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阴间回阳,我出现在原西南阴阳理事会办公大楼。
在那里,依旧还有西南阴阳理事会的办事人员在那里紧张地工作,都是离尘期以下的水准。我没有让他们看到我,便进入了齐心阿姨的办公室。
那间豪华的办公室布局谨然,风水有致。透着清新与典雅的气息。特别是此时已初冬,城市冷了,但窗前有两盆茂盛的黄桷兰开着,清香怡人。
对于齐心来说,在她的办公室里想养两盆这样的花,倒也不是什么难事。纵观整个风水局,这里是聚阳之阵,能让花儿在冬季也反季节开放,而不需要什么塑料大棚之类。
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但每一件物品上,都还有着齐心阿姨的气息,这是熟悉的气息。可现在的她,还在我的秘密别墅里复活。
坐在大椅上,想想轩辕剑,我已然知道。她便是伏羲门的传人。准确地说是黄宗的传人。未来的某一天,我和小乔哥还需要她。
不用说了,卢叔是炎宗传人。但远古伏羲门为何分裂为二,原因还不得而知,也许小乔哥都不一定知晓。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伏羲门还有传承就好了。
坐在那里,泡了杯茶,喝了一会儿,我便动身前往西安。
到达西安之后,轻易进入了秦皇陵。那时的魔炎石已经阻挡不了我,哪怕是玉血刀也让水怨取走了。
来到地宫中心,我心失望,但也很快平静如常。
龙脉湖依然在,气势磅礴到令人发指,竟然还是我之不能对抗的存在似的。天地万物虽为我刃。但龙脉湖不行。这一脉来自昆仑神界的气运之水,自有神玄之处。
当然,我不会对此湖下手,它是华夏的气运所在,用来镇根叔,也是利用而已。当它毁灭之时,华夏也没有了。
可是,根叔已不在湖中,九州鼎不见了,混沌镇尸棺也不见了。于是,我连七公主的尸体也丢失了。那处,只余龙脉湖面静静,安静得可怕。
这一切都去了哪里,我想。或者是神界,或者就是天界,但天界的可能最大。对于我,也许这是一种压制,但能永远吗,不可能!
玉非的天旨中,只提到李洋只身前往西方,并没提到三爷爷。于是,三爷爷也再一次下落不明,我们可以这样理解。
墓道里已没有了天子禁军的把守,整个地下皇陵里,看不到一个他们的身影,他们如同地下蒸发。我们可以这样理解。
空荡荡的皇陵,只有中军大营还在,渭河水声哗哗流过墓道壁外的缺口,带来阵阵逼人寒气,那是冷风。
冷风中,古老的大秦军旗在猎猎作响。
李斯墓在中军帐中,显得孤零,凄凉。
随意而看,墓内下方,赫然规格宏大,地宫八重,内有珠宝金玉无数,是为李斯陪葬品。其内宫棺椁之处,赫然黄肠题凑,规格相当之高。
所谓黄肠题凑,是以上等柏木而成,一根根秦时方形柏木,四面累积,由柏木头围成井形内椁,柏木如阵,阵如“十”字,“十”字正中心便是井坑般的椁,椁内便是李斯棺身。
棺为金丝楠,内置尸体,已腐朽,但仍可看出生前高貌伟姿。一代名臣李斯,也是风水巨匠,葬得也不错,享受的竟是天子规格墓葬。而这里,本是始皇安息之处,而他,依旧尚在,只是不知所踪。
不多时,我便离开了秦皇陵,向西而行,翻越唐古拉山,直入拉萨,进入布达拉宫后山秘院。
再次见到顺治,他在活佛堂内修行,已然半尊。华夏第四任阴阳皇帝,果然天资绝然,不可小视。以尽史划。
顺治很淡定,见我来到,起身微笑道:“昨日已接到天界玉碟召书,言说我主已晋升华夏阴阳帝位,是为野花帝,恭喜了。见空还考虑了一下,待华夏阴阳总会新址选定,还得装模作样去道贺一番呢!”
我坐下来,淡声说:“见空,陈圆圆、郑龙、郑义母子三人已卫道而亡,何感?”
顺治道:“无感!生亦自然,死亦自然,天道本自然,为正气而亡,便是超脱。上善不言,上善不哉也!”
我点点头,颇有同感,道:“见空,看来,你已融合了分身上善老和尚,悟出真正的至尊心。”
顺治淡定点头:“我主圣明,果然一眼看透见空。想来,我主一人战败两大尊,便也是至尊之心了。但想我主之英明,断然不可能让牺牲者白死,也舍不得无数英豪就此成为历史吧?”
顺治的马屁拍起来,果然有真正佛家的风范,让人受用。我道:“不出两年,还你妖妻与一对骄儿郎。”
他哈哈一笑,伏身而拜:“多谢我主!融合分身上善和尚之后,我这性功能又满血复活啊,正是期待也!”
我有点郁闷,撇开这个不说,但也是醉笑了。而我知道,像顺治这样的曾经阴阳皇帝,能悟出至尊心来,恐怕前面的秦皇、汉武、唐太宗也很可能吧?而现在,他们又都在哪里?
当下,我与顺治坐下来,泡上茶,喝着,聊着。午饭,竟吃了一顿美美的烤羊肉。他大碗饮酒,大块的撕肉,狂嚼如莽夫,不曾有半点佛家主人的样子。而我则是喝酥油茶,主仆相聚,淡然自欢。
饭后,顺治一抹嘴,对我道:“主上,走吧,咱们出发。”
“哦?出发去哪里?”我心暗惊,但故作不解。
顺治微笑说:“东方已平定,西方奥林匹亚神山上,前夜战事也轰轰烈烈,看得老僧也是惊心动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