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这个女人没有令咒,她顿时明白为什么那个家伙能够轻松地就将这个女人丢给自己毫不在意了。
既然他是谁这点橙子无法知道,她只能够通过现有所知的情况推测那个男人,添加一点自己这方面的情报。万一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她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首先,这个家伙知道自己的存在,那么他一定是从这个女人那里知道的,毕竟自己在封印指定的黑名单里面,而这个女人又是封印指定执行者。
那么,在得知自己的情报时,这个女人一定是醒着的,能从封印指定的嘴里得到情报,那么两人一定有一定程度的关系。也许,以后若有突发情况,拿这个女人当人质也许会有些效果。
虽然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要维持女人的性命,但是至少说明,这个女人对他而言还是有用的。在自己来之前,他自己一个人照顾着这个女人。对于生命维持虽然做得很糟糕,可是对于断腕的处理,虽没有什么专业的技术,但是看得出来很精心,他一定是经常照顾人。
对了,他说是受一个人的影响。
眼睛可以从很远的地方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同时对自己进行辨认,虽然大部分的魔术师都能够用魔力增强视力,但是强化到那种地步的,可不多见。
身体外面包裹着一层类似魔术的遮断,不知道是他身上穿的那身衣服是魔术礼装,还是自己的魔术伪装。
如果是后者,那么,如此程度而魔术水平,他就不是一般人物,至少橙子所知的人物当中,没有几个在自己面前完全消隐,让自己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但是他明显不是橙子所知的那几人当中的一个。
那么,他到底是谁。
到底是想要重生的幽鬼,还是某个恶趣味的魔术师或者异端。
橙子有些头疼的揉着额头,她不是那种从别人的言行就能轻易推测出别人性格的人,更无法通过别人的性格推测别人的弱点。
要提升自己这边的优势,她还真是不好做。
虽然对于自己能否生存,并不担忧,不,应该说是即使死了也不担心。但是像这种完全摸不着头脑,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实在不好。
想到这里,她不仅思念起某个私家侦探一样的家伙了。
如果能够顺利回去,啊,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罢休啊。
害我现在在这里伤脑筋,切,算了,就当一次超高报酬同时超高难度的委托吧。
又点起一根烟之后,橙子想到了两仪家。
毕竟自己现在可是救他们的当代家长啊,两仪家怎么也不会对救命恩人小气吧。
黑夜的月空下,稀少的云单薄的像是快要化了的雾气。
繁星点点,虽然星空浩瀚,但是相比那一轮皎洁的月亮,显得空虚和弱小起来。
夜空虽美,却无人欣赏,卫宫家里的人全部都睡了,除此之外,就只有两名还清醒着,但是其中一名躲在某个地方窝着,另一个虽然身处房顶,但是却无意看天,只是保持着高度的集中,静静地站在瓦片上。
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而左手的伤已经开始复原了,这样下去,再有一天,伤就会完全恢复,再过一天,魔力的恢复也会跟上,到时候就能恢复完全状态了吧。
灵体化的注视着远方,心里想着一个问题。
下次的话,就会是对抗caer了,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白痴,应该就会在前天晚上就埋伏好,等待自己一方归来,然后将虚弱的己方完全击溃,以绝后患。但是为什么那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反应。现在这边的兵力占绝对上风,实力恢复之后,解决她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什么她却没有反应呢。
弓兵无法理解,但是也不想多管,既然对方不来,那就算了。
但是自己接下来该如何作为呢,本来,自己就不是为了圣杯而来的,阻挠远坂凛的正规召唤,来到这个时代,无外乎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将卫宫士郎处决。
虽然被er的命令弄得几乎死去,但是现在还是残存了下来,接下来就是静养身体,恢复实力,然后等待时机。
可是,现在……
重要的不是这个,不管对方拥有saber和rider,而且自己还没有恢复到完全状态,saber更是强大到一个人就能解决自己。重要的是……
现在的自己,虽然不完全,但是勉强还能使出固有结界,不,甚至不用,只要拿出剑就好,不似beerker,就算有谁当肉盾,只要三把剑,这个宅邸将化为废墟。即使因为凛的命令行动变得迟缓好了,他也跑不掉。
但是,为什么……算了,还是冷静为好,已经忍耐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就不能再出现任何偏差,择准时机,完全解决,不然,再出现上次的乌龙就玩完了。
骑士用这个完美理由说服自己。
突然,他的眉头挑了一下,停止了思绪,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
“archer”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但是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道:“有何贵干?”
“我有些问题要问你”身后的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和怪异。
“哦,真奇怪,身为战败者,居然还跑到敌人的手下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够胆”弓兵怪笑着转过头。
即使知道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