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夫君是朵白莲花>第39章 卅九章
,打量她的同时当先稽首为礼。

这时白莲花才给妻子引见道:“这位就是晧睿仙师九大弟子之三,姒檀仙君。当年我们定情的时候,就是他做的见证。”

血奴中规中矩的对姒檀还个平辈之礼,面带仰慕道:“原来就是那个心志不坚脑子犯抽,被魔尊蒙臣稍作勾引就进了她的红罗帐,上了她的象牙床,却差点被她一刀捅死,因此被师尊罚了五千年禁闭,刑期还得两千年才满的姒檀仙君啊!”

姒檀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打个哈哈道:“你这张嘴,还是跟当年那么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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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严厉最好的朋友,姒檀仙君跟她最臭味相投之处是嗜武好战,以前二人每次见面,先打个天昏地暗、精疲力竭才坐下来说话。其次是跟她酒量相当,能陪她鲸吞海饮,一醉方休。第三是能跟她鬼扯闲篇。

白莲花带血奴来见姒檀,一来姒檀被禁足山中,早就挂碍好友也不得见,想念之极,二来白莲花想让姒檀帮着圆满谎话,三来姒檀久不挨打,皮肉发紧,骨头痒,亟需血奴拿他试试神力的手感。

鉴于一见面就给人行了个大礼,血奴就没打算跟姒檀客气,一门心思就想让他尝尝她拳头的厉害,奈何他太皮坚肉厚,每次被打飞都会毫发无损的回来,把血奴臭骂一通,嫌她不够用力。

血奴越急越是心浮气躁,更驾驭不好神力。姒檀一面被她打,一面指点她。

白莲花说得太对了,姒檀这厮简直比血奴犯了病的时候还要啰嗦,有时一句话就能表达的意思,他非要说一百句。

这是被憋闷出病来了啊……

血奴耳朵都磨出茧子了,练了一个下午精疲力竭,却是进步神速。

“真是没劲,太没劲了,这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不知在雪里滚了多少次的姒檀一身狼狈,嘴里絮絮叨叨嘟囔着,回屋去了。

血奴在雪地里坐到恢复几分力气,起身朝炊烟袅袅的地方走去。

白莲花跟明亮在血奴开始练手的时候一起离去,半下午回来时一人背了一个小竹篓。

血奴好奇他们去做什么,曾经迎过去看。当时明亮急忙把自己的竹篓转到她眼前,雀跃地给她看道:“我跟爹爹采了许多奇花异草,今晚我们可以大快朵颐了。”

炊烟升起的地方是一间厨房。血奴远远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忙碌。

白莲花有条不紊,明亮的忙碌则多半是在添乱。白莲花也不急恼,儿子愿意做什么就由着他做,做砸了也不批评,收拾残局以后再指点他怎么才能做好。

看了须臾,血奴莫名想起一句话。

洗尽铅华为君妇,纤纤素手做羹汤,虽然这句形容女人的话不适合用在白莲花身上,可是君子远庖厨,他扎着围裙,在烟熏火燎间从容忙碌的样子,让血奴心里忽然就像被烫到,砰砰疾跳几下。

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不觉加快脚步,走进厨房里问:“有我能做的活儿吗?”

白莲花回头见她脸上带着笑,使唤她道:“把这些做好的菜都端到……”提着木铲大步走到门口,指着一个方向道:“那个屋里去。”说完赶紧回到灶前,继续翻弄锅里的东西。

“火不够旺。”

听父上这么说,明亮赶紧多添几把柴火,鼓着腮帮子往炉灶里吹风。

柴火呼呼燃烧着,锅里发出兹拉兹拉的声响,更加浓郁的香气弥漫出来。见儿子这次没帮倒忙,血奴乐呵呵地走了几个来回,偷了好几口菜吃。啧,味道真是好极了。

等饭菜都上了桌,姒檀也一身清爽的出来了。

血奴从姒檀身上看到与白莲花截然不同的气质。同样师出晧睿仙师,同样是穿着胜雪白衣,白莲花给人温暖如春的平易近人之感,姒檀则带着冷冽如霜雪的锋芒。

姒檀怀里抱着一只暖炉。血奴不禁问他:“你冷?”

“不。”

“那这个是……”

“应景。”

姒檀终于言简意赅一回,血奴却是对他更加无语。

白莲花早就打发明亮去酒窖搬出不少酒。姒檀拆开两坛酒,没给白莲花。血奴挑着眉问他:“怎么没有我男人的?”

姒檀撇嘴嗤道:“你男人酒量太差,我们不跟他喝。”

明亮可不爱听父上被贬损,插话道:“伯父乱讲。上回我们来的时候,分明是您喝不过我爹,都躺到桌子下了。我爹被您拉着不放,听您唠叨了大半天。您都忘了?”

“臭小子!”姒檀在明亮头上拍一下道:“能学点好不?别跟你娘那样嘴贱。你爹把全天下的酒都喝光也醉不了,那叫酒量好?那叫作弊。”

血奴正想拆一坛酒给白莲花,听说他会作弊,便罢了。

动筷之前姒檀吟了一首悲春伤秋的歪诗。血奴牙都酸倒了,体谅他禁居山中,有深闺怨妇之心,也便没好意思取笑他。

白莲花总劝血奴吃菜,姒檀总劝她喝酒。血奴则总劝儿子多吃。几个人有说有笑,有打有闹,一顿饭吃得非常和乐。

山中的奇花异草吃了有大补,尤其能补精元。姒檀的酒都是野果酿造,清而不冽。血奴却没想到自己能把酒当喝水一样,陪着姒檀喝了一坛又一坛,就是没有醉的意思。

身边有心仪的男人,虽然他是个混账东西,有好友,虽然他是个婆婆妈妈的啰嗦鬼,还有乖巧伶俐的儿子,血奴觉得这真是逍遥快活之事。

酒足饭饱之后血奴的胸怀十分舒畅,听明亮一提就跟着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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