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蓝的手在他壁垒分明的腹部摸着,那种柔软又坚实的感觉就像丝绒里裹着钢铁,她轻轻阖着双眼,微微颤抖的密长睫毛像倒垂的小扇子形成美丽的光影,映在雪白的小脸儿上。
她很想说:“521,我爱你,那天是表白的日子,可是所有的声音在他剧烈的撞击中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吟哦。
叶崇劭把自己的深情有力的倾诉给自己的女人,他绝对把那三个字等到领证那天,告诉她其实他知道“521,我爱你。”
戚南枫睡了一觉后清醒了好多,也许是叶崇劭的出手又让她看到了希望,早上她早早的走了,虽然没有当面感谢人家两口子很不礼貌,不过她要等的话起码要等到10点以后,一夜春宵,起不来的当然那不止想蓝一个人。
转眼就到了5月20日,明天就要去领证了,想蓝心里挺激动,到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
从明天开始就要成为叶崇劭的妻子,细想起来感觉跟梦一样,本来他要求今晚一起睡明天一起起,可是她想多陪陪苏文清,虽说结婚不结婚也没啥大区别,可心理上不一样了,现在她是苏文清的女儿,明天就是叶崇劭的老婆。
披衣下床,她去苏文清房间里看看,却意外的发现他开着灯,想蓝生气他又熬夜,敲了敲门就进去。
果然,苏文清正对着孤灯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爸,这都几点了你还不休息?”
苏文清抬起头来,想蓝意外的看到他泪流满面。
“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想蓝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还好,他的手是常温,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冰冷。
“想蓝,谢谢你,谢谢你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好还对我这么好,现在就算是死,我也没有遗憾了。”
想蓝给他这么一说眼泪就下来了,“爸爸,又提这个了。我不都说了吗,不管我是不是想蓝都是您的女儿,就凭您倾家荡产救我的这份恩情,就当的起我的一声爸爸。您别胡思乱想,我马上要结婚了,没有爸爸的祝福又怎么会幸福。”
苏文清干瘪的手哆哆嗦嗦的摸着想蓝的头发,他现在说话都不利索了,喉咙里像堵着很多痰,需要好好听才能听明白他说什么,“好孩子,等我死后把我的骨灰送回马来,和你妈妈的埋在一起,当时没有找到我女儿的尸体,我在她妈的坟墓里埋下她小时候的胎发,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团圆了,而你,好好的跟着叶崇劭过日子,你们一家三口也团圆了。”
“爸,你别说了,我永远都是你的女儿,你的想蓝……”
上午9点半的时候叶崇劭来接想蓝,看到她眼睛有点红就心疼的问:“怎么,哭了吗?不舍得苏教授?”
想蓝低着头去躲他:“不是,沙子进眼睛里了。”
叶崇劭知道她难受也不去戳穿她,抱了抱她,然后进屋,“我去跟苏教授说两句话,你等着我。”
想蓝当然不会进去,她怕自己又哭。
没等叶崇劭敲门,苏文清就在屋里喊:“是崇劭吗,进来。”
叶崇劭推门进去,发现苏文清今天的状况似乎好多了,他笑着打招呼:“苏教授,今天您气色不错。”
苏文清指指椅子示意叶崇劭坐,他在轮椅上艰难的动着手指似乎是要拿什么东西。
叶崇劭长腿一伸就跨到了他面前,“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已经拿出来,他哆哆嗦嗦的送到叶崇劭面前,“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在她身上找到了这个,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你既然不告诉她以前的事情我也没把东西交给她,现在交给你。”
叶充实打开发黄的小布包看着里面的东西不禁愣住了。
“这是……?”
苏文清摇摇头:“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处,或者它代表什么意义,但是给你是不会错的,毕竟是在她身体里找到的。”扔吉讽血。
叶崇劭把布包合上,紧紧的攥在手里,平日了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眸子里涌起晦涩深重的暗芒。
他合上身后的门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痛了眼睛,不由的伸手去遮挡。
想蓝过来搂住他的胳膊,软声问:“跟我爸爸说什么了,这么久。”
叶崇劭搂着她柔软的腰肢说:“你猜?”
想蓝捏着小拳头在他胸口捶打了一下:“你真坏,还没结婚呢就欺负我。”
她娇憨的小模样在晨光里分外新鲜,嫩嫩的红唇上那抹浅浅的笑容似乎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叶崇劭心尖儿一缩,下意识把人抱紧了困在怀里。
想蓝一愣,“太紧了,我喘不过气来了。”
叶崇劭却完全不顾她的抗议,靠近她唇边,他低声宣布,“我一定不会再放你走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热恋的情人间这些话无疑都是拌着砂糖的蜂蜜,甜到了五脏六腑,想蓝把脸往他胸膛上蹭了蹭,喃喃的说:“我不走,这辈子都赖着你。”
“喂,老叶,你这是要把洞房提前吗?再不带我小嫂子走民政局就要下班了。”展封平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好戏,此时嘴里叼着个棒棒糖痞痞的倚着门框,不是新郎却穿着粉衬衫白西装,骚包的一比那啥。
看到他的样子想蓝一下子笑出声儿来,都忘了他叫自己小嫂子的尴尬,抬手整了整叶崇劭的领带,红唇轻启:“今天展医生倒是像个新郎官,你像去开会。”
叶崇劭睨了展封平一眼,挖苦道:“千年的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