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干坏事,好心害人不偿命吗?”楚君墨本来就毒舌,我一下子推了他一把:“你不是要走吗?还不快走?”楚君墨又看了云落一眼,然后在我的怒视下,终于没有再胡说八道,走了。
他一走,云落一下子就哭了,眼泪默默的流,她咬着唇,我叹了口气过去搂住她:“这不是你想要的,你也是为了大家对不对?”
“我给师父丢脸了。”她哽咽着说。
“没的事儿,你那么勇敢,坚强,你师父会以你为傲的。”我忙安慰,她吸着鼻子看我:“真的?”
“真的,真的。”我点头,她又哽咽:“可是我害死了三条人命,三条人命啊。”
“你不出手,他们也活不了的吧,阴胎出世母体能活吗?要是阴胎出来了,别说三条人命,整个西水村百多人都要死,你只能说少救了三条罢了。”
云落听了抽了几下然后说:“你说得对,那个阴胎要是出来,不止白多条人命。”她擦了擦眼睛,可是又沮丧的说:“那不是我收拾了阴胎的啊,差点就逼着阴胎过早出世了。”
“不管怎么样,没有你阴胎不会被毁,有因才有果对不对?”我极力安慰着她,她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个理,终于不哭了,原来她也就是个小娃娃,之前那些正气凛然什么的,都是硬撑的啊。
“好了,不哭了,我们就得善后了,这村长一家死了,毕竟还是死了人,明天一早大家发现了,总得有个说法。[看本书请到是法制社会,死人了警察什么的可能会介入,当然西水村这样的偏僻山村,上次死人没报案,尸体家属自己带走了,这次会不会报案也说不准,但村长死了这样大的事儿,村里的长辈肯定是要出面的,再怎么说也是个干部,不可能就那样草草了事。
“这倒是不难,把二丫头也带到叶家门口去,反正这里人都知道,凡是进了那小楼的没一个出得来,估计没人敢真问。”云落恢复了冷静,淡淡的说。
“好,来我们把她弄过去,顺便你可得好好给我说说你的身份。”她答应我事儿了了就说的。
“想听故事吗?我的故事很长哦。”她眯起眼说。
“我很有耐心,而且我总觉得你很熟悉的感觉,你和叶家有什么瓜葛吧?”她可是一眼就看出我是叶家的人了。
云落没有直接回答我,她用力托起二丫头的一边身子,然后淡淡的说:“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我十岁那年在孤儿院附近的树林里找到一支笛子,其实我觉得是笛子找到了我,因为那天我莫名其妙就听到笛声,很优雅,很好听,就顺着笛声一直走到了笛子在的地方,那笛子很漂亮,一边是黑色的话,一边是红色花,邪性的漂亮。”
“鬼笛?你找到了鬼笛?”我惊呼,她说得那个笛子不就是墨宸手里那一支吗?
“你见过那个笛子?”她似乎很是兴奋:“你见过?”
“你先说后来的事儿。”我细细打量她,可是看不出个什么来,但是我开始怀疑她就是吹笛人要找的那个叶家遗落在外的女儿。
“找到那个笛子后的某一天,一个少年来到孤儿院,我记得那天很多小朋友都看着他,他长得很清俊,好像那种故事里站在菩萨身边的仙童一样,他笑眯眯的问我,那笛子能不能送给他,我居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你是叶家遗失在外的女儿对不对?”原来所谓的赠笛就是这一段吧。
云落瞄了我一眼却没有接话,继续说:“我把笛子送给他后,他就带我离开了孤儿院,并开始教导我道术,我想拜他为师,可是他却不准我叫他师父。”
“原来你口里的师父就是他啊。”我喃喃着,云落眼神黯然的说:“有一天早上,我醒来想去找他的时候,他就不见了,然后那么多年我一直用他留下来的书学习道术,而他却再没有回来。”
“你离开那个地方了吗?”为什么墨宸明明知道她在哪里还要我去寻找?
“没有,直到十八岁时,我才离开的,一直等,他却没有出现。”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小楼前,一靠近,那种阴冷的感觉又扑了上来,冷,冷得邪乎。
“村长夫妇呢?要把三人摆在一起才合理。”云落四处寻找着,可是却没看见人。
“会不会进去了?”我眯着眼,实在不想进去这个地方。
“不会,封印没有破坏的迹象,门也没有打开过的痕迹。”云落细细的看着。
“村长?”我小声的喊了几句,可是没有回应,我们把二丫头放到门口,围着小楼找了一圈儿,结果什么都没找到,等我们沮丧的走回来时,云落惊呼:“叶双,你看,二丫头不见了。”
我定睛一看,二丫头的尸体也没了,我记得刚才明明放到门口的,现在那里却什么也没有了,顿时我们浑身发寒,我颤巍巍的说:“我们走吧,这地方太邪乎了。”
“恩。”云落也是脸色铁青,我们忙离开了叶家小楼,一时却不知道该去哪。
“村里有个小旅馆,要不要去那窝一晚上?”我问,其实心里是不愿意去的,那晚上在那个小旅馆,差点被大黄牙杀死,有阴影了。
“那种地方太阴邪,少去。”云落摇摇头。
“旅馆怎么就阴邪了?又不是叫你去住坟地。”我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她不去我反倒松了口气的感觉。
“旅馆里的负面东西太多了,什么人都进去,身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