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三心急火燎,着急上火,后来都是用撕的,‘咔嚓咔嚓’的,好不销魂!都不带前奏的,直接霸王硬上弓啊,有木有!”老二还待继续演绎下去的时候,我学了老大的经典动作,上去照脑瓜上给了他一记响亮的暴栗,骂道,“有你妹啊!那房间是在二楼,你丫的是怎么爬上去的?”
老二“嘿嘿”一笑,支支吾吾地说什么“正好墙上靠着一架梯子,他顺着就爬上去了”,我瞪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他,尼玛的哪会那么巧合?
“二哥讲的当然有夸张的成分,不过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所以我最有发言权。老大他们起身要走,我不死心,又趴在门上听了一足足有一刻钟,不一会房间里真就有了声响!比如床腿晃动的声音啊,粗重的喘气声啊,衣服撕裂的声音啊,哈哈!”
老四还想侃侃而谈,见我投过去一道充满杀气的目光,识趣地“哈哈”淫笑着躲到了老大的身后,不然肯定是和老二一样的下场,脑门上暴栗一个。
我到底有没有做出出格的事,要考证这样一个事实,很简单却又十分的不易。案发现场已经被破坏,第二天早上我也没有留意到诸如“弄脏的床单”之类的铁证,当然也有可能是杨饰怡已经不是所谓的“纯洁”的姑娘了,与这样一个事实比起来,我宁愿相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最快速也是最直接的考证方法是询问当事人,但杨饰怡始终不愿意开口,所以关于我有没有亵渎杨饰怡,以及我还是不是“皱儿”的问题,就成了一个扑朔迷离的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