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滢深有同感,亦是冷哼,“泥腿子出身的能指望有什么规矩!书上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怪不得与匪盗有私在先,又勾引安平侯世子在后,这样的规矩能教出什么好姑娘来?”
舒莫辞听她扯出安郅来,心头一阵不舒服,低声道,“君子不道人是非,都别说了”。
舒月滢面色涨的通红,她一向最重规矩,被舒莫辞抓住话柄,又是尴尬又是愤恨,薛静芸却没什么感觉,笑嘻嘻道,“舒妹妹不愿说人是非,我们就不说了,反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也不要我们说了”。
几个少女说笑着走远了,不远处花架子下的人才慢慢走了出来,面貌儒雅清隽,正是钟竟,他在前院处理好事务,看时候不早了,下人又来报女眷都走完了,才进了后院看看情形如何。
钟竟面色阴沉,薛尚书是他的顶头上司,薛夫人走时,向氏亲自送到了二门,他也知道,薛静芸想是与舒府的哪个姑娘交好才留到现在,而下人多半是以为舒府的姑娘今天不会回去,才来禀告说女眷都走了,想不到竟让他听到了这番话,向氏,他明明已经吩咐过不可怠慢任何人,她竟然还给他惹下了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