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莫辞忙跪了下去,“含丹不敢”。
盛帝不知道舒莫辞的打算,今天起这个话头,是不愿舒莫辞住在偌大的国公府,府中又多是她的长辈,虽有他在上头压着,但小处的委屈总是免不了的,女儿家心思又细腻,什么都喜欢闷在心里,他哪能知道?
倒不如搬回到郡主府,天大地大,她这个郡主最大,就是游昀之在郡主府中也得让她三分,大显王朝祖制,公主出嫁后须得住在公主府中,驸马可与公主同住,也可别居府邸,郡主却没有这样的规矩,特别是嫁入游国公府这样的大家士族,更没有独居一府的道理,他挑绣楼的刺就是想就着这个名头让舒莫辞名正言顺的搬回郡主府。
至于公主封号,他原本是准备等舒莫辞生孩子后再说,只他久居人上,念头既起了就不愿压制,笑道,“看来要换含丹一声真心实意的父皇,朕不得不下点血本了,连玉,回去记得吩咐礼部准备,择吉日将含丹的封号往上提一提,纳入我孟氏族谱,将小五小六的排行往后挪挪,”这样他的宝贝女儿正好光明正大的搬出去一人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