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红色身影左手猛的向右一甩,不,不对,不是向右,是往后一甩。
archer的身体闪电一般的转了个半圆,他像是一个陀螺一般,猛的一拧身,身体向右转,原本的左手借势赚到了后面,而右手上的干将像是一匹黑马的头一样猛的从他左侧窜了出来。
saber一惊,不过此时她的剑已递出,无法躲开,如果是拼着两败俱伤的局面刺上去的话也可以,但是archer的干将瞄准的是自己的头颅。
噔!!!
这次是沉闷的响声,仿佛建筑房屋的钢筋相撞,沉重的颤音甚至让人耳朵发酸。
在这一声中,士郎看到saber急忙收回了刚刚的一剑,重新摆出防御的架势,以此来挡住了archer的攻击,不过,从她的脸上就可以看出勉强。
archer以飞快的收剑,同时让身体转动,借助旋转产生的势力,藉此猛挥出右手上的莫邪,产生的爆发力如何可想而知。这一击已经不是劈砍,而是重压了。
但是archer并不满足,他砍完一击之后,再度收手,重演之前的过程,将手里的剑倾轧,拉动收回,然后旋转身体再度砍过来……红色骑士化作了旋转的暴风,他不停旋转着,对着saber不停的突进,手里的剑好像好像舞姬的长袖一样挥动着,谱写着死亡的舞剧。
saber一步一步的后退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已经失去知觉了,本身就已经被assassin砍伤的手臂虽然在自动恢复,但是只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呢根本无法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刚刚的第一击就让它重新崩裂了。现在archer连续不断的进攻之下,伤势变得越来越重。
怎么办?骑士心中焦急,情况很不利,这样下去的话,双手迟早会动不了的。如果只是一只手手上还好,另一只手还能够勉强应付,现在双手受伤的情况下,面对双手都能单独攻击的archer,saber知道自己必须找到新的应对方法才行。
“怎么了,可没有时间让你思考啊,saber。”
一个声音猛然在她耳边炸起,saber一惊,意识从脑壳内转到收缩的瞳孔中央,她几乎看到archer的干将已经悄无声息的穿过了巨剑的防御,正对着她当头落下,锋刃几乎要碰到她的那缕翘发了。
又是砰地一声,然后archer手里的剑落地了,原本应该是以技巧为进攻手段的archer,此刻竟然拿着短剑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再看her十余米。下颚上带着一道血痕,铠甲上还带着一道长长的白印,明显是archer留下的痕迹。举着的剑上带着余风,剑士在大口喘息。
archer从地壳内将剑拔了出来,他站直身体,看着saber:“哦,没想到会将风王咆吼那么用啊,用来躲避攻击。但是,瞬息之间产生的爆发力只有那么一点吗,saber。还是说,你的魔力已经所剩不多了呢。”
确实,之前使用风王结界时那股爆炸的威力甚至能将如战车绞盘上崩出来的飞剑吹歪,现在使用却只是让自己的身体向后移动,没有让archer受伤,这确实是个问题。
“你知道的还真是清楚呢”her如何知道风王结界的威力,但是面对着archer的问题她却不作解释,已经不用问了,他所说的是真实。
与assassin以命相博,激烈的战斗消耗的魔力自不用说,而且……虽然不完全,但是还是使用了自己的最强宝具,风王结界的使用更是频繁。作为不成熟的er,魔术回路开发尚不完全的士郎能够提供的魔力实在有限,无法支撑她长时间激烈的战斗。
所以刚刚她使用风王结界的时候抑制了威力,减少消耗,她明白,即使使用风王咆吼也无法干掉archer,她必须集中精神,将所剩不多的魔力找机会用以对archer进行致命一击。
弓兵却是叹了口气,他没有立刻攻上来,而是对着saber看了过来,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没想到最强的职介居然会落魄到这种程度呢,虽然我也自认剑技高超,但是,能将saber压制到这般地步,实在是难以想象呢。”
“给我住口,你这家伙”一个声音低吼道。
远坂从剑牢的缝隙之中看了过去,她看到士郎已经站了起来,想当面前的对着archer怒吼。
士郎的愤怒是有理由的,这个家伙明明是一直躲在旁边偷看,然后使用偷袭的方法而已,saber之前已经因为和assassin战斗消耗和受伤了,现在与她战斗无异于壮汉欺负病人,他竟然还有脸说什么自认剑术高超,把saber压制到这般地步之类的话,真是厚颜无耻。
archer的眼睛微微转动了一下,看着士郎,脸上笑的意味深长:“不过也对,有那种不成器的er,也难怪你会如此凄惨。”
“我再说一遍”他对着saber挥了挥手:“退下吧,saber,消耗魔力过多的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杀你,乖乖让开,现在的你就这么死掉太委屈了。等你的废柴主人死了之后,和凛契约,以她的素质和能力,和她配合,足以让你赢到最后。”
即使her已经说过很多次话了,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跟上archer的一番言论,她忍不住呆了一呆。停顿了一下,她才问道:“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吗?”
archer不作回答。
面对如此一问,saber毫不犹豫的把剑举高了一点,面对着红色骑士,她的眼神之中带着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