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柔因为未婚先有子,在嫁给季海天之后,并不受其父母的待见,两人在一起过了还不到半年,好色的季海天便一个接着另一个的往自己的后宅子里抬女人。
苏小柔受不了这种没尊严的日子,整天和季海天闹,一怒之下,季海天将她赶出家门,连带她十月怀胎给他生的儿子季天宝,也不受季海天这个当爹的喜爱,跟着苏小柔一起被逐出了季家的大门。
无路可走的苏小柔抱着儿子流落异乡,辗转之际,认识了一个姓赵的男人,那男人以前娶过一房子妻,无奈病故离世,于是将苏小柔纳为续弦,她儿子则被当成养子养在身边囡。
也不知是不是苏小柔克夫,那姓赵的跟她过了没几年,就患了大病一命呜呼。
赵家父母觉得苏小柔是个不吉利的女人,于是儿子前脚刚过世,后脚就将苏小苏发卖到了当地的妓院。
为了生存下去,苏小柔不得不用卖笑和卖身赚来的钱养海自己跟季天宝。
直到白瑾玥派人找到她们母子面前,并丢给妓院老鸨一千两银子赎身费,苏小柔才彻底逃脱那个牢笼,并编了一段凄美的往事,以季大家大少曾经挚爱的身份,踏进了将军府的大门。
“三弟,这……这上面记载的这些事情,可都是真的?”
季逍墨已经完全傻眼了,他无法理解,苏小柔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竟隐瞒了这么多可怕的事实鲺。
他不介意她为了生存遁入红尘,也不介意她为了寻找幸福放弃他而选择另一个男人。
他只是不能理解,这个女人在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居然还可以装出一副无辜的嘴脸,编造一段虚假的谎言,来博取他对她的同情和怜爱。
他当年眼睛其实是瞎掉了吧,居然喜欢上这么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季如祯看出对方眼中的不敢置信,神色淡然道:“这上面记载的资料,都是我的下属四处查访,调查出来的事实,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为了季家的将来,我希望大哥能够慎重考虑苏小柔的问题。”
“可是……”
季逍墨突然想起一件事,“当日天宝与我滴血验亲的时候,在场的众人可是亲眼看到我和天宝的确是亲生父子……”
季如祯笑得有些无奈,“大哥,你想事情能不能变通一点,想在滴血验亲的时候做手脚,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既然苏小柔敢带着别人的儿子上门找你担下这个责任,你以为她会考虑不到滴血验亲这个流程吗?而且我已经派人查过了,当日端水的是大嫂院子里的刘嬷嬷,诸多证据表明,这刘嬷嬷已经被人花重金收买,至于收买她的是什么人,就算我不说,大哥肯定也猜得到。”
季逍墨懊恼的将手中的卷宗丢至一边,怒道:“这些后宅子里的腌臜事情,真是让人烦不胜烦。”
说完,就要起身离去,却被季如祯一把拦住,“大哥,你要做什么?”
季逍墨怒道:“去找苏小柔问问清楚,我要看看,她如何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季如祯道:“苏小柔只是被人收买的一个枪手,就算现在宰了她,躲在她背后的指使者也会毫发无伤。大哥,听我一句劝,既然那些人非要跟咱们演这场戏,咱们何不抽出一些时间,陪那些人渣好好玩玩?”
季逍墨不解道:“你有什么打算?”
季如祯笑道:“躲在幕后的人既然将苏小柔安插到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搅乱将军府只在其一,至于其二嘛,自然是利用苏小柔来监视将军府的一举一动。我的意思是,好好利用苏小柔这张牌,玩一招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季逍墨慢慢恢复一脸冷静,坐回原位,长嘘道:“既然三弟早有打算,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是奉陪到底。”
苏小柔明显感觉到之前对她还有几分温情的季逍墨,这阵子对她的态度特别冷淡,她找过好几次借口,试图接近季逍墨并加以***,无耐对方总能找出各种理由将她拒之门外,并以现在还不是正式夫妻,不便染指她清白为由,堵得苏小柔哭笑不得。
她就不明白,在名义上,她都已经给她“生过一个儿子”,哪里还有什么可笑的清白可言?
而且季逍墨现在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纪,只要她稍微撩拨,他就会欲火焚身,他非但不好好享受这飞来的艳福,反而还要要将她拒之门外以礼相待。
思来想去,苏小柔觉得自己必须加快脚步对季逍墨主动出击,只有尽快得到季逍墨的宠爱,日后以主母之位夺得季家家产,才不会成为遥不可及的梦想。
***不成,苏小柔又施第二计。她决定利用父子亲情,逐步击破季逍墨的心防。
结果让她窝火的是,季天宝这个不成器的孩子,非但没有夺得他“爹”对他的关心与疼爱,反而还在一次撒泼耍浑的情况下被季逍墨逮了个正着。
季逍墨虽然没有对“儿子”做出任何惩罚,眼中的厌恶和不满,却让苏小柔看得心惊连连。
这可不是好现
象,如果季逍墨对他唯一的儿子也看不上眼,这偌大的将军府,日后哪里还有她们母子二人的容身之地?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苏小柔决定再生第三计,负荆请罪,以退为进。
这天傍晚,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来到季逍墨平日在府里办公的书房,一来是想在对方面前展示自己的厨艺,二来,她也想趁这个机会吐吐苦水,这些年她们母子二人在外面饱受风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