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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走?”宁远难得被气得面红耳赤,“你当这是哪?任你来去?”
“这是哪?这是我家,任我来去不对吗?”宁筠也瞪眼,我家我还不能自由来去,你跟我开玩笑?
“父亲,父亲,妹妹,你们这是……”宁修竹彻底蒙了,今天这父女俩怎么都跟吃错药了似的火气这么大。
父亲平日里虽然严厉,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见父亲那波澜不惊的冰山脸上出现这样震怒的神情。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这个妹妹,怎么五年下来,性子比五年前厉害了呢。那时候只是淘气一点,但因为身体不好到底没做出什么错事,如今身体好了,这是累积了吗?
宁修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侧着身摊开手,“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好好说?”宁远不知道又从哪里来的气,抄起手边的砚台,连着里面的墨汁,猛地就丢向宁筠。
宁修竹虽然看见了,但是奈何他那小身板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
心想,妹妹今天刚回来就受了伤,到时候母亲不知又要流多少眼泪。
宁筠虽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但没想到父亲竟然会一怒之下将这沉甸甸的石头砚台丢过来。
她眼睛一眯,伸手轻巧握住急速而来的砚台,手上身上一点墨都没有粘,甚至那些墨水都没有滴落在地上。
一瞬间整个书房都静了下来,静的甚至都有些诡异。
宁修竹纳闷的抬起头,见到眼前的一幕他彻底惊呆了,原本眼中浓郁的担忧之色也瞬间被震惊所替代。
只见宁筠一手握着砚台,而另一只手上有淡淡的红光,竟将空中的墨水包裹,换换的如同红黑的雪班落向地面。
此时的宁远也是一脸的震惊,他刚刚一时气愤将砚台丢了过去,正想着若是砸出个好歹来怎么办,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徒手接下。
要知道,宁筠今年才十一岁啊,这样轻易的就接下他要使上力气才能拿起的砚台,实在是太过惊人了!
“你……”宁远一时间也忘了生气,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终于打从心底开始觉得,这个女儿,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宁筠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都是在干什么呢。
砰的一声,砚台被她丢在地上,空中零散的红色灵力也猛的消散,墨汁顿时全部落地,将原本十分干净的地面染得厉害。
“父亲,我回来是想看看我的家人,我不想因为我说话的方式惹谁生气,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消磨了本就不够浓厚的感情。刚刚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我来这,一是要告诉你,我最近几日要住在家里陪陪母亲看看哥哥,二是告知家人,我的病已经无碍。”说完,宁筠平静的走出了书房,没有再看宁远一眼。
宁修竹怔怔的看着宁筠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心疼。第一次,他在心中对自己的父亲有了微词。过去父亲严厉待他,时常训斥,他都觉得自己是宁家嫡系血脉中唯一的男丁,是未来的家主,这都是他必须承担的。可是妹妹从小身体就不好,父亲不光没有对她表示出该有的关心,反而冷落她。
陪陪母亲看看哥哥,却没有提及父亲,明显是对父亲心有芥蒂。
只是,放在谁身上都会有芥蒂吧。
宁修竹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便从书房走了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静心读书去了。
这边宁远半天才缓过神来,他看着一地的狼藉,百感交集。
如今他担心的只有一件事——太子选妃的事怎么办!
被母亲抱着痛哭好久,宁筠才恢复自由,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只是这一路上,下人们都投过来了好奇与探索的目光。
宁筠刚进来就听到了,那些下人们很多都一位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被送到道观中修行洗清罪孽,实质上是被宁家抛弃了的。
不过她不介意这种说法,回来只是想看看想见的人,原本只打算在师父陨落后回来的,现在看来,她需要改变一下原本的计划了。
“要不要继续修仙呢?”宁筠坐在榻上喃喃自语。
突然,一个熟悉的气息出现在了不远处,宁筠一愣,连忙一个闪身出了房间,站到了屋顶上。
叶飘零一身淡蓝色纱裙,虽然手腕被她用同色纱裹紧,但依旧让她在月光下显得超尘脱俗的同时又不失女子身上难得一见的凌厉。
“我在附近感觉到你的灵力了。”叶飘零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别人却无缘听到这种近乎于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音节,薄薄的隔音结节让一干凡人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里有人说话。
宁筠没想到叶飘零竟然也会下山来,当下便明白她是不放心自己,当心心头一暖,眼眶顿时红了,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她不想哭出声音,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一直在往下掉。
她来到这里十一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哭,就连出生时她都是被误认为是个哑巴的一声不吭。宁筠不是觉得委屈,她只是觉得,为什么明明是父亲,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却从来对自己不闻不问甚至还要盘算着利用自己。
“哭吧。”
叶飘零的声音难得的温柔了一些,虽然依旧有股清冷的味道,但其中的暖意却让宁筠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倚在叶飘零几乎没有什么温度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