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胃胀,吃到我想吐的时候,陈源才在那边大发慈悲的让我停了下来,一停下,我犹如过了生死劫一样瘫痪在床,第一次知道吃东西也能撑死的,真不是说说。
躺了一下感觉肚子没有那么涨的时候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陈源摊了一地的东西,我好奇一问才知道他在画着所谓的符咒,每一张都犹如鬼画符一笔构成。
这些东西我也见过他们的厉害,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同样身为鬼的我的鬼夫,为什么这些东西对他没有危害,后来陈源说,是因为一开始就在灵符上施了另一种咒语,再加上他之前又把我鬼夫的灵气溶入其中,所以这些灵符才会对我鬼夫没有伤害,要不然我的鬼夫早就被这些东西打到魂飞魄散的说。
想想魂飞魄散这个词,我还是忍不住的害怕,拉着我的鬼夫离开陈源,从现在开始我要的鬼夫远离陈源。
紫苏在我的体内要呆上一个月左右才能全部转变成我的鬼夫需要的灵气,也就是说这一个月之内不管我的鬼夫出现任何状况,我都不能用我的血养他,当时我还在想在这里还能出什么事情,但总是人算不如天算,当意外来时,我只能强忍的接着。
陈源趴在地上画着符咒,我就问他为什么知道我们在那个庄园里面,还有为什么我离开葱花爷爷那里他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我手上的这根红绳为什么还有法力。
在我一个个的问题下,陈源一一耐心的给我解释。
陈源说,我们走的时候他不是不知道,而是懒得阻止,既然我们想走他也就不会挽留,毕竟我的鬼夫在哪里,还不知道下一次葱花爷爷又会对他做什么,到时候我的鬼夫要是真的在葱花爷爷手里弄个魂飞魄散,我不哭死才怪。
至于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庄园里面,完全是个意外,当地警察说玫瑰庄园那边也是就是我们找红衣女鬼的地方出现了不寻常的事情,所以才从四川请他爷爷前来看看,因为葱花爷爷年纪大了不想出山的原因,所以被派来的他就着手调查。
而对于我手腕上的红绳,陈源却没有给出正面的答案,好像每一次只要我一提起手腕上的红绳,陈源都会想办法的岔开话题,有时候我都在怀疑这个东西对我是不是有害,可又想到这是陈源绑上的,我想陈源应该不会伤害我吧!
跳过红绳,按照陈源的说法他也是到了那里之后才知道有个红衣女鬼,原本想着要怎么将女鬼引出来,突然察觉手腕上的红绳发热,一抬头我就从上面飞了下来,所以他是本能的才接住了我,然后我被红衣女鬼丢进了虚幻,也是他利用红绳里的法力,才牵引我们走出来的。
陈源的这番解释,也让我和我的鬼夫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我看着我的鬼夫,他一脸迷惑,可能他也觉得事情太凑巧了吧!所以有点不敢相信的意思。
陈源到没想那么多,说完以后继续画着符咒,而他这一次貌似画了好多,因为我看到他带来的那个背包背的满满的一包。
“你要出去吗?”要不然怎么带这么多符咒。
以前这些东西陈源也是随身带的,可从来都没有带过这么多,所以我的好奇也是有原因的。
“恩。”陈源画好手里的一张之后抬头,“我这一次既然是来帮警察破案的,我明天自然还要去一趟玫瑰庄园,今天我去那边踩了一下点,发现那里不止一个红衣女鬼那么简单,我感觉还有不少东西存在那里,所以我要多备点东西,明天争取一次击破。”
“那需要我帮忙吗?”我本能的问着,陈源却看向我一片的鬼夫,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用,底下头继续画着符咒。
我感觉陈源这话里有话,我想他应该很想让我帮忙,可他没说的那一部分我又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一眼我的鬼夫,他闭着眼睛正在养神,我没有打扰继续看着陈源的鬼画符。
陈源收笔以后就开始用一种反光像是铝纸的东西剪着小纸人,我问他这个又是什么,他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比较好,转身继续剪着小纸人。
我没问,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看着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是夜!我感觉有个东西在我手腕上游动,还有两道男声在我耳边,一个是陈源一个则是我的鬼夫,我这个时候已经清醒的脑袋没有张开眼睛,细细听着他们的对话,才知道他们是在研究我手腕上的红绳。
“你知道这个东西不应该绑在你和她之间。”冷清的声音,是我鬼夫的声音。
“我知道,可是当时的情况..”陈源欲言又止,我就听到我的鬼夫继续说道。
“我知道当时你也是为了救小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次次帮助小乐,但我知道你不会伤害她,可是你也该知道这个东西绑在你们之间就是一种累赘,我和小乐之间虽然不是你情我愿,可怎么也是摆了堂的夫妻,月老的红绳绑在你和小乐的中间,你就是第三者,我和小乐之间也能说是冥婚,你应该知道介入一场冥婚里后果是什么。”
“我知道,老头子也说过我不该冲动,只是红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开。”
“断情。”
我的鬼夫在沉默许久之后说的,陈源那边陷入了无边的静止,时间像是停止,我听不到声音只能听到重重的呼吸声。
“我不..”就在我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陈源如同爆炸似的声音突然爆出,要不是我的内心足够强大,指不定给他们来一个诈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