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058 投毒(为蓝蓝春天加更)
风:“毒王果然说中了,军医也出现了相同症状了。”

宸惊风也没有想到,这毒能散开得这么快。他摇头道:“如此,便真的有点棘手了。”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药包,递给石青云说:“这样吧!此处是刚才的那些药粉,你让人找到干净水源,烧开了,倒入其中,然后分给病患们喝。”

想了想,他补充道:“记住,军医要帮忙照顾,所以他必须要先喝。然后便是病症轻的先喝,最后才是那些中毒最深的。”

石青云愕然:“这样的安排,怎么说?”

“难道你与康寻不是打算明日迎战狄夷吗?若先让病重的喝了,万一药粉不够,他们也不可能立刻恢复元气帮你们上战场。倒不如先让病轻的喝了,明日也好抵挡着。”宸惊风虽还是素日那顽笑模样,但话倒实在。

石青云沉吟一下,点头同意,便挥手让小厮赶紧拿回去照宸惊风的吩咐做。

一日后,俞国西北,沧茫江畔。

北风猎猎。

一身金铠的脱儿图骑在黑色战马上,粗犷的五官在身后一望无际的丘陵衬托下,竟多了平日没有的肃穆庄重。胯下那马,毛色乌黑水亮,在阳光照耀下,闪出比铠甲不遑多让的光芒,一望而知是长期得到极好的饲养和训练的一等战马。

脱儿图身后还有一匹白马,虽比黑马稍矮了一些,可重重的喷鼻声响和雪白无暇的毛色,便可知道一点都不会比前面的黑马逊色多少。马上那人正是杜锗,一身银铠,却比脱儿图更是威武凛然。

在他们身后,一万虎背熊腰的狄夷士兵,手持长柄大刀,正警惕地看着沧茫江对岸。由于河对岸竟空无一人,不由得让这一万人心中平添了一丝不可预知的恐惧。虽说这里是一万人站着,可居然静得如同空山无人一般。

这一片寂静中,却不时传来铁链声动。只见几十只个半人高的黑熊被拴在驯兽兵手中的链子上,却不安分地前进后退,扭动粗壮的身子。那些血盘大口中,雪白的尖牙如一排排刀刃般反射着冷冷的阳光,伴随着让人惊悚的怒吼,往地上滴落着口中的粘液。

黑熊的怒吼惊动了山野河流,仿佛连大地都在颤抖,但河对面却始终毫无动静,甚至应该说,连一个人都没有。

等了许久,士兵中开始有点骚动。脱儿图回首怒瞪一眼骚动的源头。几乎是同一时间,狄夷阵营再次鸦雀无声。

又等了一会儿,这次终于连脱儿图也忍不住了,回首问杜锗:“我们可是中计了?”杜锗却淡然摇头,道:“肯定不会!”

脱儿图半信半疑,可已经率兵前来迎战,若此刻回去,他这个主帅的颜面何存?只能等下去。若真的不来,他便有了理由拨转马头,立刻攻向俞国大营。

等了许久,忽然有车轱辘的单调声响,由远而近。

只见,在河对岸,一辆简单木车,慢慢朝他们靠近。

木车用两匹瘦小的马拉着,实在让人担心它们是否能够跑得动。一个五官平凡到丢到人堆里就看不见的车夫,手中握一条短短细细的藤鞭子,懒散地赶动马匹,那模样就跟彻夜没有休息一样无力。

车子简陋到几乎就是只有一个车架子,顶多就用了西北最平常的红底大绿花布做帘子。风不时吹动车帘,隐约可见里面的人。瘦弱的身子上似是穿着灰色家常儒服,全然就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

这一车,两人,两马,静静地朝脱儿图他们行近。车轱辘慢慢滚动,发出单调乏味的声音,可在鸦雀无声的河岸,却如惊雷一般,让对岸的人们惊呆了。

车里是谁?竟敢在战旗猎猎的时刻,在如此剑拨弩张的紧张中,这样闲庭信步地过来。难道他不知道,这里随便一两人,一刀过去,他的小命就不会保了吗?

车子行驶至河边上,便缓缓停了下来。车夫跳下马车,转身随手就将车帘子掀起。里面的人慢慢步出了车子,扶着车辕便跳了下来。那车夫见他跳下车,竟转身就自己坐回了车上,那懒散的样子一如刚才。

那一身灰衣的瘦弱男子面带微笑慢慢走来,脱儿图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男子似是根本不知道两日前对脱儿图下了战书那般。行至河边,他对脱儿图拱手道:“大王远道而来,下官石青云奉康将军之命来迎接。但没想到大王兵贵神速,竟这么早就到了。下官今早又恰好有要事在身,所以来得迟了。得罪了!”

他一身灰衣,平常到若不是他自报家门,根本不会有人联想到他就是朝廷官员。那脸上的浅浅笑容,文弱儒雅,与战场上的彪悍壮士丝毫拉不上半点关系。那边的人们一阵迷茫,听他的话,脱儿图此番过来,不是来应战,却是来作客的?!

脱儿图顿时大怒。用手中马鞭一指对岸的石青云,声音力达云天:“混账!难道本王竟是来与你俞国作客的不曾?那康寻两日前下的战书算是怎么回事?”他越说越气,正要扬鞭挥在马上,却在落鞭那一瞬间,被人拉住了鞭子。

盛怒之下,他转头正要看是谁如此斗胆。转头过去,竟看见是杜锗轻松用手拉住他的鞭子。杜锗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他顿时一怔,知道杜锗自有话说,便也只能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见脱儿图余怒未消,杜锗暗自摇头。

脱儿图鲁莽冲动,遇事不想清楚就意气用事,的确难以成器。可是当日他从天狼逃出来,好不容易有了安身之所,还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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