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蒙’临被‘弄’的一头雾水,等大体看明白后就一直冷眼旁观,估计是大红衣来了次谍中谍,果真是把李深给黑吃黑了,他在看看平头男,不竟对生出怜悯,可怜的娃啊,你大哥都快没戏了,你还在这蹦跶什么哦。
李深手下有一名擅长打自由搏击的强人,名义上是结拜兄弟最小的老七,是属于王甲龙一类的彪悍蛮人,打小膂力过人,与人对战习惯先打断对方的双‘腿’,也不‘弄’死,而是猫戏老鼠慢慢玩。这家伙平常人看上去很正常,坐在那不动的时候都沉默寡言,给人一种会按图索骥的沉稳感,有时办事也能击鼓传‘花’一瞬间‘精’彩,可一旦到了晚上就另类的要死,被他玩上的小姐基本上两个礼拜是没多大可能下的了‘床’,整人的法子应有尽有,平常自家兄弟都会调侃他是疯子,双重人格,这人也不以为意,依旧我行我素,话也不多,干出来的事往往都让人为之侧目。 ”
这种人往往都是最极端份子,看事情比较认死理,此时被合伙人用枪顶着脑袋当然受不了,睚眦‘欲’裂,双目痛红强暗愤怒道:“曹雪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用枪顶着谁的脑袋?就不怕被颛孙姑姑给你按个吃里扒外的罪名?”。
陆‘蒙’临眼中的白净男人‘阴’阳怪气冷笑道:“主子也是你能叫姑姑的?一个脑壳里装满猪屎的东西,也只配给自认为有脑子的李深做狗,不像咱们,做狗都做的有尊严,最起码还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担心被主子摘了脑袋,你呢?李深那王八蛋似乎时时刻刻都防备着你们吧?”。 [
似乎因为被揭开了伤疤,眼皮颤抖,想到李深这些人跟大家刻意的疏远,难得有个把次和兄弟们一起把酒言欢的时间,这种落差是他们几个一直回避的失落,想起当年初出茅庐时,兄弟七个一身不怕虎的莽撞劲头,杀人放火都是一起去干,绝不存在不放心把后背留给兄弟的这种顾虑,没钱的时候可以七个人‘抽’一根烟,有钱了一起下馆子,那才是真正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而现在是金钱和地位就是两把锋利程度不同的杀猪刀,让兄弟几个再也回不去从前。
和樊袭是亲兄弟的樊老七愤怒加羞愤下闭上眼,咬牙狰狞道:“曹雪辰,老子不‘弄’死你就誓不为人”。
曹雪辰对他的恐吓不以为意,调侃道:“别泥菩萨过江还要逞能,今晚看你装深沉一晚上了,早就他~妈~的被你整的蛋疼,我还想‘弄’死你呢,快点,给老子把枪放下,陆少可是我主子指名道姓要包周全的人,虽然主子平日里对我们不薄,可她吩咐的事,我们总要尽心的投桃报李不是?这和你为李深卖命都是一个理”。
樊老七放下枪,却仍不死心警告他:“别拿个假圣旨就要装公公,你主子跟我大哥是协商好的,你这么偷‘鸡’‘摸’狗就不怕我大哥把你给剁了?”。
曹雪辰猖獗的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尖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一栋楼内显的格外刺耳,他道:“刚老子已经接到消息,你大哥已经去下面跟阎王老爷下棋拉,亏的你还想要等他给你伸冤,老子说你是猪你还不信,你不是猪你是什么?”。
对李深死心塌地到近乎愚忠的樊老七如五雷轰顶,他似乎不相信耳朵里听到的东西,颤抖问道:“你说什么?”。
曹雪辰冷笑道:“我说李深已经死了,死了,死绝了,哈哈哈哈”。
陆‘蒙’临皱眉盯着姓曹的,这家伙似乎有点过分了,有必要这么幸灾乐祸么。
王孤息咳嗽一声,盯着陆‘蒙’临轻轻摇头。
陆‘蒙’临自然了然他的意思,他自己也没那么傻,不可能现在去和姓曹的起冲突,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大红衣若真没骗他他也算是欠别人一个情,更不好去对别人手下去指手画脚了,只是他这人做喜欢一是一二是二,干净利落点才是爷们,玩心计也不是体现在这时候挖苦别人上面的,所以才对姓曹的男人行事作风有点不敢苟同,但要说厌恶是绝对没有,每一个人的人生履历上的内容都不一样,五光十‘色’什么样的都有,有些人的确是先被生活‘逼’疯的。
这时一旁的王甲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挠挠头朝陆‘蒙’临道:“对了,刚我有个事忘了跟你说”。
陆‘蒙’临皱眉,道:“什么事?”。
王甲龙看了身上纹有纹身的樊老七,憨厚道:“上次骗咱们的那个人也死了”。
陆‘蒙’临心里面惊涛骇‘浪’,疑‘惑’道:“樊袭也死了?”。
王甲龙点点头,又退到王礼士身后,低着的不为人知的闪过一晃而过的狡黠。
言者无意闻者入耳如惊雷起,陆‘蒙’临等人还不知道身份的樊老七面若死灰,比之前的语气更要苍凉,就像要哭一样问王甲龙:“他真死了?怎么死的?谁害死的”。
这三句话一句音量盖过一句,到最后几乎是在咆哮,樊老七说完之后已经泪流满面,满脸懊恼徘徊在脸上,一个亡命江湖的歹徒就像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总是让人感觉很诡异的,只是谁又能知道,从小没有父母的他是哥哥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亦是兄亦是父,血浓于水的亲人就这么没了,再铁石心肠也要经不住这种打击。
陆‘蒙’临从震惊从清醒过来,似乎猜到了什么,所以转过头看着王甲龙想要寻出答案。
王甲龙傻笑一声,回答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