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被cae按住,而后者不失时机的对着对面的前任同盟:“看起来,我的主人是你叫过来的,既然我们已经在此,那么你至少也可以说一下,你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呢?”
那位昔日的同盟很满意的笑了,显然对于冲动起来的士郎,他觉得此时的cae才是合适交谈的对象:“当然了,本来我就是为了和他说些东西,告诉他一些真相,所以才叫他来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士郎实在太激动了,只是看到了那个就变成那个样子。我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话的机会吗。”
他将手上的枪收了起来,然后向旁走去,直到士郎他们下来的门口一侧,然后在那里坐了下来——那是一个石桩,跟地面还有墙壁都是一个颜色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下来的时候,士郎才没有注意到吧。
他坐在那里,双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士郎剑拔弩张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
“我说过了,士郎,我叫你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些事情,没有别的原因,没有别的用意”冒牌货再三声明:“至于将地点选择在这个地方,是因为这个地方跟你有一定的关联,而且这里也有你不知道,但应该知道的东西。不过,那个确实不是我弄的,在我来到这个教堂之前,我也不知道这里有这个东西,只是看到了之后,觉得你也应该看看而已。至于这个是谁干的,我会告诉你的。如果我真的想要杀掉你的话,刚刚就不会是和你见面,而是偷袭了,而且这个地方也不是适合战斗的场地。所以,冷静下来,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他仰起头来,看着阴暗的屋顶,那后面是早上的天空,他垂下头:“距离天黑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们可以慢慢谈。”
他很是诚恳的说,然后等待士郎的答案。
只是,他用着和英灵ehe绝对不会露出如此温和的神色,冒牌货这么做,只能加重他是个冒牌货,让士郎对他充满厌恶,不过,他还是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让爆发了的脑子微微平静一下。
确实,如果对方刚刚想要偷袭的话,自己已经死了,他的目的,的确是别的事情,但是……他想说什么呢?而且……
杀了他。心中传来自己真实的想法,现在只是保持理性就要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更别提听他长篇大论的说上什么了。
cae在他耳边低语:“不要妄动,听听他想说什么,拖延时间,见机行事。”
见机行事,那就是指看看能不能逃,或者看情况做出别的选择,使用令咒召唤e是这么认为的,她以为士郎也会这么想,能理解自己的想法,但事实上,士郎此刻的脑袋根本就没有办法理性思考,别说想到召唤sabe之类的事情,就连认识到情况的不利都没有。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他。
士郎的身体在吼叫,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血管都在吼叫着,让他冲上去杀掉这个依旧还能够笑着的家伙。
杀了他。
耳朵里缠绕着同龄人的悲鸣,被父母用生命换来的生命被别人践踏,当成了营养液,啃食了十年而不杀死他,就算是为了他们,也要杀了他。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冷静什么的,滚到一边去吧,那种东西,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美狄亚的话对于士郎的影响有多少呢,至少他的脸色是没有变化的,就连眼神也没有多余的波动。cae的枪握在手中,他随意的站着,像只悠闲地猎豹,只有冒牌货全无戒备,只是坐着。几人看着他没有改变的脸色,都在等待士郎的回答,是战是谈,都在他的一句话或是一个动作之间。
终于,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的时间之后,士郎呼吸了,他吸进了一口气,似乎整个人都随着呼吸发生了变化。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看着白色弓兵:“先听听你想要说什么吧。”
说完之后,士郎先感觉到身旁的cae听到了士郎的回答,向旁边走去,把枪杵在了墙上,自己则闭着眼睛靠在墙边。
“那么,你想说什么呢?”士郎等了一会儿,看着白色弓兵,他依旧未开口,于是士郎出声问道。
“很多,很杂”白色ache摇了摇头,眼神似是远眺,可是只能看到不足十米高的石头天花板,他说:“算了,随便说,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总之一切说完就好。”
他看着士郎:“你们一定很想知道吧,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来自何方?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对吧。”
这是自然的,根本不用回答。士郎没出声,而白ache也把这个当成是默认。可是,突然笑着说:“那么,你觉得我又会是谁呢?顶着ache,也就是你的脸,到底意欲何为呢?”
不好。cae立刻有了这种想法,果然,回过头来,身边的士郎已经是要扑过去了。
但是,没等以为自己又被耍了,狂怒的想要冲上去的士郎冲上去前,白ache又开口说了一句话。
“连你都没有办法给我一个定义,我又怎么能定义自己呢?”白ache摊了摊手,很是无奈。
他不着头脑的话让士郎疑惑了一下,抬起的手又放下了,他没听懂:“什么?”
“对一个人的定义,最先开始是从了解他,而这第一步则是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名字并不是自己给自己起的,而是父母给与的,所以定义一个人,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