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牵着小孩子和她长得好像!”徐宁馨惊奇地指着许安知身边的小一说道。
听徐宁馨一说,徐沁仔细地打量着许安知和小一。
上次在餐厅里,她眼里就一个傅斯年,没将许安知和小家伙看在眼里。当时被傅斯年气得恼火,才将着水泼到小孩子的脸上,根本没有多想,这孩子是不是许安知的?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在她泼了小孩子水后,许安知生气地将果汁泼在她的脸上。
那般地生气,那般地维护小孩,很有可能这孩子就是许安知的。
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徐沁静下来细想了前后,沉了声音,回道,“很可能就是。丰”
这孩子就是许安知的种,可是孩子的父亲是谁?
傅斯年吗?徐沁沉思了会,再去找许安知母子,发现他们没了影子。
“沁儿,我们回去吧。”徐宁馨出声,让徐沁没能上前追许安知。
“好。”徐沁应道,这件事她要马上和妈妈说。
这孩子千万不要是傅斯年和许安知的。
许安知一心扑在小一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徐沁和徐宁馨看出小一是她的孩子。
—
昨夜,徐惠处理好额头的伤,她按照医生的嘱咐去取药大厅拿药。
晚上的医院看病的人不多,空荡的大厅回响着几人说话声,想着她高跟鞋碰撞地面的声响。
隔着十来步的距离,她取好药,转过身子看见墙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他醉了,闭着双目难受地靠在那里,酒喝得太多脸色不是发红而是成了青白的颜色。
再见他按着腹部,酒精过多伤了肠胃。
她没有往前移动一步,也没有急着慌乱离开,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绘心!”那边的顾恒唤了声。
如果不是顾恒合着双目,徐惠以为他看到了自己。
“绘心、绘心。”他又唤了好几声,因为对许绘心的思念,面容上露出悲痛的神情。
相爱的人并没有错,然而却要将他们逼进绝境。
十一年的时间,岂止是许绘心一个人没有走出当年的痛楚。
徐惠含着眼泪转过身离开,走了两步,身后传来“嘭”地声响,她扭过头,见着顾恒摔到在地。
他喝多了,人无力爬起啦,就随意地半坐在地上。
徐惠没再向前走,她终究是不忍心,转身匆匆地走向顾恒,将他扶到位置上。
“绘心!”这次,顾恒睁开双目,双手紧紧地抓住徐惠的。
徐惠一怔,没想他突然醒来。
“绘心,是你吗?”
顾恒模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脸上露出笑意,“你回来了。”
“你认错了。”徐惠使劲地从他手心抽出手,淡声说道。
顾恒抓着她的手慢慢地松开,他瞧着眼前的人远离自己,又说了声:“绘心,别走!”
徐惠淡淡地看着他,“我不是许绘心!”她说完,转过身没再犹豫,出了医院。
无论顾恒如何深爱着她,她不可能再在一个人身上摔第二次。
顾家给的伤害,她淡忘不了,如同她和顾恒间的爱情。
—
傅斯年原本回家,半路上接到陆启琛的电话。
“快,过来!”
“今晚轮到你带他去医院。”
顾恒又喝醉了,他连着两天喝酒,昨天还把自己喝进了医院。这可苦了陆启琛。
在傅氏和顾氏的压力下,陆家不甘示弱,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他们决定联姻。
b市的徐老爷子有这意思,恰好之前傅家和徐家的联姻没成,于是陆父和陆母让自己的儿子和徐家大小姐相亲。
陆启琛玩心很重,他对女人的要求很高,不是漂亮的不要,不是处子不要,不是性子温和的不要,太烦的也不能要。
要他和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陌生女人相亲,真是郁闷透了。
刚好相亲的地方在顾恒的地盘,遇到顾恒后,二个人另找了家酒吧喝起了酒。
徐家大小姐没有等到,等到嗜酒的顾恒。
顾恒喝起酒来不要命,一杯杯的白酒下肚,喝到最后肠胃禁不起酒精的折磨,剧痛起来。
作为好友,陆启琛不可能见死不救,只得送顾恒去医院。
他肠子悔青了,就该好好地相亲等徐惠,而不是找顾恒喝酒去。
顾恒喝起来酒,可是不要命的。
—
十一年来,顾恒没少喝得醉酒进医院。最近一段时间不找女人,拼命地玩抽烟、喝酒,苦了他们这些“狐朋狗友”。
有开玩笑地问过顾恒,准备收心结婚了?还是被跟着他身边多年的女助理感动,决定给人家一个机会?
顾恒轻屑别人的假设
,结婚?
他认定的女人就许绘心一人!
至于女助理,要跟是人家的事,哪怕她跟自己到年过四十,他也不会有半点的感动。
如果感动有用,绘心早就回来了。
“绘心不喜欢我碰其他女人。”
顾恒回道,机场的视频,他认定了许绘心活着。自那以后,喝酒、抽烟可以,不再让女人碰到自己。
他想,绘心如果突然出现,见着他左拥右抱其他女人,一定会更生气的。
傅斯年到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包厢里没有女人,就顾恒和陆启琛二人。
顾恒倒酒,喝酒。陆启琛正拿着话筒唱歌。
“才来!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叫你出来喝酒,真难!”陆启琛放下话筒,拿起红酒倒入杯里。
傅斯年拿了空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