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一些的青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突然有一个人站在手身,顿时冷汗留得满脸,这个人一只手提刀架在能够折服他的前辈脖子上,一只能举把五四正对着他,黑‘洞’‘洞’的枪口就要牛头马面,一个不顺意就带你去见阎王。
“你们是谁”王孤息直截了当问道。
“你又是谁?”中年男人刚开始也是惊的满身汗,不过很快他的职业素养就充分的发挥出来,冷静,这是他救赎自己最好的法子。
王孤息‘阴’笑,加重拿刀左手的力道,原本只轻轻划破中年男人的匕首顷刻就入‘肉’四毫米有余,这是他计算好的,不会不小心割到至关重要的动脉。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后果你能承受的了吗?”旁边的青年从恐惧到恼羞成怒,李深给他的背影已经太过伟岸,矮又瘦小的身躯下却是能让半个山东俯首称臣的跋扈,这一份成就,若大的中国也没几个能够做到,这才给了他盲目的崇拜,不禁想起了深爷这张具有震慑力的底牌。
“你们是谁”王孤息对一旁满脸扭曲的青年置若罔闻,不管不问中年男人脖子上的血迹,手上的力道又加一分,脸上的‘阴’鸷气越来越胜。
“山东深爷的人,敢问我们和阁下有什么怨仇?怎地让你这时间来找我的晦气”中年男人强忍住疼痛道,他抬起手适意旁边的后生稍安勿躁,目前的局势不明了,不能妄动,否则可能会伤敌一千自伤八百,只要趁身后这名能够悄身无息不注意时把他‘逼’退离自己身体两米远,那一切就能尘埃落定,提起狙正面作战,他能有把握将眼前实力强悍的敌人一枪爆头,即使是仓促下也绝无偏差。
“这就对了,找的就是你们”王孤息冷笑,果然是李深安‘插’在这里的钉子,看来大红衣还是做了回偷‘鸡’‘摸’狗的事,‘弄’明白这一点的同时王孤息也对陆‘蒙’临再一次刮目相看,今晚循序渐进的步骤是他临时决定的,目的就是防备李深和马尾辫连成一气,这防微杜渐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未雨稠缪简直如神机妙算嘛。
中年男人背着王孤息给了旁边轻年一个眼神,心里算好的两人心里默默倒数。这是他们两合作多年的默契,当遇到突发情况时会打个配合,只是似乎天算不如人算,在他们想偷袭一下身后男人的时候居然又进来了一个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可也让他们耽搁了一次机会。
来人走到王孤息身旁,声音相对来说稚嫩,他道“王哥,已经确定了这两人的身份?”。
王孤息点头,却还是死死把持着两个想要黄雀在后的狙击手。
“哦”
名字叫陆‘蒙’临的青年轻声应了下。
被他突然到来吓了一跳的两人松了口气,原来还是个年岁不大的青年,对计划影响不大。
这两人眼中可以视若无睹的青年,不动声‘色’靠近中年男人,忽然手臂上扬,速度雷霆万钧。中年男人大感不妙正想偏头,可还是没快过那只手臂上的刀芒,陆‘蒙’临脸‘色’沉静的一刀割破中年男人的嗓子,冷冽刀片深深‘插’进他的喉咙。
王孤息在他下手的第一时间将匕首掷向李深培养多年,此时想要把枪头转移方向的青年,与陆‘蒙’临下手如出一辙的位置,正中脖子中心的喉结,匕首尖锐刀头从他脖子后面穿体而过。
陆‘蒙’临眼神冰冷,刚刚解决掉一个生命的双手却微微颤抖,他转过头看着王孤息道:“就怕别人会兵不厌诈”。
王孤息被他简单一句话惊的大骇,似乎自己刚刚已经命悬一线。
坐在客厅的李深接了个电话,完事后给坐在他身旁已经几个小时却还没让他适应的红衣马尾辫‘女’人倒满茶,轻笑道:“已经请君入瓮,就等瓮中捉鳖”。
马尾辫听后一刹那失神,回神后她轻酌一口上好大红袍,却感觉入了嘴的红泡茶略微苦涩,鲜少多愁善感的她轻叹一声,不知是惋惜还是怜悯某个已经落入九死一生圈套的孩子,淡淡道:“你那两个‘花’了不少银两收拢的人才就直接当了‘诱’饵你也不心疼?”。
李深瘦到干枯的脸皱到一起,大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苟且偷生溜过一场,我就相信他是名动全国陆王爷的亲生儿子“。
马尾辫不以为意,轻轻瞥了他一眼继续喝茶,低下头眼神里轻蔑意味十足。
此时三香路的那座小区,已经黑云压城城‘欲’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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