她觉得他好像有那样的心思。但是他是韩奕启,应该不至于这么需要的。
“一会儿你进去,我得回去了,我很认床,今晚又将是不眠夜。”她想找个真实的借口。
“昨晚不认床,你睡得很好,睡了一天一夜了。”韩奕启总是喜欢无情地揭露她。
她拿起手机,一边看信息,一边答着:“昨天累坏了。”
“现在你还不累,不然也不会认床。”他抓着她的点,就不放过她了。
她知道韩奕启大多时候坚持自己的主见,容不得别人的主张,她累得不想和他争吵,就像今天晚上她和他争辩过了两次,他总是用他的方式把她钳制住。
进了酒店,韩奕启也不理会她,直接走向电梯口,她本来打算调头想走的,但是站在敞亮的灯光下一会儿,走向前台。
韩奕启常订的房间在六楼,是一个商务套间,有两个房间,她选择采光比较好空气较为流通的那个房间。
出来时就带着一个手机,连钱包都没有带,更别说带别的。所幸的是睡衣裤是这家酒店贵宾有专供,她也不管顾了换上睡衣就躺在床上酝酿着入睡。
在酒店大厅站着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韩奕启的用意:他无非是想通过和她走得近来证明他是个顾家的好男人,之前估计牵扯了不少私生活问题,因此韩光宁大有觉得这个儿子大有不成气候的苦恼,因此要韩奕启去自己争取荣宁董事长的意思。可谓是望子成龙的良苦用心。
只是她不知道韩光宁用什么方式让韩奕启对这个位置如此着迷。
想着这些,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将手机丢到一旁,她很快就睡着了。
被一阵动静很大的敲门声吵醒时,她看着窗外天还很黑,她用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一边听着敲门声是从她这个房间的门外传来的。
她趿着拖鞋去开了门,门才开了一半,一个身影突然撞进,她倒退几步,从门外照进房间的光线里她看清了是韩奕启。
不等她反应过来,韩奕启上前搂住她的腰,她的嘴被堵上,温润的唇连带酒气一起覆在她的唇上。
他用力地吻着她,十分用力的,像是一个无法控制的氢气球爆炸带来的冲击那样的猛烈。她完全被他这种举止吓醒。
“韩……奕……启……”她想喊出他的名字,却被他强势而霸道的吻打散了。
酒气很重,韩奕启一定喝了不少酒,酒后胡为,他大约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一动也不动,想不到他大概以为她像根木桩一样没趣,并也就放弃,将她丢在一旁,他则把她被窝给占了。
和醉酒的人讲道理就是瞎扯淡,她打算拿着手机和衣服去另一个房间时却听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