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点点头,不会逼得谢家走投无路。
他不喜欢立即解决一个人的性命,或者一下子把人玩死。
猫捉老鼠的游戏挺有趣的,放了又抓,抓着了又松开些,来来回回,最后老鼠不是被猫吃掉,而是被吓死的。
—
“大叔!”
傅斯年回来,才将外套挂到衣架上,看见小一端着杯子过来。
自从自己的外套被小一用来擦鼻涕,傅斯年就防着他,不敢将外套乱放在沙发上。
“大叔,知知说你工作很辛苦!”小一举高水杯,说道,“你喝口水,休息下。”
小一的乖巧,傅斯年皱起了眉头,连着跟在傅斯年身后一起回来的许安知都觉得奇怪。
一直来,小一视傅斯年为自己的情敌,对待情敌,小一是想着法子折磨傅斯年。
在小一期待的眼神下,傅斯年接过了杯子,他的双唇抿着杯子边缘,顿时觉得这水不对劲,跟在做出喝水的样子。
小一看着傅斯年的喉结滑动,认真地看着他。
嗯?他加的盐不够多吗?为什么大叔不觉得咸!
小一很奇怪地看着傅斯年平静地将杯子递回去,并说道,“谢谢!”
他记得自己在厨房里,放了大半罐的盐。
小一端起了水杯,试着尝了口,又苦又咸的水入了口,他直大叫着说咸,然后连着跑到洗手间吐掉。
傅斯年淡淡地看着小一跑进洗手间,他的嘴角微微弯起。
和他斗?太嫩了点。
—
小一喝了好多的水,才叫嘴巴冲淡了些,他怨恨地看着好似没有事情发生的傅斯年,冷哼了哼。
许安知看他生气的模样,忍不住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小一抬起头看向许安知,“知知,坏大叔真坏!”
都叫坏大叔了,哪有不坏的道理!
“大叔,知知是我的人!”小一有必要和傅斯年好好地说说这事,不然白天知知跟着大叔丢下他走掉,到了晚上,知知又不陪他。
“哦。”傅斯年一笑,有趣地打量着小一。
“你的人?为什么每天晚上和她睡在一起的人是我!”
在旁的许安知听得面色发红,娇羞地瞪了傅斯年一眼,让他不要在小一面前胡说。
傅斯年当作看不见,他继续逗弄着小一。
“她晚上给我讲故事!”
“她陪我睡。”傅斯年淡笑着着与自己争辩的小一。
“她给我洗澡,给我换衣服!”
“她陪我睡。”
“她做好吃的道。
可是,傅斯年的答案依然一样。
他噙着笑意,看着绷紧面容,生气起的小一,轻淡淡地说道,“她陪我睡!”