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人说话,没劲头,凌晨的章节大家还要么?
之后陆‘蒙’临跟候将相聊了些‘臭味相投’的东西,大抵都是说茶论道,其实陆‘蒙’临对茶不是那么太讲究,只是没办法,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这是他从陆镇出来后学到最珍贵的东西,字面上可以形容为趋炎附势的一种,就是把身子骨给捏软老,别人应什么你就说什么,最起码求别人办事,为人出力是居高临下者,他当然有引领话题的特权。 ”
茶痴候将相说曾经听一位老朋友说过黄山有一种顶尖‘毛’峰,叶儿内翻形,是卷成两个半圆,无论是‘色’是香都首屈一指,能和杭州西湖龙井比肩的极品,甚至光谈味醇就能隐隐压过一头,即使是以清香著名的龙井也不见得在它的专长领域翻一盘‘毛’峰的局。
陆‘蒙’临低头一直仔细听着,待他说完就已经断定他所说的茶品种,应该是早‘春’时最鲜嫩也是初的一批目,抄时法子讲究,只能用手,且不能抄熟透,要先过一边湿气再放太阳下面稍微晾晒三到四个小时,这才正儿八经入锅,锅子不是铁锅,而是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砂锅,上面大致是如被油刷过,光滑无比,可以保证茶不会被抄糊,也能让里面仅剩不多的水气均匀抄干,一张叶子左右上下不可能出现一点点别样,这种茶市面上是不可能见着的,大多产出之后就直接递到了上面,拿古时的话就是贡品
这种茶,光是娇笑可爱的模样和碧翠新鲜颜‘色’就能让人食指大动,可也是万金难求的货源,陆‘蒙’临听他这么说心里骇然,问道:“你朋友有没有说茶叶泡出来后会在水里面翻滚?而且是老半天都停不了的那种?”。
侯将相伸出大拇指,赞赏道:“看来陆总对茶道的见识的确不一般,对头,他的确有这么说过,还说泡开之后蜷曲起的叶子会完全展开,‘色’泽绿荫,看上去有种水灵的意味”。
陆‘蒙’临刹时了然,确定就是那没取上名的极品‘毛’尖,千丝万缕下陆‘蒙’临不竟对苏州小管家开始刮目相看,瞧他一脸眉飞‘色’舞,他颇有深意道:“候秘书,你朋友位面可不小”。
候将相一愣,尴尬道:“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他也见了他家老头子的光”。
陆‘蒙’临心里有了个大概,苦笑一声,手捧香雪海外形好看的瓷杯怔怔出神许久后道:“起码也得省副级吧,你说的这种茶我知道,每年的产量都保持在2吨左右,世面上是看不到的,一般都是直接运到北京,然后层层发放,政fu各部‘门’各地区执牛耳者,军队手眼通天者,除了这些,就算是市书记也也是没有这福利的”。
之前只当那茶是稀罕品种的候将相一惊,道:“真这么少?”。
陆‘蒙’临点点头,‘抽’出根烟犹豫了下又想放回烟盒。
候将相见他有顾忌就拦住他,笑道:“给我也来一根,都是‘抽’烟的大老爷们,不怕被二手烟祸害的,你接着跟我说说那茶的来历”。
陆‘蒙’临笑着给他递一根,帮他点燃后自己点着,深吸一口后眯起眼:“听我爷爷说有些历史了,应该是清时乾隆时期才被发现,当时文韬武略好游历山水的乾隆曾经过黄山时机缘巧合下喝过这茶,是一家老农自家产的,不做买卖的那种,每年都会‘弄’一点,也‘弄’不了多少,整片山就几亩田的地产的出来,都是在陡峭悬壁上,生长环境得天独厚,朝阳好,‘露’水好,各种好后就成了好茶,可每亩其实也采不了多少,就每年头一开才算的上是,当时乾隆老爷就大赞,跟当地知县招呼过每年都给他送上一批,临走时还增了老农万两黄金,可谓龙心大悦,只不过这些也都是道听途说,被流传了几百年,不变味才怪”。
候将相下意识‘舔’‘舔’嘴‘唇’,喃喃道:“就算是假的也该有个原形不是,能成贡品那还了得”。
陆‘蒙’临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安徽茶文化斑驳陆离,各品种都是争芳斗‘艳’,在全中国也是首屈一指一流,外推崇自然就不会有太多惊奇,喝了口相比那茶简直不能入口的劣质碧螺‘春’,陆‘蒙’临继续道:“这茶最娇气,不能用水煮,一煮就烂,烂了味道也就变了,变得青涩气太重”。
候将相讶异道:“还有这说法?”。
陆‘蒙’临看他一眼,笑着解释道:“目目,被锅都已经沥了一遍,再经不起折腾,这茶抄前叶子是最嫩的,手指甲轻轻一碰就会出一个印子”。
候相将狠狠‘抽’口烟,苦涩道:“原本还想什么时候也‘弄’点品一下,就算再贵被那小子说的神乎奇乎我都要咬牙忍痛一次,今天被你这么一说算是绝了我的指望,得,省的藏着掖着用钱了”。
陆‘蒙’临斟酌一番又问道:“候秘书,你朋友绝不是从商吧?”。
候将相心思何等细腻,只一言他就知道陆‘蒙’临想知道什么,不过没点破,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说:“我小时候的发小,他们家世代从政,直到他这一代断了后,他老爷子没少拿着事膈应他,有一次被气的大年三十还不准他回家呢,这小子不知悔改,一心想要在商海扑腾,前些日子还在龙蛇‘混’杂的深圳一试拳脚,也算是有些收获,可深圳终究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水深不见底啊,这不,知难而退下前两天来找我,说是想在苏州古玩市场分一杯羹,我能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