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心里私赋:你有不是处儿,何况装什么从良。再说你一身上下的洞,老子都玩个遍,有什么稀罕的。这会在办公室里哭,不就是想自己哄哄她吗?要想分手,直接就出门去了,再说一个小护士,少了我胡某人这颗大树,少不得得让你吃些手段。
“小娟,你也知道,我刚买的房子,家里已经再无存款。父母成天给我紧箍咒,不要找乡下女孩,这会家里没钱,父母那里又说不通,只能等过些日子,再跟父母说,现在我还没什么说辞啊。你还年青,我都奔三了,我比你还急。”胡建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听了这话,小娟抬起了脸,哭过之后,脸上的雀斑越发明显。“那建国哥,我们也先可以单位声明一下,让别人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啊,我看有几个狐狸精成天给你媚眼看。”伴随着话语,一阵说不出来的味道传来,好像大便泡了一天发酵的味道。
胡建国不动声色的闭了气,他感觉张小娟是真心爱自己的。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会为炮友贡献后门和玩各种变态的医用器具。
等味道过后,胡建国想了想说道:“哪有啊,就你说的哪几个狐狸精,哪个不是大炕,公交车,身后站着一个加强连,哪能轮到我。再说,若是我们公开关系,我们就不能一起值夜班了。”原来医院规定,情侣之间是不能一起值夜班的,毕竟若发生一些偷药行为,或者有病人需要急救,而医生和护士因鱼水之欢而耽误了病人,那可是大罪过,会受到严肃处理。
小娟嘴里的狐狸精其实老胡只拿下了一个,就是汪敏。要说汪敏长的那可真是漂亮,半月牙的眼睛配上白皙的皮肤,端正的五官,再稍稍打扮一下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女。
老胡自然不能跟这等美女断了联系,只是这会心中还在想着早上惊魂,实在是没心情谈情说爱,至于刚才对小娟上下其手,那是因为送上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胡大夫,老头开会了。”推门而进的王毅看见小娟红红的,明显刚哭过的眼睛,对着老胡莫名一笑,显得一副高深的样子。
王毅嘴里的老头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在市里也有编制,副处级待遇。人老了,却更加专权,真是谁有威胁干掉谁,几个副院长跟他都不对付,只是老头拉赞助是一个能手,认识的人也多,加上马上退休,大家都忍着一口气,在老头面前无人敢顶雷,当真说一不二,老头自然更加骄横。
“是王医生啊,好,谢谢通知,我马上到。”胡建国是外科主刀,在医院里也算是大拿,他的人当然必须到场,而小娟一个护士,基层群众,又没有说话的权利,旁听都不够格,开会就不用她到场了。
胡某人换了工作服,就是一白大褂,坐着电梯升到顶楼,进了会议室大门。医院一共十一层,在这个煤城小市也算是高楼,地方大,科室全,自然人也多,人多了纠纷也就多了。这就衍生出了一个职业,职业医闹。这个职业医闹指的就是一帮人分工协作,买通个别医生护士传递消息,看谁家的人死在医院了,就联系医患亲人家属,上门协商。由医患家属出头,医闹出招,充当打手,来和医院要钱。如果医院给钱,医闹就和医患家属分钱;如果医院强硬,分文没有,那么医闹也能从医患家属那里得到出工费,也不算白干,里外都赚钱。但无论医闹成功与否,医院都是名声臭了,医院没有了信誉,客流就会大减,直接与效益挂钩,所以医院也买通了一些在医闹中的线人,提供消息。这简直就是谍战片中的智战,间谍与反间谍的无所不用,一些大夫更是双重间谍。
今天的议题就是医院里的那个咬了王姐的病人,徐来喜引起的纠纷。徐来喜的家属听说人疯了,立刻就赶来了院里,那个时候老胡正在和小娟欲行苟且之事,两拨人就没碰见。这家人也就是普通人家,徐来喜夜里得了感冒,平时吃点药也就好了,谁知道熬到早上越来越重,就想来医院里挂个滴流,打个点滴。四十多岁一大老爷们到医院里输个液,当然不用家人陪同,进了医院刚输液,人直接就疯了,六亲不认,见人就咬。医院里也没办法,通过徐来喜的手机联系了他老婆,他老婆一来见人疯了,她直接就说医院治疯的。换了谁,都会这样想,一个奔五老头子,人在家好好的,来了医院就疯了,当然是医院的责任;医院也很无辜,毕竟这是无妄之灾。这件事可大可小,老头自己知道自家事,目前自己正在努力,保持平稳,准备再进一步,来个秒退——就是再进一级,然后马上退休,争取一个好待遇。
这个会议,其实就是院长定调子,大家出主意。以前胡某人也没少开这种类型的会,遇见好的就是分赃大会,遇见坏的那就是看看对方的身份,看人下菜碟,对面要是官员、富商那就大事化小;对方要是一平头百姓,自然强硬。只是凡事都有例外,偶而也有穷的叮当响,光脚不怕穿鞋的一刀再手,遇人杀人的猛汉字,那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了。以前别的医院就发生过一起事故,把一女的治死了,她老公直接疯魔了,当天下班时间手持砍刀,见医生就砍,当街行凶,那时老胡还没回家乡,没能见到那位狂魔的风姿,道听途说毕竟缺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