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一愣,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幽幽叹息一声摇摇头,不在言语。
左见年岁渐老,除了对李刚的不二忠心外他还有儿‘女’的牵绊,所以不大愿意真去舍身忘记陪着救过他一命的主子去赌,因为结局并不是压倒‘性’的一边倒的胜利,而是好坏掺半,对面的陆‘蒙’临势力一样不为人知,否则不可能无端就将鲁秀一众人拉拢到一快,还摆出一付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的姿态,这一点他看出来了,李刚就未必看不出来,但在明知道有风险的情况下还要去做,这就是左见的担忧了。
李刚似乎看出来这几天老兄弟的胆怯,不禁皱起眉头:“左见,你要不放心家里,可以先回去”。
左见一怔,摇摇头苦笑道:“李爷,我不走”。
李刚眼皮轻微颤一下,叹了口气:“家人血浓于水,放不下很正常,你没必要陪我在这里赌博,如果是因为以前我救过你一命,那还是算了,这么多年你为了干了那么多事,早就补回来了”。
左见苦涩道:“我走了谁服‘侍’你?我怕那些年轻人不够细心,也没我懂你”。
李刚呵呵笑了起来,笑毕后挥挥手:“去吧左见,如果这次再赢一次,我就陪你去乡下买栋别墅,是真养老咯”。
和他出生入死过的老兄弟没再拒绝这架梯子,轻轻叹了口气悄悄退去。
待他走后,茶水也凉透时,李刚再次睁开眼,任由被大风吹刮到脸上的雨水拍打,哼念唱起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怎奈我一生奔‘波’劳碌命,非得累死在这苍凉沙场,多久时才能回到故里,或是将要奔赴黄泉路……”
这应当出现在荒凉大漠上的腔调,竟被他唱传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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