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云慌慌张张回到了自己的新家,却见致远站在院内,瞧见她这幅模样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我、我刚刚去偷东西,被人抓了个正着,好惊险。”衍云如此回答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深呼了几口气,致远这才瞧见她手中抱着一大把的蔷薇花,冷冷问道:“偷这个做什么?”

“我想要放在屋子里。”

“我不喜欢这个花,扔掉。”那边致明嘴里天天念叨着蔷薇花,想来真是可气啊?大哥竟然给他设计了这么个难题,致远心中的火不能对身体不好的致明发,只好迁怒于衍云身上了。他协司号。

顿时衍云就有点心慌了,没听说他不喜欢蔷薇花啊?想要解释,致远已经进了屋,不高兴吗?家里有烦心的事情吗?衍云心中猜测着,把刚刚摘来的蔷薇花递给了金铭,问道:“他对蔷薇过敏吗?”

金铭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衍云走进屋,致远抽出了烟,他抽烟并不是秘密,但是他并不酗烟,突然拿一根烟出来,衍云感觉有点奇怪,难道真的是蔷薇花惹到他了吗?

不应该啊,从前大少爷的温室里不是大片大片的蔷薇啊?整个林家的人都知道她喜欢蔷薇的。

“怎么啦?”衍云小心翼翼地问道,昨日还与她甜如蜜,今日却冷着一张脸,衍云有点不习惯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未得到的是宝,得到的是草”吗?那未免也太可悲了,不过此时的她并没有如此悲观。

她猜想肯定是林家出了什么事情了?虽然林家的事情已经与她无关了,但是致远还是林家的人,林家的事情肯定能够牵动他的情绪,她问道:“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吗?我突然就这样走了?你爸爸会不会很气恼呢?”

致远的确是一肚子的气,但是他认为此事是致敬设计的,衍云肯定也是受害人,他好不容易才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说实在也舍不得去怪罪她什么?

“我问你,你跟致明的关系如何?”

提到致明,衍云便有点高兴了,道:“致明啊?哦,我正想问你呢?在林家我跟他的关系最好了,可是就这样走了,连招呼都没有跟他打?他现在怎么样?去学校上学了吗?他的身体还好吗?

其实,你们都说致明很忧郁,不怎么爱说话,其实我觉得他很阳光很开朗啊,偶尔说的话都是大道理,可能是因为他经历过生与死,故此比你们都看得透点,就是……”

衍云唉声叹气道:“我很担心他的身体,的确很单薄的,你们啊,不要总是顾着工作,应该多多花些心思在他的身上,偶尔我觉得他真的很孤单的。”

提到致明,衍云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不知道为何,总是能够在他的身上找到逸轩哥哥的影子,不过,他也有他自己的性格,他纯真无邪、他率直朗爽,他孤单寂寥,却也乐观向上,在衍云的眼中,他是一个需要她照顾的孩子与一个能照顾她的哥哥的合体。

在他难过的时候,她会鼓励,在她伤心的时候,他会安慰,彼此就如同一个“人”字,相互支撑着,里面没有任何的利用、欺骗之类的肮脏事件,他们才是真正的坦诚相待,衍云想了想道:“致明,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啊,提到他,我还真有点想念他。”

衍云自顾自地说着,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致远逐渐铁青的脸色,他吃醋了,他冷冽而犀利地目光盯着衍云瞧着,萧衍云,你在别人面前提起我的时刻,你会如此笑靥如花吗?

“闭嘴……”突然致远好似爆发了,一手扯住了衍云的手,这直接打断了衍云的津津乐道,她吓了一跳,不知他怎么啦?

“致、致远……”她不可思议地瞧着他,他、哦,这幅表情并不陌生,从前他就是这样的,可是许久、许久他没有用这种令她感觉到畏惧的目光瞧过她了。

致远扔掉了手中的烟蒂,他很想要发火,但是他瞧着此时因为他的咆哮而一张小脸儿都惨白了,他有点不忍心的,是大哥的计谋,与衍云无关,他如此催眠着自己,放开了衍云的手,道:“我、我还有点事儿,晚上自己吃饭,不用等我……”。

他以为只要衍云愿意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会恨不得天天与她黏在一起,永远都不会腻的,但是他现在在逃避她,仿佛看见她,内心就特别的纠结与痛苦。

他就这样离去了,顺带着金铭也要离去的,金铭将那偷来的一大束蔷薇花递还给衍云,急忙朝着致远的步子随了过去,少爷今天很反常啊?天啦,这两人刚刚好点,不会又出现什么故障了吧!

衍云抱着那一束蔷薇花立在院子里,远边的夕阳金黄灿灿,照耀着半边天都是金黄色的,那道苗条而高挑的倩影太过孤单与萧条了,年纪稍微长点保姆过来问道:“少奶奶,您吩咐的菜都切好洗好了,您说要亲自掌勺……”。

另一个年纪稍微轻的保姆,道:“少奶奶,我已经按您的吩咐用大米洒遍了整个阁楼……”她手中拿着米勺子,里面装着白花花的米,正在院子里也洒着。

猜测道:“少奶奶,我猜您一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这搬新家洒米,谢天酬神祭五鬼,以保宅院太平的习俗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

本以为今夜会有乔迁之喜,如今看来,她是想多了。

萧衍云,你这算什么?他在外面包养的情妇吗?

他可能遇见了棘手的事情,你别总是往坏处想,人的心态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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