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已经凌晨3点了。

项天御正坐在床上等着他:“回来了?都解决了?”

“嗯,这下可以放心跟你去前线了。”从溪脱了衣服,愉悦地笑了笑,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感觉一直压在心底的什么东西散去了好多,整个人都轻松了。

“快来睡一会儿,等下就要出发了。”项天御让出身边的位置,拍了拍:“暖热了的。”

解决了从家的隐患,从溪心情很好,躺在床上,把头放在项天御的胸口上,眼睛亮闪闪的,一点睡意也无:“明天都谁和我们一起?”

“除了镜玄的人,还有你大哥从廉,丰苍野,剩下的都是我的手下。”项天御的手指在少年光滑的脸蛋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少年一说话,喷出的热气洒在敏/感的红点上,项天御眼神一暗,身体都僵硬了。

“从廉也去呀!”从溪丝毫不知道自己给别人造成了什么困扰,甚至心情愉悦地蹭了蹭贴着脸蛋的胸/肌,用手戳了戳:“你肌肉好硬啊,不舒服。”抬起头,往上爬了爬,把头枕到项天御的肩膀上。

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一阵失落,项天御深吸几口气,才压下往身/下汇集的血液,不至于失态,恨恨地点了点少年的鼻子,擒住下巴,低头狠狠吻住,吸/允着口中的汁液,不满足地伸出舌头,粗鲁地扫荡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直到身/下少年身体瘫软,嘴唇红肿,这才放开。

“你太粗鲁了。”从溪本是斥责的话,配着此刻软绵无力的声音,倒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项天御听得又是一阵火起,狠狠亲了一口:“你不是就喜欢我的粗鲁吗?乖宝贝,快点长大,我快憋死了。”

从溪噗嗤一声乐了,项天御看着他的目光恨不能直接吞了他:“好,我不笑了,还有半年不是,是你坚持非要成年的,我是无所谓。”

别看项天御39岁,据从溪观察,他还是个纯情处男呢,观念很传统,不结婚不上/床,也是这一点让从溪的心扉对他敞开了一条缝隙,越开越大,最终再次付出感情。

项天御平复了一下身体,语重心长道:“我这是为你好,你信任我,我却不能辜负你的信任,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心。”

从溪在他脑袋上拍了拍:“睡吧,很晚了。”

帝都从家大宅

从夫人钟灵从昏睡中醒了过来,浑浑噩噩地站起身,晃了晃头,记忆中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抓了抓脸,只觉得痒得很,抓了几下,不但不解痒,反而更加严重,长长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口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尖叫,等从德简从香闯进房间,钟灵浑身已经血粼粼的,那张平日柔和的脸全是血,双手越来越快,脊背靠着墙,下意识地噌着,白色的墙壁上,血迹斑斑,披头散发,如同厉鬼。

从德简倒退了一步,从香更是吓得大声尖叫:“爸爸,那……那是妈妈?”从香颤抖着声音,连母亲都忘记叫了。

“还不快去把她绑住,请王医生过来!”王医生是从家养的家庭医生,医术很不错。

从香往后缩了缩,忙按铃让智能机器人上来,从德简从旁协助,这才把疯狂的从夫人绑住。

从德简和从香都是一身热汗,发疯的女人力气出奇地大。

“钟灵,你究竟怎么了?先别抓,能听懂我的话吗?”从德简按住还在疯狂扭动的钟灵,尽量放柔声音问道。

钟灵瞪大眼睛,脑袋疯狂晃动,跟疯子一般。

从香战战兢兢地来到从瑜床前,从瑜已经被惊醒了,此刻正缩在大床一角,双眼怔怔望着从夫人出神。

“三哥,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母亲怎么会这样?”

不问还好,从香一问,从瑜立刻从呆愣中清醒过来,瞬间窜到了床的另一个角,捂着脑袋往墙上撞去,若不是从德简眼明手快,用靠枕挡住,从瑜这一下,非头破血流不可。

等把发疯的从瑜也绑住,从德简和从香精疲力尽。

“爸爸,把哥哥叫回来吧,咱家的事总觉得怪怪的。”从香坐到门边的地上,眼睛不住在房间内扫射,手扣着门框,一有不对,准备立刻窜出去,明明昨晚睡觉的时候,母亲和三哥都好好的,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这房间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想到这个,从香脸都白了。

“不行,不能惊动你大哥,这次出征至关重要,是你哥能不能提少将的关键一战,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惊动他,不准告诉他家里的事,记住没有?”从德简厉声警告。

从香忙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晋升重要还是小命重要,关键时刻,家里只有大哥有点人情味。

王医生到了从家,立刻被从德简拎进了卧房,当看到两人的惨状,特别是从夫人那浑身血粼粼的样子,王医生吓了一跳,不敢怠慢,立刻拿出仪器,做检查。

“怎么样?我夫人究竟是怎么了,昨晚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从德简对于这个夫人还是有几分情谊的,这会儿倒是一脸焦急。

王医生眼眉深锁:“夫人和三少爷的精神很不稳定,波动极大,甚至可以说紊乱,他们现在恐怕已经认不得人了,夫人身上被撒了一种使人奇痒的药粉,我马上配一副药剂,放进洗浴水中,清洗全身,即可清除。

“那快点。”听王医生这么一说,从德简和从香立刻想起刚才两人也接触过从夫人的身体衣服,会不会要药粉也沾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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