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真伟捂着额头,天啊,这哥又断了。
王甲龙急的挠头,道:“哥,然后接着呢?”。
王孤息回过神,冷笑道:“然后?然后就一群‘药’商恰巧路过就看到了,总共七个人,就见财起意仗着人多想从我们手里硬强过去,我们当然不肯,我们跟他们讲道理‘毛’用都没,一个个都被白‘花’‘花’的票子‘蒙’蔽了眼睛,哪管你,直接亮出白闪闪的刀想吓唬我们,我们还是不给,最后他们就一群人招呼上来了,再确定了他们只真想杀人的时候我和‘蒙’临就带着沙龙在老林里面跑了,他们跟着后面追,接着就有三个人跌进了‘蒙’临老早设下想抓畜生的陷阱,被里面的大夹子给夹住,那几个夹子里都有暗锁,一般人除非把它切开,否则别想硬掰开,就剩下四个了,我们当然不能再扮猪吃老虎,一分钟全部撂倒”。
冯真伟听着听这就对这群该死的‘药’商很气愤,听到王孤息说到他们下场才重拍一下大‘腿’龇牙咧嘴‘阴’笑道:“这群人就该死”。
王孤息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沙龙见这群人对小主人起了逮意早就心有不满,一开始是跟着我们跑才跑,现在情势戏剧化扭转了,它就跑上去,一口咬在其中一个被夹住脚腕而哭爹喊娘的脖子上,顿时鲜血溅满地”。
冯真伟目瞪口呆道:“不会吧,一个犬儿这么猛?”。
王孤息咧开嘴:“一个畜生懂什么,主人不阻止就硬把那人给咬死了,一根脖子血‘肉’模糊,就连着一张皮,我看了都胆颤心惊”。
王礼士额头冒出冷汗,提出至关重要的一点:“‘蒙’临这么看着沙龙折腾?”。
王孤息‘摸’‘摸’头顶,畅快笑道:“一直都是冷眼旁观纳,那群比畜生还没人‘性’的东西不早点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早晚一天会有无辜的人死在他们手里,如果那天换做是是平白老百姓不就被他们害死了?”。
王礼士若有所思点点头。
心理有一定畸形的冯真伟可没那么多同情心,陡然又重拍了下大‘腿’,颇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道:“舒畅,不过‘蒙’临没错,毕竟这帮子人想要他命,可王哥就不厚道了,你怎么说也是旁观者,都不劝劝‘哮天犬”,好逮也多咬死他们几个哇”。
刚刚听了段戏的王甲龙一头汗头,转过头怜悯的看了眼小冯同学。
果不其然,王孤息立马起身奔向还在得意的冯同学,双目‘阴’狠毒辣。
冯真伟嘿了声,他说这句话前就早有防备,所以一溜的人就跑开,一如既往的速度。
双手蜷曲在‘胸’前蹲坐在旁边的王甲士挠挠头,看着两人你追我赶,傻呵呵乐道:“我感觉我哥揍你是应该的”。
王孤息愣了下,停下脚步捧腹大笑:“连甲龙都说你该揍了,你这不是遭天谴么”。
冯真伟得以喘息就气喘吁吁了老半天,然后无语跑到王甲龙身边,脸一沉,怒道:“你个小p孩懂个p,大人说话小家伙别‘插’嘴”。
一旁鲜少出动说话的王礼士站起来,提醒道:“咱们动静还是小点,‘蒙’临就在不远处,心情本来就不好,肯定有怨气憋在心里”。
刚刚还嬉皮笑脸的冯真伟不笑了,不知被什么事突然触怒,脸上变的‘阴’沉,照着王孤息这些日子‘交’给他的手法把匕首狠狠~‘插’进惺忪土壤,他咬牙切齿道:“我爸说最信不得的就是‘女’人,我看这句话用在你们嘴里有通天本事的狗屁大红衣身上也一样生效,什么掉东西,那么能耐的人也会给我们这些小人物下套子,‘操’”。
王孤息摇头苦笑无法反驳,抬起头下意识瞥向站在远处老半天没有动静的陆‘蒙’临,扼腕叹息。
“你说谁?”
几个人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冰凉的‘女’低音,软软糯糯,整一腔江南‘女’子该有的温润嗓音。
冯真伟转过身,印入眼帘的是一袭鲜‘艳’大红袍,一头垂‘胸’麻‘花’麻‘花’马尾辫,再看她一张悄脸,当得倾国倾城,只是嘴‘唇’如一点樱‘花’,显的太过诡异,可即使如此也不能把她和一个杀人如魔头的天字号‘女’王牵连到一起,冯真伟感觉他前面二十年对‘女’‘性’的观念完全颠覆。
王孤息看到她怔了下,接着苦笑一声,道:“你既然能到这里就证明你没骗‘蒙’临,那就是山东深爷骗你了”。
穿着怪异的‘女’子没理睬他,直定定的看着直哆嗦的冯真伟,饶有兴趣道:“你就是上海冯家大少爷?”。
冯真伟强加底气,不过声音仍旧不太正常:“是的,怎么?”。
‘女’人沉下脸,冷笑:“当我不敢杀你?”。
冯真伟听到‘杀’这个字眼突然没了提心吊胆,昨晚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个‘毛’,他争锋相对道:“你敢杀,而且你现在就能杀,但我敢肯定的是就我一个独生子的老爹肯定会扒掉你一层皮”。
妖‘艳’‘女’子手指缠绕发丝,神情妖气,抿嘴轻轻淡笑。
在他旁边的一位枯黄男人猛然动身,一个纵身跃起侧鞭‘腿’直接扫向冯真伟的脖子,如狮子搏兔。
正当冯真伟想要不自量力用沾满泥土的刀削掉他脚的时候王孤息动身,卸下枯黄男人的一记重如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