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身上本来半点力气也没有,但是瞧着小月那张俏生生的脸,简直如有神助,扯着那小月就往自己的院子里去,根本也不管自己主子的仪态了。
到了自家的院子里,刘氏身边新跟的李嬷嬷急忙迎了上来:“二奶奶,怎么了?”
刘氏一把将小月扔在地上,这才气喘吁吁起来,自家的在外面逍遥,她没法子弄死那个女人也就罢了,一个小小的丫环,也敢爬到她头上来了?!
她一把扯住小月的头发,然后伸手就往她的脖子上,大腿上,脸上狠狠的掐去。
“叫你勾引人!叫你这个*不要脸!老娘撕了你!”
小月痛得眼泪直飙,拼命的躲着,哭道:“二奶奶,二奶奶饶命!”
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是让刘氏火大,她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红艳艳的肚兜包裹着那两团,而露出的肌肤上还有没有消下去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只觉得火冒三丈!自从有那个该死的女人后,谢正那家伙就再也没进过她的房,现在竟然勾搭上了这个小贱人!
她气得脑门子疼,只觉得怨恨无比,一把撕下她的肚兜,看着那蹦出来的两团雪白青紫,一边下了狠手去掐,一边恶狠狠的道:“小贱人!小贱人!挺着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去勾引人!一个小贱货罢了!皮肉!我呸!”
小月一边挣扎,一边大哭道:“二奶奶,二奶奶,小月,小月再也不敢了!”
李嬷嬷在旁边也看得心惊肉跳,这小月正好撞在刘氏的怒气上,甚至都不及让她们来处置,自己就动了手,将一个掐的要死不活的。
小月已经痛得只晓得哭了,刘氏一翻折腾,突然脚步一晃,身子到底不好,由那李嬷嬷扶着坐了下去。
“小贱货!贱蹄子!臭婊子!”刘氏一个词语一个词语的往外吐,气喘吁吁。
小月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将自己的脑袋往刘氏的面前磕:“二奶奶,二奶奶,小月再也不敢了!二奶奶,求你饶了小月吧,小月这一生一世为你当牛做马,不会再犯了!”
刘氏恨不得一脚将她踢开,但是刚才那般的折腾,现在连脚也抬不起来。
小月心思玲珑,院子里的事见的多了,种种事情哪里还有不知道的,长妤既然将她扔了出来,自己就只有抱住刘氏的这根大树,否则这些内宅的手段,可比那些一刀斩的痛苦多了。
她也根本顾不得自己的身子,欺上前哀哀切切的道:“二奶奶,小月就是您脚底下的一滩烂泥,哪里上得了二奶奶的眼,您怎样弄我都是应该的。小月现在也是走投无路了,二奶奶,二奶奶您就饶了小月这一回吧。小月伺候着谢三小姐,知道些谢三小姐的事,小月全部告诉二奶奶。小月也替二奶奶不值啊,二奶奶您本来就是晋城有数的大家闺秀,多少晋城公子想要求一面而不得。嫁到了谢家,为了二老爷,为了谢家操心劳累,二老爷现在在外面守着那个骚蹄子,小月也替二奶奶不值啊。小月愿意随意听二奶奶差遣,只求二奶奶饶了小月这条狗命!”
刘氏拿着吊梢眼盯着她,小月的这些话她早就不知道从多少女人口中听过,但是一翻气性发下来,她缓了缓,看着她一身上好的皮肉,心中倒是起了一个念头。而且这小月确实一开始就是伺候在谢长妤身边的,想到这里她的手紧了紧,最可恶的还是那个谢长妤!
她慢慢平静下来,伸出手端起八仙桌上的盖碗,眼珠子转了转:“你肯为我所用?”
小月几乎将自己的脑袋瓜子给磕了下去:“是!二奶奶,小月做牛做马甘当差遣!”
刘氏缓了缓气,道:“起来吧,去收拾收拾。赶明儿我叫老爷将你抬做侍妾,如果有孕了,就抬姨娘。”
小月急忙哭了:“谢二奶奶,小月这一生都报不了您的大德。”
刘氏拨了拨自己手中的碗,扶了扶额头:“下去吧。”
这番事情一过,第二日她就点了胭脂,做了个贤良淑德的样子去了谢正的书房,谢正本来对着她没好脸色,但是听了她的话,脸色也缓了一缓,颇为意外的道:“抬两个?”
刘氏道:“正是呢,这么些年,老爷也只招过一个姨娘,本是个温顺的,哪里知道生孩子出了错,落得个母子俱亡。我瞧着谢三小姐院中的小月不错,便想给王爷抬了侍妾。而王爷外面的那个人,也总不能一直呆在外面,合该有个名分才是正理。为了堵人口舌,让老爷的仕途更加顺畅些,便和小月一样先做侍妾,等怀了孕,就抬姨娘,安分的守着几年,再抬做侧室,老爷看可还满意?”
她倒是拎清了,那个女人在外面,可是两头大,简直就是个主子了,连她也不伺候,还不如放到府里来,这晋国府可是她的地盘,那可是想怎么摆弄就这么摆弄,弄死了还能说什么?当年的那个姨娘不就是这么死的吗?
谢正听了她的话,也很是满意,他倒是没怎么想过名分什么的,只要能抬进来,也方便些,于是点了点头:“你看着办吧。”
刘氏得了话,脸上带了笑,马上就让人着手准备,晚上的时候小小的摆了一桌小宴,就将两个人用一顶青皮轿子给抬了进来。
看着抬进来的那个女人何氏,刘氏只觉得眼珠子绷得慌,这样的妖精,胸脯又大,眼睛又魅,可是留不得!
她不成想这个何氏倒是很识进退,乖乖的跪着奉了茶,十分有度,一时之间倒拿不了错处,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