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
清泉淡淡的说着,丝毫不见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清泉哥,你咋没反应呢,你不喜欢妙儿啦?”
腊梅心直口快的问着,好像势必今天就要问出个怎么地来一样。
“腊梅!你干啥呢……”
彩菊皱着眉道。
“她都已经嫁人了,我还喜欢啥,我现在就想着好好干活,别的不想管了。”
清泉抬头看着腊梅和彩菊,泰然自若的说着。
彩菊听了清泉的话,当真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清泉终于不执着于妙儿了,难过的则是清泉也说了,他只想好好的干活,不想别的事儿了。
彩菊想到这,又是默默的低下了头去,自然是没有看见清泉朝着这边投来的眼光。
夏蝉却是默默的看在了眼里,心想这清泉也不是完全对彩菊没有意思,要不然也不会整天的跟着来了。
想到这,夏蝉又是开心了起来,彩菊是个好姑娘,清泉也是个很好的小伙子,如果能促成这一对,肯定是好的。
腊梅听清泉这么说,转头看看彩菊,又转头去看看清泉,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等到大家将这卡片都给弄好了,花绳也给绑好了,顾清跟清泉便将礼盒小心翼翼的搬上了马车去。
“小姐,我去送吧,这也是我第一次去给酒楼送货,那些流程我也得熟悉一下。”
云长歌看着夏蝉道。
“行,那云姐你小心点,去了之后直接找封刀,再让封刀带着你去定州的酒楼来看看,交了单子之后都得让各处的负责人按上手印写了名字,到时候月底对账,还能清楚一些。”
云长歌认真的听着夏蝉说话,点着头。
出了门去,几人一路往镇子上去了。
到了酒楼,云长歌下了马车,进了酒楼去。
这会子刚过中午饭的饭点,酒楼里没几个人,封刀正在柜台前面站着收拾桌子呢,乍一看见一身素色衣裙的云长歌进来,封刀急忙上前几步,“云姑娘。”
云长歌一愣,随即笑了笑,“什么姑娘,我都是嫁了人的人了,比你还大吧,你得叫我云姐。”
封刀局促起来,笑着道:“哪里,我都三十了,小姐说你才二十四呢!”
“啥?你三十了啊?”
云长歌笑着,“不像不像,我以为你得比我小,也就十八九呢。”
封刀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着不敢。
“也别叫我云姑娘什么的,叫我名字就成。”
“嗳……”
封刀虽然嘴上答应着,可这声‘长歌’,就是说不出口来。
“小姐弄好了礼盒呢,你让几个伙计出来帮忙搬,一共两百个,你这面五十个,还有一百五十个得送去定州的酒楼,我也不熟定州酒楼那一块儿,小姐说让你陪我一块儿呢。”
云长歌笑着说着。
“嗳,好,你等我去收拾一下。”
封刀说着,十分的紧张,转头叫了小伙计出去搬货,自己便一股脑的扎进了房里去。
春刀拿着抹布站在桌子边,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笑了。
大哥的春天是不是要来了?
弄完了货,封刀给签了字儿按了手印,留下了备份,然后交给了云长歌一份。
“那咱们走吧,还得回去跟小姐报备呢。”
云长歌笑道。
“行,咱们走吧!”
封刀说着,转身看着春刀,“老四,你帮着照看好酒楼。”
“行嘞,大哥你慢点啊,不着急回来。”
春刀笑嘻嘻的说着,有些一语双关。
封刀皱眉,瞪了他一眼,急忙跟了出去。
岂料两人刚走出了门口,就看见一个穿金戴银的老婆子站在门口处,掐着腰看着两人,“云长歌,你这个死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敢伤了我的儿子,我今天就要找你拼命!”
说着,一撸袖子,就要冲上前来。
封刀急忙伸手拦住,“哪里来的疯老婆子,伙计,给我赶出去。”
身后的小伙计急忙上前来,春刀听了动静,也是急忙跑了上来。
崔氏一个劲的想上前来打云长歌,可无奈封刀的手臂跟一根铁柱子似得,分毫也撼动不得,崔氏无法,只得破口大骂起来。
“不要脸的贱蹄子,自己出去勾三搭四,休了你你还上门来找贱,我们冯家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没想到你还这么没良心的害了我儿子,你不怕天打雷劈吗你!”
崔氏一边说着,唾沫星子满天飞。
封刀一张脸涨的通红,他跟冯先勇倒是能说道一下,可是跟一个老太婆,自己要是开口,免不得会被说成恃强凌弱。
“呦呵,这哪里来的死老太婆,半截身子进土的人了还这么能蹦跶,这满嘴的污言秽语,不怕损了自己的阴德,死后下地狱,阎王爷把你吊起来打,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春刀笑着从身后走上前来,站在崔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老太婆,你别在这吼吼,这是我们一粟酒楼的地盘,你再敢吼吼,我就去抓了你儿子媳妇还有孙子来,剁碎了包包子喂你吃。”
崔氏吓得一愣一愣的,眼瞅着春刀的神情变态又可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边的丫头扶着崔氏,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春刀几人。
崔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再看封刀和春刀,而是恶狠狠的看着云长歌,道:“云长歌,你这个贱妇,这么快就勾搭了一群男人为你出头,你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