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堂上气氛有些微尴尬之时,得到下人通报的皇甫永安走了进来。
“永安,你的腿全好啦?”公孙老夫人一见皇甫永安,便笑着相问。
皇甫永安上前见礼,笑着应道:“回公孙奶奶,我的腿全好啦,您看,走路一点影响都没有。”
“好了就好!嗯,真的没有丝毫影响!”公孙老夫人盯着皇甫永安的腿看了一会儿,才高兴的点头说道。
“公孙叔叔,元紫怎么没来?”皇甫永安没看到与自己很投脾气的公孙元紫,便问向公孙胜。
公孙胜笑道:“元紫在家里练功,说什么不练成无影腿绝不出门。”
听到公孙胜的话,皇甫永宁与皇甫永安相视一笑,除了他们兄妹,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发笑。
“原来是在家里练功啊,挺好的。公孙奶奶,您近日是不是犯了咳疾,夜里睡的也不太好?”到底是医家本性,见到任何人,皇甫永安便习惯性的评估一下对方的健康状况。他见公孙老夫人额头两颊泛红山根微青,便上前相问。
“咦,你这孩子真是神了,老身什么都没说,你就知道啦?”公孙老夫人惊奇的问道。
公孙胜听了一惊,立刻站起来躬身问道:“母亲,您身体不舒服么,怎么不告诉儿子,儿子真是不孝!”
“也没什么大事,人老了觉少,咳上几声也是正常的,并没有很不舒服,快坐下吧。咱们今儿可不是过来求医的。”公孙老夫人笑着说道。
皇甫敬德忙说道:“婶婶不可大意,不如先让永安诊个脉开个方子?您身体要紧,其他的事都不急。”
公孙胜连声称是,皇甫永宁更是飞快的取来皇甫永安的虎皮斑纹沉香脉枕,这还是当日公孙胜送给皇甫永安的见面礼。
公孙老夫人拗不过众人的好意,便让皇甫永宁给自己诊脉,皇甫永安认真的听了脉,笑着说道:“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心火有些重,还有些肺热,所以您晚上睡的不安稳,还时不时干咳。公孙奶奶,我也不给您开药方子,只写两道药膳,您一早一晚各喝一盅,吃上一个月就好啦。”
“如此最好,老身真不爱喝那些个苦汤汁子,永安真是体贴的好孩子!”公孙老夫人乐呵呵的夸奖起来。皇甫永安收了脉枕,自去一旁写药膳方子了。
“敬德啊,永宁的嫁妆可备齐了?”公孙老夫人看向皇甫敬德,笑着问道。
皇甫敬德忙道:“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婶婶不用挂心。”
“哦,是么,一共多少抬?单子拿来老身瞧瞧。”公孙老夫人向皇甫敬德伸手要道。
皇甫敬德起身转进内室,没过多一会儿便拿着一份单子进了出来。公孙老夫人接过这份嫁妆单子,带上丫鬟送上的老花镜子,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越看,公孙老夫人的眉头皱的越紧,头也不住的摇着,摇的皇甫敬德心里发虚,连说话声音都不太有底气了。“婶婶,永宁的嫁妆不合适么?”
“老身就知道备嫁妾这种事交给你们男人来干就是不行!皇甫敬德,你可真行啊!你可就永宁这么一个闺女,就拿这些破东西打发她?”公孙老夫人看罢嫁妆单子,“啪”的一下子将单子拍在桌上,瞪着皇甫敬德生气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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