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闻言,脸色一红,嗔道:“你能不能正经点,认识你还不到一天,我脸红的次数比过去一年的次数都多,老姐都老了,你也有兴致吃豆腐?”
“我小至十五六岁的少女,大到四十岁的女人,我都不放过机会的,而且不挑嘴。”
林飞嘿嘿笑着,双目却是看向了店外,随口问道:“那个侯三是谁?为何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侯三进去过,蹲了十年大牢,三十五六岁吧,有家夜总会和一个ktv,莫陌的爸爸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去他的ktv唱歌,就被他盯上了,为此莫然没少警告过他们,沉寂了两年之后,尤其是我开了这家车行后,几乎天天派人来一次,烦不胜烦。”
方柔恨声说着,眼角却涌出了泪水,这几个月受过的委屈,也许只有自己知道,每天晚上,便以泪洗面,不想因此让莫然担心,影响了工作和前途。
林飞伸手帮方柔擦了擦泪水,笑着问道:“你这里雇人吗?”
“我哪有闲钱雇人?”方柔拂开林飞的手,揉了揉双脸,柔柔笑道:“我是学工程机械的,组装自行车还不是小菜一碟?”
林飞哈哈大笑,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雇我给你打工啊。”
“去你的。”方柔经过林飞两次帮忙后,逐渐对林飞失去了矜持,从昨晚之事也知道林飞的本性根本不坏,看着林飞的俊脸说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不怕你以后的老婆吃醋吗?”
“那你嫁给我好了,还不用自己生孩子。”林飞坏笑着出声,突然脸色一变,笑容也僵住了,悻悻坐直了身子。
方柔却是咯咯娇笑出声,看着林飞吃瘪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原因无他,因为她自己对马五说过,就算是嫁头猪也不会嫁给侯三,林飞说要自己嫁给他,就是在骂他自己是猪。
“笑吧,笑吧,最好把你的胸笑得再大一点。”林飞翻着白眼,嘴里嘟囔着。
方柔闻言,收住了笑声,自己的胸大是事实,也没在乎,只是老被林飞拿来说事,就有些不自在了,又气不得急不得,只好转移了话题,“林飞,马五几个是不是被你打倒的?”
林飞摇了摇头,“不知道!”
虽然是否认,但语气却有赌气成分在内,又像是在撒娇,三个字包含的含义太多了,殊不知,女人是世上最好奇的动物,越这么说,越引起了方柔的好奇心。
“说说嘛,我只是好奇你怎么把他们打倒的,”
方柔也是聪明人,这一点林飞早就感觉到了,两人聊天根本无需过多的废话,几个字就能达成默契,就像刚才林飞故意不跟警察走,方柔配合得几乎到了天衣无缝的程度,此时听出了林飞话中意思,焉能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语气也有撒娇的成分在内,加上声音甜美,不由让林飞心中一荡。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林飞淡淡出声,“关于国际杀手九点的故事。”
“好。”方柔对于九点这个绰号也不是第一次听说,因为莫然都告诉过她了。
林飞的声音缓缓响起,“九点四岁的时候,也就是和莫陌差不多大,也是泉城人,因为跟着爷爷住在王府池子边上,便天天晚上去那里游泳,五岁那年,一向水性很好的他,突然溺水了,泉水在那一刻变得冰冷无比,比数九寒天的冰水还要冷,就在他即将淹死之际,一个长须老者救了他,从那以后,九点便拜了这个老者为师,远赴天山、昆仑山解除体内的寒毒,最后定居在了南极……”
“啊~”方柔捂住了小嘴,惊骇地看着林飞。
林飞笑了笑,继续说道:“他十六岁那年,体内寒毒解了,不但解了,还练就了一身本事,而那些寒毒也成了他的武器之一,皆由那些寒毒化成,被那个老者教给他的一部心法炼成了寒泉针,而那股寒毒便是泉水中万年才能孕育而出的地底寒泉。”
“那后来呢?九点怎么成了杀手?他的爷爷和父母呢?”方柔手托着双腮,好奇问道。
“九点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自小跟着爷爷长大,他的爷爷是为退伍军人,上过南越战场,是位战斗英雄,可是在九点十岁时,在跟着师傅前往南极之前,回来过,可爷爷已经过世,父母也不知所踪,自己的寒毒又将发作,只能跟着师傅去了南极,一走便是十年。”
方柔听到这里,不禁伸手抓住了林飞的一只大手,泪水如雨而下,哽咽道:“姐姐以为自己就够惨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苦,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可你为什么会成为杀手呢?”
“还债!”林飞苦笑道:“十六岁之后,我一直跟着师傅在南极修炼四年。”
“你说还债,还什么债?”方柔好奇出声。
林飞摇了摇头,“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哦”方柔点了点头,“你接着说。”
“我打伤马五几人用的便是寒泉针,师傅为它取了个很拉风的名字,叫一针无血,就算最高明的医生和最先进的仪器也检测不到,寒泉针入体,每到午时便会痛彻入骨,与温度正好相反,温度越高,疼得越厉害,三年不解,必死无疑。”
“啊~”方柔惊呼出声,“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再说神话故事呢。”
林飞笑了笑,“起初我也不信,可当我进入那个层次,我便知道了这些,电影中演的那些什么狼人、血族、僵尸什么的并不是完全杜撰出来的,有句话叫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的便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