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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果然如那婆子所说人山人海,舒棠被两个丫头扶着,却还是走的气喘吁吁,反观舒莫辞面容沉静举步若轻,绷紧的脸蛋上看不出半丝多余的情绪,曲少徵看着越发兴味,父亲的警告早抛到了脑后,如果舒莫辞只是个无趣乏味的闺秀,他自然懒得招惹她,可现在——
曲少徵摸着下巴笑的意味深长,话说文昌侯府到底是怎么教养姑娘的,这小碎步迈的,速度比那两个粗生粗养的小丫头毫不逊色,舒莫辞在文昌侯府的日子不会差到这种程度吧?
大约半个时辰后,几人终于走到文昌侯府的彩棚,舒棠双脚生疼气喘如牛,舒莫辞却只面色更加红润了些,舒棠被丫鬟迎了过去奉茶,颇是怪异的扫了舒莫辞一眼。
待几人见礼毕,舒莫辞牵着舒月池的手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他无恙后,才沉声开口问道,“二婶,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氏早在心里将钟氏从头骂到了尾,怪不得称病不来,原来是打定主意要她收拾这个烂摊子!
杨氏尴尬扫了曲少徵一眼,本以为他会识趣告辞,不想他竟视而不见,扭头对舒莫辞道,“舒妹妹别急,这件事我和你表哥都会给你个公道”。
话说这才多长时间,舒莫辞就多了个入住春晖阁的庶弟?唔,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杨氏无法,只得避重就轻道,“厨房给小八准备了一盒点心,澄哥儿顽皮拿了点心去喂泠姐儿的白猫,不想那猫竟然死了,我已经将几个丫鬟婆子都扣下了,回府再仔细审问”。
“既如此,请二婶将人交给莫辞,莫辞这就回府彻查”。
杨氏犹豫,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她应该立即回府查清楚,但一来这样的热闹机会不多,二来几个姑娘少爷都不乐意回府,反对最强烈的就是舒月澄和舒月渺,这两个她一个都不想得罪,最重要的是舒月滢已经十二岁了,可以慢慢相看人家了,舒月滢说起来是侯府嫡女,可舒槐不能承爵又不成器,连个差事都没有,只会拿着她的嫁妆在外面海天胡地,舒月滢想在这遍地贵人的京城找一户好人家人难之又难,倒不如趁这个机会相看一个寒门学子,总有个稳当的前程,到时候再多赔些嫁妆,又有侯府的名头在,总不能亏了去……
舒莫辞见杨氏犹豫,行礼道,“二婶不说,莫辞却是心知肚明,小八带的点心是莫辞亲自吩咐下去让春晖阁的小厨房准备的,春晖阁小厨房出了问题,莫辞不敢劳烦二婶,还望二婶成全”。
这是要遮家丑了,杨氏本就是圆滑不过的,见舒莫辞这么说自是乐得成全,舒棠笑道,“既然小八无事,我也该回去了,也省得王妃忧心”。
舒莫辞屈膝,“劳烦姑姑费心了”。
曲少徵怜悯看向舒莫辞,府上少爷险遭毒害,这样的大事在场两个长辈竟没一个主持大局,竟叫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回府彻查,他到底是该怜悯舒莫辞混的差,还是该感概文昌侯府竟没落至此啊!
“外面人多,舒妹妹一人回府恐不妥,还是由我送舒妹妹一程吧?”
舒棠心念微动,想不到曲少徵竟对舒莫辞关念至此,那倒是该要再想想了——
舒棠想再想想,杨氏却没给她机会,起身行了半礼,“小妇人与姑奶奶都不得空,劳烦曲九爷了”。
“不敢,告辞”。
舒棠正要说话,曲少徵已大踏步出了彩棚,只得罢了。
文昌侯府因着地位关系,设的彩棚很靠近朱雀大街末尾,马车就停在朱雀大街旁的铁帽子胡同中,走过去也是要两刻钟的时间的,上了马车后,车夫寻冷清的小巷子走倒也没遇到什么障碍,一路顺利的回了文昌侯府。
舒莫辞谢过曲少徵后,便带着舒月池去求见老夫人,舒莫辞回来时正好刚过午膳时候,老夫人已经歇下了,守门的小丫头自然不敢放她进去,只看在舒月池面子上问是什么事,她可以代为通传,舒莫辞不肯说,那丫鬟越发不肯让她进去,舒莫辞求了一会,只好转头往外院而去。
舒棣这些日子都是歇在外书房,书房守门的小厮想着上一次舒棣对舒莫辞的区别对待,倒是不敢怠慢,进屋低声跟舒棣的贴身小厮茗砚说了,舒棣也已经歇下了,茗砚为难,舒棣对大姑娘的漠视,全府上下都知道,可经过上次侯爷勒令夫人赔偿大姑娘十万两银子的事,他倒是把不准侯爷的心思了,当下索性稍稍提高了声音,“你说什么?大姑娘领着八爷来了?大姑娘不是去陪靖王妃和宛阳郡主看打马游街了吗?难道是靖王府出事了?”
果然内间睡意朦胧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茗砚小跑着进了内间,低声道,“侯爷,大姑娘领着八爷求见侯爷,不知道是不是靖王府那边出事了”。
舒棣坐了起来,“领他们去书房坐一会,我马上过去”。
舒莫辞听了小厮的回报,略松了口气,她赶着老夫人午休的时间回来,就是想让父亲直接插手这件事,虽然老夫人来查,她也有法子叫钟氏脱一层皮,但总比不得父亲查,来的便利,她不知道她的父亲是怎样一个人,但经过上次的事,她至少知道她的父亲与她一样都是有傲骨的,对那些腌臜事深恶痛绝。
舒棣刚踏进书房,就见一个柳绿衣衫的少女朝着他扑通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