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见了北夷的流寇。
人人都说军队无良,但是在某些时候,这些流寇比军队更狠毒,他们都是都逼到绝路的百姓。
而此时,这些流寇正按着一个少女欲行不轨之事,而当他们看见长妤的时候,很明显眼睛一亮,像这样的美人,简直从未所见。
长妤将包袱一甩,然后抬起脚就踹了过去,三两下将这些人解决了之后,然后将地下颤抖的少女扶了起来,从包袱里拿出一件衣服将她裸露在外面的身子裹上。
那少女只是被扯开了衣服,但是却吓得面色发白,长妤扶起她,问道:“姑娘,你的家在那里?”
那姑娘摇了摇头,长妤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或许她的家早就在战火中被毁了,对于平常人来说,这大概是很大的苦难了。
长妤又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掩好衣服,道:“如如。”
长妤自然不能一直陪着她,于是便询问了她可有亲朋好友,如如方才道:“天要黑了,姑娘若无歇息的地方,那么便和我一起到一个地方去休息一下。”
长妤点了点头,她言谈之间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而且语言颇为雅致,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才发现这个少女容颜美丽,却另有一股特殊的雅致气韵,不由心中暗想,这恐怕不是一般的北夷少女。想到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于是长妤便点了点头,随着她前往她的村寨。
到了那处,却见这并不是一个村寨,而是北夷之地的一座城池,当她们趁着夜色到达的时候,外面早就燃烧起了火把,待看到那少女,人群呼啦啦的就奔跑上来,着急的道:“夫人,您可回来了!城主都快急疯了,他找你找不到,现在正带着一群人马去那流寇的山头了。”
那如如低着头,将长妤披在她身上的衣服紧了紧,却不回应他们,而是转头对着长妤道:“姑娘请随我来。”
长妤点了点头。
众人这才将目光看向长妤,却见夜火之下,容颜殊丽,贵气逼人,令人不敢相看,一时之间都愣了愣,他们处在北夷,这般秀丽的女子,见都没见过。
长妤随着那如如进入城池,虽然极力忍住,但是仍然在转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黑夜无边,北夷凄寒,一个人站在夜深处,不敢靠近,只远远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何,心中仿佛有千百般的酸涩涌上来,她不再回头,跟着如如进入城池。
长妤略作休息,然而又如何睡得安稳,半夜的时候忽而下了好大雪,一朵朵落下来,几乎要将整座城池都淹没。
待到天亮,长妤推开窗户,却见外面陷下去两个深深的脚印。
长妤握紧了手,冷冷的道:“不必跟了。”
她知道他听得到。
长妤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关上窗户,走了出去,想去和那少女如如告别。
但是刚刚转到那如如的屋子外面,却听到那如如决绝的声音:“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长妤的脚步一顿,却见外面站着一个清俊男子,那男子痴痴的望着那扇门,在听了如如的这句话之后,全身僵住,脸色苍白。
过了良久,那个男子这才撑着那扇门,低哑的说了一句:“好。”
说完转过身来,就看见长妤,他脸上露出笑意,却比哭还难看,他踉跄的几步,然后就离开了。
长妤心中惊异,因为她一眼看出,这男子大概活不了多久了,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她对香料有研究,这男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中了香毒,最多只有一月之期。
她敲了敲门,如如微微带着沙哑的声音传来:“你给我滚。”
长妤顿了一下,方才道:“如如姑娘,是我。”
那少女停了一下,声音已经完全冷静如初:“抱歉,等一等。”
说完走了过来,打开门,长妤一看,却见眼前的少女似乎刚哭过,但是眼底那种决绝之色还没有完全退去。
这也是个外柔内刚的少女。
现在,连他和她的事情,长妤都还是一团乱麻,又如何去帮她呢,她正想开口告辞,却见一道火红的影子向着这边冲了过来,一边走她一边怒道:“你又对他做了什么?!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还要将他逼到什么地步?他待你还不够好吗?!”
长妤冷不防遇见这些事情,想要退开,而那火红的影子已经冲破侍女的阻拦跑了过来,长妤一看,却见那火红衣服的女子容颜美丽,腹部微微隆起,显然是刚刚怀孕不久。
如如见她来,也不理会她,只是对长妤道:“姑娘,昨日倒是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我恐怕难逃厄运。不知道你又何要求,我看看能不能出些绵薄之力。”
长妤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来向你辞行的。”
她们两个人在这里说话,那边那个红衣女人却怒道:“万俟如如,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又回来祸害人干什么?”
如如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她,道:“你和那个男人的事,我不想搀和。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还有他。从今天开始,他是生是死,是封官拜相还是一统天下,都和我万俟如如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宁姑娘,如果你还想像以前一样喜滋滋的告诉我你坏了他的孩子,抱歉,恐怕不能如你的意了。我已经对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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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对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兴趣。”
红衣女子看着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